当然是说敢字还是有点过分了,但是幽君绝对不会和我说这种使唤人的话,我此时也懒得再跟他相争,简单的跟他说了一句好,然后转身,正打算向着门外走出去。
可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幽君又忽然叫住了我,叫我站住。
这大晚上的,如果不是幽君来,我现在都躺在床上去了,有什么怀疑的事情不能白天说吗?偏偏要晚上?
尽管我此时心里很不爽,但是对于幽君的命令,我还是听的,于是又转过身去,问幽君说还有什么吩咐。
这会幽君也算是正眼看着我,长长的墨发从他俊美的脸颊边垂落下来,头上只是简单的束了个碧玉莲冠,他身旁花架上的幽兰开的暗香漫漫,若是他不说话,这么看起来,倒还像是一个画里飘下来的神明显灵。
“不用去了,过来帮我脱衣服,给我侍寝。”
我宁愿去给他打水洗脚。
虽然我现在就是柳烈云的身体,并且就算是和幽君发生什么关系,幽君也察觉不出来,但问题是,我并不想和幽君再发生什么关系,他的每一次要我,都会让我自责很久,让我越恨不得离开他,永远都不想再见这个人。
今天幽君亲自来找我,我自然知道我是躲不过,但是躲不过我也要躲,在幽君说完之后,我立马一把就跪在了幽君的面前,跟幽君说:“今晚烈云有些不适,烈云是凡间灵蛇修炼成为女身,这副身子自然还有凡躯的弊端,近几日来了月事,恐怕伺候不了吾帝,还请吾帝体谅,等烈云月事过去,一定好好服侍您。”
这女人来了月事,做这种事情不仅对女人伤害大,男人也会不爽,这幽君不可能不知道这些。
见我推脱,幽君唇角微微扬起,跟我冷冷一笑:“来了月事?那你的嘴是用来干什么的?”
当幽君说出这话的时候,我心里顿时就骂了他一句变态,从没有看过这么一个男人,对女人竟然理所应当的说出这种话,这种渣男,也不知道柳烈云是怎么看上他的,难不成就是因为他长的好看?
哪怕是之前我自己堕落到主动和幽君发生关系的时候,我也没有用过这种方法讨好他,更不要说我现在我一想到要和他做那种事情就反感的时候,尽管我是忍住了很大的不满,但还是对幽君说:“烈云那方面不怎么好,怕吾帝不满意而影响您下次找烈云的机会,而现在曦皇刚怀有吾帝的身孕,这种时候女人需要陪伴,我与曦皇情同姐妹,还希望吾帝在这种时候多陪陪曦皇,不要伤了她的心。”
我说的诚恳,拒幽君千里之外,而幽君似乎就在等我说出这种语气的时候,冷笑了一声,拉着我的肩膀,一把就拖到床边,他坐在床沿边,让我跪在他身前,继续阴冷的对我说:“你不是爱我爱的死心塌地吗?我来宠幸你了,你不是应该感到开心吗?谈什么曦皇,你这么心不甘情不愿,是不是你根本就不爱我?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是柳烈云本人?毕竟你从前,可是时常想这么引诱我,只是我没如你愿罢了,这次忽然变得这么矜持,你让我不得不怀疑你对我是真心还是假意了啊。”
幽君的话,傲慢又十分挑衅,仿佛我不按照他的意思去做,那他就认定我的身份是假的,或者是不爱他,而虽然他这话里有两个设想,但是他心里,只有一个答案,要是我拒绝了,绝对不是因为我不爱他,而是因为我根本就不是柳烈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