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不杀你，但我要你一直陪着我。”
“这次，就当做对你的一个小惩罚吧！远哥，以后千万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
她的声音让陆行远如坠冰窟。
“这双眼背叛了我，那我就废了你这双眼吧，哈哈哈……”
文小柔的笑声此时如此渗人。
陆行远浑身颤抖，不断向后退：“我错了小柔，我不该这样，求求你放过我……”
他很清楚文小柔的实力。
“我也不想这样对你。”
她语气冷了下去，“可惜，你骗了我。”
陆行远闭上眼睛，只听耳边传来她的轻笑。
“放心，忍一忍就好。”
“不……不要！”
他惊慌地想要逃跑，却被青烟死死围住。
“陆医生，我会很温柔的，就像当初我们相识时，你对我那样温柔。”
陆行远眸光闪动，眼中落下恐惧的泪水。
青烟立刻从眼中的缝隙穿入。
“啊啊啊！”
巨大的疼痛使他恨不得昏过去。
他浑身抽搐，疼痛如刀一下下地剜着他的大脑。
“求……”
刚吐出一个字，疼痛就已让他陷入浑噩，没法正常说话了。
他没有打任何麻醉剂，眼球就这么被文小柔扯了下来。
但任凭他怎么痛苦，文小柔都没有停下她的动作。
另一个眼球又被她揪掉。
可他的嗓子早已喊哑。
“你受苦了远哥，我这是为了我们更好的将来。”
陆行远迷迷糊糊听见她的声音后，彻底昏了过去。
等他再度醒来，他已经在精神病院了。
他睁开眼皮，发现视线黑茫茫的一片，眼眶传来剧烈的痛感。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远哥，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不分开了。”
文小柔似乎没有察觉陆行远消极的情绪，语气中仍洋溢着喜悦。
良久。
陆行远抿着唇起身，顾不得眼眶的疼痛，先去了一趟配药处拿了两瓶药，顺着记忆跌跌撞撞地往057的房间走去。
一切都该结束了。
他在心中默想。
推开门，陆行远将药递给了057。
又去了张天越房内，给了他另一瓶。
这种药不会让人感到痛苦，可以让他们解脱。
文小柔轻笑：“既然你让他们去死，也不在乎精神病院里的其他人了吧？”
陆行远被文小柔废了双眼后，早已没有什么顾忌。
毕竟他这副身子就摆在这里，大不了，再让文小柔拿走他的双臂。
他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
他的人生已经毁得很彻底了。
陆行远没什么感情地说：“文小柔，现在精神病院还剩大几十号人，你若是杀了他们，你可曾想过你手上会沾染多少条人命？”
“我的人生已经被你糟蹋了，还不够吗？你现在还要糟蹋多少条人命才安心？”
文小柔理所当然地说：“你骗了我，我要是不拿他们泄愤拿什么？”
陆行远心一沉。
纵使有千言万语，可他知道文小柔是不会听的。
他最后也只说了一句：“收手吧，否则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不会有好下场？呵，我才不信网上那什么大师能伤到我，一群只会搞些歪门邪道的人而已。”
陆行远听后沉默了，他相信因果报应。
“不过远哥，你说的也有点道理，一次把他们都杀了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