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红菱,一会儿你们记住,不要乱说话,我们只是从水家的领地暂过,没必要惹麻烦。”他们只需要得到五行珠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事情,凤千凰不想参与,更不想卷入其中。
“嗯嗯,你放心吧。娘亲,我是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而且要是遇到麻烦,我还要保护你呢。”小北凰狂握着小拳头,彰显着自己的强大足以保护凤千凰。
“老实呆着就行,你娘亲不需要你来保护。”只要是一对上小北凰狂就不知道为什么,这对父子就开始没完没了的掐架。
凤千凰无奈的摇了摇头,“行了你们,走吧!”
不同于金氏一族的金碧辉煌,这是一个温柔如水的城市。进去的时候,仿佛是走进了江南水乡,处处都透着柔和。
那一群昂的柔美惬意,总是叫人想要放慢脚步,忍不住驻足,这样的安逸,叫人留恋,但是凤千凰知道,这样的安逸都是表面的。
但是在这安逸下面又隐藏了多少凶险,确实谁也无法预料的事情。
凤千凰看着这如水的城市,总算是明白了也只有这样的地方才能够养出水家那样柔美的如水一般的女子吧。
“娘亲,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地方呢,我们要从水上走吗?”凤果果诧异的望着眼前这小桥流水的景象,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以前的大部分时间里,除了睡就是喜欢看红色的东西,很多时候凤千凰都觉得凤果果是不是不大正常,总担心他会有什么问题。
后来失去联系,凤果果意外进入了冥界,认识了现在的冥界之主修冶,哪里除了常年的黑色之外,就是各种各样的凶灵在面前飘来飘去的。
像这样美好有惬意的画面,凤果果还真是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呢,如今也算是可以好好的享受一番了。
所以,现在外面的一切对于她而言,都是新奇的。
“我们果果长大了,知道欣赏美景了!”凤小天看着凤果果,眼中充满了喜悦,真好!他的妹妹回来了。这丫头终于眼中不再只有红色的东西了!
“我才不要长大呢,我一直都是宝宝!哼!”凤果果对凤小天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然后开心的跳上了往来的小船。在水城,是没有街道的,来来往往的,都是船只。
不过这个画面要是换做以前,或许会很美好,可是现在的凤果果是一个十五六岁少女的模样,这样对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做鬼脸儿……
即便是凤小天的甚高比凤果果高,可这画面看着,也着实有点儿诡异!
“呵呵。真是太好玩了!”凤果果趴在小船边。伸手去拨水,然后将水擦起来,洒到凤千凰的身上。
或许是许久没有见到凤果果,也难得看见她如此开心的模样,凤千凰噙着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反倒和她一起玩儿起了水。
站在一旁的北凰冥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顺便吩咐撑船的人先去酒楼。
水家的领地跟凤千凰见过的江南水乡还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比如这里,远远的就能够问道稻米跟鱼香,给人一种很柔和的感觉。
若是忽略了这其中偶尔闪过的七彩光华,和那一对对碧衣的巡逻队,这里,一定会是个能够让人爱上的城市。
“呵呵,红菱,我们一起来玩好不好!”
凤果果拿过船上多余的船浆,然后递给红菱一个,“我们也来划船好不好,嘻嘻,我们一定会超过旁边的船的!”
凤果果从来都没有这么兴奋过,这些东西跟她以往见过的东西都太不一样了。
这边两人玩的不亦乐乎,却没注意到,一个不小心,凤果果竟然将手中的船浆给扔了出去,然后直直的飞向不远处的一艘小船。
“篷”的一声,船浆被击落,碎片落入水中,淡起圈圈涟漪。
“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暗杀我们公子!”一个侍卫模样的人从船脸里钻出来,怒气冲冲的朝着这边喊道。
那艘船跟凤千凰他们所乘坐的船稍微大一些,所以船舱也是封闭的,看不到那人口中所说的公子。
苏远和火妖娆所坐的地方刚好能够挡住他们的船舱中,也只隐约看到是个穿着赤色衣服的男子。
北凰冥看着对面,大概估计了一下,实力应该在圣王级别,不是红菱和凤果果的对手,打算让这两个孩子自己试试,实在不行再出手,毕竟是女儿还是要骄纵一些的。
眯了眼靠在船抢上,释放神识时刻戒备着。
“喂!你弄坏了我的船浆,你要赔我!”凤果果站起来,也十分的不高兴,她明明玩儿的很开心。
可是对面儿的这个是什么人啊,明明是他打坏了她的船桨,怎么好意思说她刺杀他们公子,太不要脸了!
“我说你这个姑娘,好是强词夺理,你把船桨扔过来,差点儿砸了我们的船,竟然还说要我们赔你的船桨,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那穿赤色衣服的男子瞪大了眼睛,这丫头个子不高,胆子还不小!竟然敢跟他叫板,也不看看这是谁的船?
更何况,公子此次来水氏一族,可是有要事,没想到,竟然遇见个不讲理的姑娘!
“我不管,你还我的船桨来!”凤果果叉着腰,小手指着那个赤衣男子,宛若一个悍妇蛮横的说道。
船舱内。
颜如玉正失神的望着远方。
“如玉,我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听到外面的争执声,荣邢有些好奇,到底是谁跟他们的侍卫吵起来了。
“嗯。”半晌儿,颜如玉才轻轻的应了一声,思绪,仍旧不知道在哪里游荡。
八年前他认识了颜如玉,不知道这个人是从哪里来的,就是这么突然的出现在了西夏这片土地上。
那时候第一眼见到这个人,荣邢只觉得他的气质,宛若天人。
荣邢无声的叹了口气,八年了,他就这么折磨自己,何苦呢?明明那么爱她,何苦要那样做?伤了她的时候,最苦的那个人,不是他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