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突地一跳,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陪葬,哪儿有那么容易,苦阿满是不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于通狠狠地说了句。
停顿了一下,于通继续说道:“先去找胡芹那骚娘们。不过我有点儿记不住地址了,等我找陈业去看收据……”“广福街,凤凰小区,十栋三单元一楼。”我耳边传来申河的话音。
我立马就说道:“广福街,凤凰小区,十栋,三单元一楼。”
我刚语罢,于通吞咽了一口唾沫,喃喃道:“师姐……你过目不忘的吗?!”
“哦……”,我刚想解释说是申河。
于通却扭头看泗水阿赞,眯着眼睛道:“泗水阿赞,你可得一起去,那娘们上次让我吃了大亏,她要弄些花的,我顶不住,赃师姐眼睛,得你上。”我愣了一下,没听明白于通的意思。
泗水阿赞双手合十,低声喃喃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
于通扒拉了一下泗水阿赞的手,又说道。
“别念经了,这叫分工合作,你们僧侣眼里头,才能色即是空,懂吗?”
“到时候佛祖都夸你,真金不怕火炼。”泗水阿赞眉头紧皱,没说话。
于通直接拉着泗水阿赞朝着院门外走去。
我立即跟上了两人。
我们一直走到了路边,上了于通的车。
泗水阿赞面色凝重地看着后排座的尸体。
于通解释了两句,这就是我们和他分开后去办的事儿,可没忽悠他,不像是他,分不清嘴里头哪句实话。
于通这嘴,当真是不饶人,解释之余还不忘阴了一下泗水阿赞。
泗水阿赞没回答他,还是双手合十坐在位置上。
于通发动油门,我们的车迅速朝着凤凰小区赶去。
等到地方的时候,才六点多。
并没有直接进小区,于通先领着我们在小区门口吃了一点儿东西。
热乎乎的食物下肚,我才恢复了不少精力。
随后,我们进入小区,来到了胡芹所住的单元门前。
再到胡芹家门口,于通咚咚咚的敲了门。
他微眯着眼睛,眼神透着不善。
我也是戒备十足。
不过我却在想,这胡芹和那女人是什么关系?
看起来是挺亲密的朋友?
否则也不会跟着一起买佛牌。
可那女人当时又为什么想要收拾于通,很显然,于通都不认识她。
我极力将思绪压下去。
现在想这些毫无意义,找到苦阿满,将骨灰坛拿回来才是当务之急!
片刻后,房门开了一条缝。
探头出来一个瘦瘦小小的女人,她眼窝深陷,脸色苍白。
我只是隐隐觉得她有点儿眼熟了。
下一刻,她面露惊慌之色,直接缩回了屋内。
于通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低声骂道:”别跑!“胡芹痛叫一声,惊恐地看着于通。
“你……你们想干什么,我报警了……”胡芹颤栗地说道。
于通已经将门撑开,挤进去了房门,将胡芹都怼到对面的墙上了。
“你报警?上一次把老子弄过来,借着阴牌差点儿没把我吸干了,你还报什么警?”
胡芹的脸色更苍白了,眼睛都红了,伸手就去抓于通的脸!
“胡芹,应该也是被利用了,得找那个女人。”申河的话音入耳。
我立即就按住了于通的肩头,将申河的话复述了一遍。
于通推搡着胡芹往里走。
胡芹瘦瘦小小,哪儿反抗得了。
一直到沙发前头,于通用力一推,将她推翻在沙发上,说道:“上一次,和你一起来整我的那女的,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儿,是什么人?”“你们倒是厉害,我也让人查了半天,愣是没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