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脉气息的减弱,同样也让其他各界空间的隔离壁变得薄弱,导致其他五界等更容易侵入人界。
而且除了玄学界这些事,人界国内这几十年前发生的国战也是削弱龙脉灵气的重要原因之一。
从三十年前开始全国各地的地震、洪灾、台风、雹冰、干旱等等大自然灾害不断。
最重要的还是十几年前的东部某省大水与隔壁省的地震,导致百姓伤亡惨重。
魏重君突然想到她曾经来过这里,但却不是现在这个时间点,而是几年后才来的,大概在九几年的那段时间。
那时候的龙脊山脉灵气比现在更加的薄弱了。
当时她也是来查看龙脉是怎么回事,但那时候的龙脊仙宗,已经不是七大玄宗之首了。
而且听说那时候的龙脊仙宗在几年前,宗主修炼妖法突然走火入魔,自己大开杀戒把同门中的长老弟子们杀了个大半。
后来那位宗主被其他六大宗门联合大大小小几十个门派一起镇压才了结了这件事,不过那之后的龙脊仙宗就从玄宗之首瞬间掉入了尘埃。
这件事魏重君并没有亲自经历,也没有关注那几大门派的事情,还是从非鱼那里吃到瓜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
因为非鱼太爱吃瓜了……呃,好像也不能说是她爱吃瓜,毕竟她是六界客栈,消息难免的四通八达。
不过她的本性还是逃不了爱吃瓜这一项的。
老罗也明白龙脉减弱是什么后果,但好在大华之国的龙脉不止一条。
明面上有十几条,九条山龙和五条水龙,其中最大的三条山龙分为南中北,巽龙、震龙、艮龙。
除了明面上这十几条外,还有十条暗龙。
震龙就是龙脊山所在的这条大龙之一了,毕竟龙脊也不是随便叫的,因为龙脊山所在的位置就是震龙的脊梁之处。
很明显,大龙的脊梁出了点问题,但现在还不知道是驼背了,还是颈椎病或者是腰椎病……
魏重君道:“没错,是消弱了一些。看来是生病了……”
“谁敢动龙脉?好大的胆。”老罗若有所思的出声道。
王锦蛇滋溜了过来,从一旁的树下垂下一条脑袋说道:“不是会是龙脊仙宗在山上搞什么坏事了吧?”
魏重君却摇了摇头:“不是他们,就算他们是玄门第一宗,也动不了这条龙脉的,这可不是普通的中小龙。不是他们想动就能动的,他们也没有这个实力。”
“那是谁?是谁在戳震龙的脊梁骨???”老罗不解的看了她一眼,总觉得这小丫头知道的不少。
魏重君抬头望了望远处的山峰,没有说话。
她大概知道是谁了。
看来她重生回到了五百年前,这五百年间的大势走向也没有太大的变化。
变的只有她而已。
走在一边一直在听着的党小癸,突然好奇的来了一句:“那我们要去看看吗?”
魏重君道:“如果能遇到就看看,遇不到就算了。也不关我们的事。”
反正这龙脊山的问题对震龙来说并不是什么大碍,而且再过几年也会有人来处理这里的事情,用不着她专门去给它处理这事。
对一条存活了几亿年的大山龙来说,几年的时间只不过是它的弹指之间。
而她自己元气还没有恢复呢,光靠她自己来处理这事,估计还得再伤她的元气。
挺麻烦的。
反正都知道了后面会有人来处理,她就不想淌这趟浑水了。
毕竟有问题的位置和龙脊仙宗的宗门位置,并不在一条线上。
龙脉出问题的地方,在北面。
而龙脊仙宗所在的山峰并不是最高的那一座,而是第二高度的东面华龙岭。
华龙岭海拔两千米,离魏重君所在的位置也是两百公里远的距离。
所以她们还需要再走些天才能到。
魏重君几人又走了几天,越往深山走去,就越能感觉到龙脉的威压之气。
虽然比以前消弱了很多,但山龙就是山龙,山龙的威压是气势磅礴的。
不过这几天她们也没闲着,那几个龙脊仙宗的弟子被打跑了之后,很快就带着宗门里的长老找过来了。
这些正派玄门一向视妖族、鬼族都是邪魔歪道,见到就要消灭的。
所以听到门下弟子说山时进来了两只外来妖和一只修为不浅的小僵尸,还有一头灵气很强的小灵牛时,这些长老便来了兴趣。
一边打着驱除妖邪的名号,一边想收服灵牛。
便直接找了过来,还来了不少人。
“最近怎么僵尸这么多?那个僵尸将军都还没抓到,又来一只小僵尸?”
龙脊仙宗的三长老看着随行的弟子若有所思的问了句。
“那僵尸的样子看起来小,不过她能用尸气和阴气结合发动攻击,怕是有上百年修为了。”那些见过魏重君的仙宗弟子回答道。
“那可能不仅仅只是上百年了,得有几百年了吧。”长老想了想说道。
他也有些好奇这小僵尸的身份是什么,从哪个时代死的。
就这样,很快他就看到了那些仙宗弟子们所谓的小僵尸。
看到眼前皮肤红嫩,身上反而有一股灵气的三岁小姑娘,老头一脸疑惑的望着自己身边的弟子问道:“就是她?”
弟子们连连点头。
魏重君双手交叉在胸前,打量着他们道:“来了啊?小的打不过,就找老的来了是吗?”
此时她身边只有党小癸和老罗两个人,还有小雪豹一只。
至于牛小小和王锦蛇、凌鸮等妖已经跑出去玩了,现在不在这里。
看到龙脊仙宗的人来了,她一脸淡定的说道:“来得太慢了吧,我都等到无聊了。”
来的这一帮人里,除了前几天看到的那群弟子中的几人,还多了一个老头和一个中年男子。
老头正上下打量着她,中年男子则是打量着周围,似乎在寻找什么。
虽然他没说,但魏重君等人一眼就看出来他在找什么了。
听到魏重君说话后,那老头若有所思的望着她:“阁下是何人?来此地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