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这么说,那怎么说?”厉觉抬头故作思考,又说“难道和他说,我抓住了谈警官私下嗑药的把柄,强留谈警官和我同住?”
一说起那两个字,谈晚立马炸了毛,一双眼睛警惕地朝四周看了一圈。
身体微微朝厉觉方向探去,压低了声音纠正道:“笨蛋,不是嗑药是吃药!”
厉觉喜欢看她紧张的反应,玩味地看着她,故意问道:“有什么区别?”
“嗑药犯法,我吃的那玩意儿不犯法。”谈晚气得脸都嘟起来了。
听到此话,厉觉低头轻轻笑了一声:“我看这两件事,在谈警官那儿是没什么区别的。”
谈晚不想和他继续讨论这个事情,背对着他小声抱怨起来:“那你......也不用说我是你学生,哪个学生在知道你真面目后还敢继续被你教?”
厉觉听到此处脸上的笑意僵了一下,然后很快散去。
“你最好习惯和我相处。”厉觉带着低沉的声音响起。
谈晚漫不经心地看着景色,晃起了腿:“为什么呀?”
厉觉看着她很久,直到谈晚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才轻声道:“你永远都不能离开我。”
风吹过,轻拂过两人的面庞,厉觉的声音融在风中,然后被风携卷着带走。
树叶哗啦哗啦地剧烈拍打发出沙沙声,谈晚耳边一阵嘈杂,没听见厉觉的声音。
“你刚才说话了吗?”她不确定地问。
厉觉扯动了一下嘴唇,回答:“没有。”
谢莫闻去了好一阵,然后一脸兴奋地跑了回来:“快快,有热闹看!”
还不等谈晚反应过来,就被谢莫闻一把从椅子上拉起来,朝咖啡吧方向跑去。
只见制作咖啡的吧台边,四五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在闹事,与咖啡师吵吵闹闹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而咖啡机侧着倒翻在地上,看起来是摔坏了。
“那些是什么人?”
“是赵家的,我刚才在旁边听了一耳朵。”谢莫闻拉着谈晚躲在树后面看,“应该是钱家想退婚,赵家那老婆子带着家乡人来闹事了。”
谈晚心想怪不得,这家伙去了五六分钟都没回来,原来是在看热闹。
转而又觉得这谢莫闻有点打探八卦的能力,只花了五分钟,就把事情的缘由给理清楚了。
酒店经理刚刚从新娘那儿接受到了暴击,转而又被员工通知有人闹事。
还没歇会儿脚,就又带着保安急匆匆地跑到咖啡吧来解决事情。
跑得他气喘吁吁。
可酒店的保安来了也不济于事,赤手空拳的,再蛮也蛮不过那两个手持家伙的汉子。
几人纷纷将人围住,却没人敢上前。
赵家人砸店的理由是钱家退婚,打了老赵家的脸面。
至于为什么砸的是酒店,则是因为赵家觉得,酒店是钱家包的,只要是钱家的场子就得砸,好给他们个教训。
一边砸酒店的东西一边还说是钱家人的罪孽,让酒店找钱家的人赔钱。
光明正大地看热闹不好,谢莫闻和谈晚就躲在一棵椰子树后面。
一人一边,猫着腰,露出一双眼睛悄摸儿地看。
这棵椰子树的角度实在是好,既能挡住两人,又能看到现场第一手情报。
厉觉双手抱在胸前,皱着眉头垂着眼眸盯着眼前两人。
这两人扒在树后面鬼鬼祟祟的像小偷一样,丝毫不注意形象,行为举止难看极了。
又看见谢莫闻的手还不忘紧紧抓着谈晚的手腕子不撒开,厉觉的眉头皱的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