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茵开始解释:“呃,是我爸,他老爱赌博,一赌就要问我要钱。”
坐在前排的夏知月挤入了聊天室,她一想到马上就能结案就心情大好,也转头加入聊天。
“你父亲怎么有北方口音,你不是和受害者一样是南方人吗?”
方文茵继续说:“呃是啊,他现在北方定居嘛,就被带的开始有些口音了,呵呵呵呵。”
“赌博可犯法哈!”夏知月眼睛看向后视镜,露出得逞的表情,“别忘了你现在可坐在警车上呢。”
“是是,我一定让他戒掉赌博。”
谈晚坐在一旁静静听着这两人聊天,目光始终盯着方文茵的脸没有说话。
车子没过多久,稳稳停在了医院门口。
几人根据住院部的号码,找到了钱昭儿的房间。
钱昭儿住的是单人隔间,宽敞又明亮,她吊着盐水精神还有些虚弱。
身旁站着钱老爷子和钱夫人,钱夫人为女儿遭罪而哭得眼睛都红了却还在不停抹泪,钱老爷子也一脸愁苦相。
见到夏警官等人来了,钱老爷子立马相迎:“警官我都听说了,赵毅德那混蛋刺杀我女儿,我要告他判他死刑!你们可要为我提供证据啊!”
见钱老爷过于激动了,夏知月赶将人扶住:“钱先生不要着急,赵先生虽然犯了故意杀人罪,但他并不是刺伤您女儿的人。”
听到夏警官这么说,钱老爷子先是一愣:“你是说,赵毅德不是刺杀我女儿的人?这怎么可能呢!!”
夏知月:“据我们所查,赵先生在您女儿的甜品中下了毒药,却并非是捅伤您女儿的人。”
“赵毅德那小子给昭儿下毒?!”钱夫人炸了,眼睛都瞪大了。
谈晚见眼下情况走势不对,力挽狂澜:“夫人别急,案子还没了结,我和夏警官此番来是为了问问令千金一些话,她现在精神怎么样,方便问话吗?”
还不等谈晚问完话,就感觉身边刮过一阵风,方文茵一溜烟儿地跑进了病房。
“昭儿,昭儿!”方文茵见到钱昭儿,先是在她病床前呆了几秒。
然后飞扑到她身上,泪眼婆娑地抽着鼻涕:“昭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钱昭儿术后没多久,嘴唇的面色还有些发白,她瞧方文茵这样轻轻笑了。
只见钱昭儿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瞬间面露凝色:“我没事,嘶......你压到我伤口了。”
方文茵赶忙弹开,不知该笑还是该哭,站在病床边束手无措。
夏知月带着证件上前,她将警察证件展开送到钱昭儿面前,轻声细语地开始起了自我介绍:“钱小姐打扰你休息了,我是负责你案子的警察,我姓夏。”
钱昭儿十分虚弱,她微抿嘴唇,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听说是我的未婚夫要杀我。”她轻启嘴唇,慢慢说道。
“是,赵先生已经被我们拘留归案了,但他应该不是刺杀你的人。”夏知月一边说,一边不断观察钱昭儿的表情。
她的表情淡淡的,被病魔掩盖住了面容,看不出喜怒哀乐。
“钱小姐,你有看见伤害你的人是谁吗?”夏知月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那个人是谁?”
钱昭儿朝一旁看了一眼,过了一会儿才说:“不,我没看到那个人。”
此话一出,夏知月几乎是被定在了原地,又继续问道:“完全没看见那个人的长相吗?男的女的你总知道吧?”
只见钱昭儿接着摇摇头,只说:“我没看清,那个人用浴衣盖住了我的头,还用绳带捂住了我的嘴不让我发声,我还没反应过来腹部就被人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