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凯在一旁听着,见势不妙赶忙凑到他耳根子边:“让你劝人你就这么劝的?”
“别急,听我说完。”江达推开周凯,继续说,“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
正所谓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座山。
要想重新追回谈小姐,只有一个办法......”
三个臭皮匠还抵得上一个诸葛亮呢,虽然这里没有三个僚机,但两个也足矣。
庄园里。
黑漆漆的夜色中,雨势如瀑,狂风大作,吹得窗户都在颤抖。
谈晚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倚靠着床头翻着小说,心不在焉地看了好几次时间。
厉觉出门的时候伞也没带,手机也落在了书房,一个人也不知道开车去了哪里。
“都这么晚了,去哪儿了......”
刚想完,转眼,谈晚余光就瞥见窗外有一道车灯掠过。
她下床靠近窗户往下一看,只见开车的是江医生。
他将车子停稳在庄园的入户门前,冒着大雨下车,小跑到后排打开了后排的车门。
周凯从后排将厉觉拖了出来,他一手抱住男人的腰部,一手将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在江医生协力下将男人扛进了房子。
谈晚隔着窗户在楼上看着,看样子厉觉这样子,怕是喝得不少。
随手在衣架上拿了一件毛衣衫往肩上一披,下了楼。
周凯将厉觉放在了一楼,累得气喘吁吁,他四周环视了一圈,在楼梯上发现了下来查看状况的谈晚。
为了送厉觉回来,周凯的头发、皮外套都被雨打湿了。
谈晚皱着眉头,盯着厉觉看了半天:“他怎么喝得这么醉啊?”
周凯没有多话,和谈晚打了个招呼转身就要走:“贝雅还在家里等着我呢,辛苦谈姐照看一下厉哥,我们先走啦!”
还不等谈晚将人留住,那俩货就又淋着大雨跑出去了。
谈晚看着沙发上醉酒瘫着的男人,心中不禁叹了口气。
该怎么办,杨管家不在家,天又这么冷。
周凯和江达明着说把人交给她照顾,要是她再不理不管,将人丢在这里不管是不成了。
秉着人道主义原则,谈晚还是决定将这个男人扛到他房间里。
借着柔和的灯光,他侧头倒在沙发靠背上,胸口随着平缓的呼吸着上下浮动,衬衫脖子到胸口的纽扣已经被解开,露出皙白的皮肤,全然是一个醉酒不省人事的状态了。
谈晚隐隐约约记得这男人的酒量不差,得喝多少酒才能喝成现在这个样子。
二话不说,她伸手环住厉觉的腰肢试图将人从沙发上抬起来。
厉觉比她想象的还要重很多,没知觉后直接变成了木头人,丝毫挪不动一点。
“我就不信拿你没办法。”谈晚撩起两臂袖子,深呼一口气。
她拿出在警校搬轮胎训练时的力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人扛在了自己的肩上。
这只是第一步,第二步是将人送到三楼。
厉觉家的庄园又高又大,偏偏没有电梯这种现代科技。
谈晚咬紧牙关,看着面前一路攀升的楼梯,心中暗暗打气,冲就完事儿了!
二十分钟后,谈晚将厉觉摔到床上,叉着腰站在床边,喘着粗气看着他。
到此为止她也算‘功德圆满’了,撤!
正要走,却看见床上的男人皱着眉翻了个面,身体还微微蜷缩了起来。
谈晚:“是觉得冷了吗?”
转头一看窗户没关紧,此刻正被风吹得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