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凶手的目标还剩下两个!”
面对谈晚的自言自语,李东辽显然是没有听明白。
“你是说,还有三封恐吓信?”李东辽一头雾水,“哪儿?”
“本来被高院长存放在了抽屉里,现在......”
现在那三份信在哪儿可不好说,是被凶手带走了,还是被其他人收到了呢?
有了高院长案子的例子,要是其他人收到了类似的恐吓信,为了自己的安全,那个人就拿着恐吓信到警局报案。
只要有人报案,谈晚能够收集到两个例子。
她就能够在这两人身上找到共同点,以此来弄清楚凶手发放信函的规则。
谢莫闻被关进了审讯室,独自被关在房间里快两个小时了。
审讯室内就谢莫闻一个人,他瘫在椅子上,两个小时里都盯着白晃晃的大灯发呆。
随着门咔嚓一声打开,谢莫闻一闻激灵,朝门口望去。
进来的是谈晚。
见到了谈晚,谢莫闻就像是见到了救命恩人。
他激动地挥动手腕,金属手铐在他的晃动下哐当哐当乱响。
谈晚没有同他说任何一句话,而是默不作声地将四个角落里的拍摄机关闭。
谢莫闻看不懂她在做什么,他看不惯谈晚明知他火烧眉毛了,此刻却还气定神闲的样子。
他没法离开那张凳子,急不可耐地说道:“外面那些警察说是我杀了高院长,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赶快叫你手下那些警察放了我啊!”
“谢莫闻。”谈晚无情打断了谢莫闻的话,“请你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你被目击者在凶案现场看见,在没有其他嫌疑人之前,你是最大的嫌疑人。”
“其他人不知道但你还不知道吗?昨天你和我都是第一次见到高院长,而我压根也没有理由杀她,这点你应该比他们都清楚。”
“要想尽快洗清嫌疑就少说几句。”谈晚轻声喝止。
她虽恨铁不成钢,可也不能看着谢莫闻遭受无妄之灾:“我会尽快查明真相,让你脱身。
等下我要把录制打开了,无论我问什么,你如实说就行。”
听了谈晚的话谢莫闻点点头,安静了下来。
录制打开后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李东辽也进来了,坐在谈晚身边协助审讯。
李东辽将目击证词记录本摊在桌上:“发现尸体的目击证人是送牛奶的工人。
看见你的时候,你就站在尸体旁边一米不到的地方。
请问谢先生,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儿?”
“昨天晚上大概十一点的时候,我曾经接到过高院长的电话。”谢莫闻如实照说。
“你和高院长是什么关系,你们认识吗?”李东辽锲而不舍地追问。
谢莫闻:“嗯,前几天她收到了恐吓信,于是托我查寄信人是谁。
我们不熟,只在昨天见过一面。”谢莫闻又补充了一句。
谈晚坐在一旁默不作声地听着,谢莫闻情绪稳定语调平缓。
见他一一应对地很好,谈晚稍稍放心些。
不是偏向谢莫闻,而是打从心底觉得谢莫闻不会是犯人,在这样的前提下她希望自己的朋友尽早脱开嫌疑。
不过若谢莫闻真的对高院长做了什么,她也不会徇私舞弊就是了。
相比于袒护一个人,谈晚更想知道的是真相。
而显然,李东辽对谢莫闻的回答开始有疑问了。
“根据资料来看,谢先生只是个悬疑小说家,高院长为什么会找你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