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谈队你没事儿吧?”李东辽看向谈晚的身体,没见到什么明显伤后才松了口气。
“没什么事情,我也算身经百战了,安啦~”谈晚回a城之后逢人就说,说得嘴皮子都要磨烂了,“此事到此为止哈,别婆婆妈妈了!”
厉觉:“对了,你早上起床之后和我说你头疼,现在疼吗?”
“呦,起床的时候和你说的?莫非.....”夏知月一脸诡笑,“已经住一块儿啦?”
李东辽赶忙食指在嘴巴前面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嘘,夏队你可轻些,其他队的人一直在传我们老大八卦谣言呢!”
“是住一起。”谈晚看了一眼厉觉,“谁让厉顾问家里房间多呢,我就占了一间。”
“就是嘛这完全就是乱说的......什么你俩真住一起了??”李东辽眼睛瞪得老大。
李东辽还没说完话,谈晚又感觉头隐隐作痛,手指按了按太阳穴试图减轻疼痛。
“还在疼?”厉觉眉头微皱,放下筷子前去查看,“第几天了?”“在贵州的时候觉得有点晕,最近晕倒是不晕了,但偶尔会感觉头疼。”
她闭着眼睛慢慢说着,手停不下来地继续揉着。
“在贵州就疼了?这么多天了怎么也没有去医院看一下?”李东辽也有些担忧。
“在贵州的时候忙着办案子,哪儿有什么空去医院。”
“今天请假我陪你去医院看一下,头疼可没小事。”
备受苦楚的谈晚只好应声答应:“好吧,等吃完饭就去。”
用完午餐谈晚就告了假,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警局,快走到警局大门的时候远远看见一个人在门口嚷嚷,走近些才看清是施静芊。
“刑侦一队的谈警官常年在我市的精神科医院看病,这样的人无法胜任刑侦一队的工作!消息百分之百真切,只要查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
施静芊举着喇叭大声嚷嚷,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同样的话,在她的周围围绕着许多警察窃窃私语地看着她,过半天也没有人上去阻拦。
谈晚站在原地听了一会儿面容骤变,脑袋里的血液继续加剧,冲上去一把摔掉了施静芊手里的大喇叭:“你在干什么??!”
施静芊吓了一跳,但很快恢复了镇定。她双手叉腰站在谈晚面前:“怎么?你心虚啦,自己敢做不敢当吗?当着你们全体同事说说你的病史,应该没事吧?”
“施静芊!”谈晚大声呵止了她的话,压低声音,“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要让你丢工作,让你身、败、名、裂。”施静芊得意地看着谈晚,一步步朝她逼近。
厉觉听到声响也赶了过来,眼看着事态不对正要叫着谈晚的时候,只见谈晚高高举起了手掌,对着施静芊的脸用力地打了下去。
发生的太快了,周围的警察发出一声惊呼,往日里和谈晚有工作上交集的同事三两个上来拉她:“谈队别动手,警局门口大庭广众之下的,不好看。”
施静芊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她,这一巴掌谈晚没有收住力道,实实在在的打在了她脸上。
施静芊被打蒙了,站在原地缓了几秒才终于缓过神来,伸手一把推倒了谈晚:“你打我!我从小到大爸妈连根手指头都没碰过我!”
委屈的情绪到达了顶峰,施静芊一把推开谈晚。
围着两人劝架的人不少,谈晚被施静芊这么一推,又被其他人绊了一跤,仰面摔在了地上,头再次重重砸在了地面昏了过去。
“谈晚!!”厉觉快步跑上前,疏散开了上来围观的人群,在呼叫数次也没反应后他立马掏出手机拨打了120。
施静芊被厉觉的反应吓坏了,她看了一眼地上的人不屑地说道。
“不就是被我推了一下吗,说晕就晕,她以为她在演奥斯卡啊!”
话刚落地,就被厉觉狠狠瞪了一眼,他不怒自威看得让人心里害怕,施静芊瞬间闭上了嘴不再多言了。
医院里,李东辽和夏知月在听说了消息后都赶了过来。
夏知月慌了神:“电话里怎么说要做手术啊?我听说施静芊只是推了她一下啊不是吗?”
“医生说她的脑颅本来就有内出血的情况,昏倒是和情绪有关,血压冲破了血管导致的颅内出血。”
厉觉简单说了一下情况,从刚才到现在脸上的担忧就没有停下过。
“......什么,颅内出血?”李东辽不理解,“谈队身体一向不错,怎么会这样?”
“我想和她在贵州追人摔跤那一次有关系,应该在贵州的时候就已经有出血情况了所以她才会偶尔觉得头晕。都怪我......没有及时发现。”
“......”夏知月看着厉觉,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想起了施静芊,“对了,门口那个女人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诋毁晚晚?!看我回去不把她揍成猪头!”
“咳,夏队......”李东辽压低声音悄声在夏知月耳边说道,“那个女的叫施静芊,是厉顾问的亲戚。”
本意是想让夏知月顾全一下厉顾问的面子别再说了。
谁知夏知月听说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厉觉就骂:“哦!原来是你家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