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情也是一个契机,剔除这些毒瘤,以后温家会发展的更好。
“一石二鸟,窈窈聪明。”
温窈白了他一眼:“这么点儿小事儿不用夸我吧?只是基本操作,怎么算的上聪明呢?”
元锐陪着温窈用了饭,天色不早了,依依不舍的离开,临走还偷偷亲一口,红着脸从窗户跳走。
温窈只觉得好笑又甜蜜,元锐真是太可爱了。
……
温羽得知工部员外郎被抄家流放,许久没有回神,整个人呆滞半天,茫然不知所措。
元锐来找他的时候,他还没有想清楚应该怎么面对。
同样慌了神的还有吴掌柜,他刚坐上大掌柜的没多久,大少爷就摊上大事儿了,要不要跑路啊!
温羽看到元锐,像是做错事儿孩子,哆嗦着道:“世子,是大姐姐让你来的吗?”
“你心里还有你大姐姐吗?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可曾想过你大姐姐?可曾问过她的意见?”
“你想独当一面,证明自己的才能是好事儿,可是能力与野心不足,这就是你要面对的结局。”
温羽想哭:“我该怎么办?”
“跟我来。”
温羽以为元锐要帮他,和他一起去了员外郎的抄家现场。
女眷们哭哭啼啼的被绳子捆成一串儿,只穿着里衣,以往尊贵体面的小姐夫人们,像是售卖的货物,比奴才都不如。
“这是在做什么?”
温羽满脸不忍,为何让他来这儿?
“抄家,男丁流放西北做苦力,没有皇上特赦,子子孙孙都是罪人,不得回京,不得读书科举,只能做最底层的苦力。
女眷全部发卖到教坊司,培养成歌女舞女,伺候别的高官,比伎女强那么一点儿。”
温羽吓的浑身哆嗦,“这么残忍?”
“这不是残忍,这是自作自受,如果不是我求情,你行贿高官,也是犯罪,你的下场跟他们差不多。”
“我,我送钱还送错了?”
温羽不理解,满眼惊恐,他不敢想家族落的这个下场,他死都难以赎罪。
“钱是好东西,但是要看用在什么地方,你跟着瑶瑶这么多年,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的吗?”
温羽沉默,不敢辩驳。
“世子,我错了,我对不起温家,对不起大姐姐,只是世子,求你看在我大姐姐的面子上,我家的钱能要回来吗?”
元锐冷漠看他一眼,像是看傻子一样,道:“你以为呢?”
温羽着急了:“那是我家的全部的钱,我砸锅卖铁的钱啊!”
“你可以跟皇上,跟工部,跟刑部说说去,看看这些钱能不能还给你。”
温羽面如死灰,他也知道没指望的,只是抱着最后一次侥幸。
元锐心中不忍,但是没有劝他,这次不吃够苦头,他还不长教训。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陈松元,对了,陈松元收了我十万两银子,我得找他去!”
温羽眼底带着疯狂,爬起来去陈家找陈松元要个说法,他说一切都没问题,有宣王打通关节,赚钱跟流水似的啊!
元锐摇摇头,只能跟上,总要让他做点儿什么事情,他才会了解世间的险恶,才会知道什么是绝望,才会知道谁才是真的对他好啊!
陈松元自然是不会见他的,温羽就坐在门口等着,一天见不到陈松元,他就一天不会走。
元锐让人查了查,提醒他道:“陈松元在清韵茶楼呢,你别在这儿等了,他不想见你,能十天半个月不回来。”
“谢谢。”
温羽突然冷静下来,去了清韵茶楼。
有了元锐的帮忙,直接堵住了正和一些公子哥儿喝茶聊天的陈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