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岩自从造反失败,差点儿被元锐活捉,整个人已经彻底的放飞自我,疯了一样的发泄本性,以前不敢想的事情现在都想做一下。
反正已经要死的人了,不知道能活几年,不如怎么痛快怎么来。
没想到在这儿遇到了元婳,梁岩的恶意彻底爆发,还想尝尝这位霸王花表妹是什么滋味儿。
尤其是元婳还是元锐的亲哥哥,若是欺负了元婳,元锐也会痛不欲生,他不好受,大家都别想好过。
梁岩哈哈大笑,眼底疯狂的光让元婳都心生寒意,“疯了,你真是疯了。”
“我就是疯了,谁让你自寻死路,自己送上门儿来了呢?你们不让我好过,大家都别好过,凭什么这江山只能元家人坐了?
我梁家世代忠心皇室,落得什么下场?
我父亲怎么死的?你不知道的吗?你要是还有一点儿尊敬我父亲,就不该阻拦我报仇雪恨。”
他还提旧账了,元婳就很无语,“你自己想造反别把舅舅扯进来,他可没有你这样逆臣贼子的儿子。”
“你看看你,疯子一样,有点儿人样子吗?想欺负我,来啊,动手啊,看看你能不能打得过我?
从小你习武就不行,还想装大哥来教训别人,早生出来两年把你骄傲的,人家乌龟还活上千年呢,人家多沉默,多谦卑啊。
不是我看不起你,你也没有让人看得上的地方。
也就是早出生两年,占个长子,否则这梁家轮到你做主了吗?”
元婳嗤之以鼻,梁岩这幅鬼样子,一只手都收拾他了。
“元婳,你想死吗?我让你生不如死,一起上,谁抓着她,第一个尝尝这个贱人的滋味,大家都有份儿。”
元婳杀意勃发,霍英武都忍不住道:“除了会仗着那二两肉欺负女人,你们还会做什么?
梁家世代将门,忠义正直,怎么出了你这样的败类?
谁敢上前,老娘先废了他那二两肉,跟太监做伴儿去吧。”
弩箭往下,冲着他们胯下瞄准,霍英武可没有开玩笑,没收作案工具。
众人被吓得后退几步,梁岩气道:“她一个受伤的女人你们怕什么?一柄弩箭而已,把她也活抓了,兄弟们都能开荤。”
霍英武没有废话,直接冲着梁岩射出一箭,幸好他及时抓着属下挡住一箭,脸都白了,她真的敢射啊!
“来呀,谁敢上?这样的人品也配你们效忠?除了当垫背的,你们还有什么用?你们还不明白已经被他抛弃了,死到临头还不悔悟!”
元婳跟着道:“现在谁放下兵器投降,我元婳保证,赦免你们的罪行,绝不追究,谁擒拿梁岩归案,赏银一千两,子爵爵位,百亩封地,子孙后代都能衣食无忧,光宗耀祖,翻身做贵族。”
护卫们有些心动,元婳能代表元锐,她的承诺肯定有效的。
“你们别听她胡说,杀了那么多百姓,她能饶了你们吗?”
梁岩有些慌,元婳一无既往的难搞。
元婳道:“这不是你们的错,士兵的第一原则就是服从,你们现在是将功赎罪了,迷途知返,犹未晚矣。”
老国主怒喝一声,“够了,你们的事儿以后说,婉儿,把国玺交出来。”
“父王你还没有说你带着人偷偷回来想要做什么,喊打喊杀还想要女儿的命,国玺可不能交给你的。”
“那是我的,你敢忤逆父王?”
“你都想要我的命了,我还不能反抗的吗?”
老国主气怒交加:“你是我生的,你的命都是我的,我收回来也是应该的,别逼着父王动手啊。”
尚婉儿心冷如冰,“你动手吧。”
“我看谁敢动?”
温尘和风君安终于赶来了,元婳和霍英武都松口气,尚婉儿更是扑进他怀里委屈哭起来:“都是我的错,我该听你的话,不该心软。”
“没事儿,现在还不晚,一切有我。”
元婳扶着霍英武坐下,让她养伤,霍英武微微摇头:“这点儿伤没什么的,小心他们。”
白晋禹也在场,冰冷的眼神恨不得活剐了梁岩,他太无耻了,竟然惦记婳婳。
梁岩一脸挑衅:“这不是白侯爷吗?软饭侯爷,在家带孩子的侯爷,怎么容许你出门儿了呢?
哈哈,白家有你这样软弱的男人,列祖列宗的棺材板儿都要盖不住了吧?”
白晋禹平静道:“我白家先祖怎么样不需要你操心,倒是梁老国公走了还没十年呢,这梁家就分崩离析,更是除了你这种逆臣贼子,你好意思嘲笑别人?
我保护妻儿,延续白家血脉,守住白家的爵位,报了白家的仇,哪里做的不好了?
我们夫妻恩爱,家庭和睦,你嫉妒就嫉妒吧,这样自欺欺人让你心里好受些,我也不生气的。”
元婳感动道:“老白,你说的太好了,谁说你吃软饭?我骂死他,他们是嫉妒的,我家你可是一家之主呢,我都听你的。”
白晋禹很骄傲,能让元婳这样的母老虎变成温驯小野猫,谁能做得到?
这是他白晋禹的本事啊,有这样的夫人,是他们想象不到的乐趣。
吃醋嫉妒才抹黑他,满足他们卑劣的心态。
打嘴仗梁岩更不是白晋禹的对手,人家可是有名的才子,拿笔杆子的。
温尘已经布置好人手了,还有心情让人送来茶水点心,让尚婉儿心安不少,温尘做事儿一向稳妥。
“坐下说啊,国主,饿不饿?大半夜的爬地道,难为你这么大年纪了没憋死在里面啊,吃点儿东西缓缓,咱们慢慢算账啊。”
老国主气的大骂:“你个狗奴才,阉人一个,你敢祸乱朝纲,本王第一个废了你。”
“哎呦呦,没有我这个阉人,你这个王宫早没了,谁祸害朝纲还不一定呢,姓沈的,跟他说说我是谁。”
沈清延心中满是绝望,他们都来了,自己这边自以为周密的计划说不定都在人家意料之中,这可怎么打?
“他是谁啊?沈少主你是不是知道?你们以前就认识吗?”
老国主惊疑不定,有些防备沈清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