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赵小诗紧紧地将头按在墙上的那位书生打扮的人,急切地抗议道:“这位公子,我并非有意要撞人,你看,我并未真正撞上,还请你高抬贵手,放我离开。”
然而,赵小诗并未因此松手,她继续用力按住那人的头,冷冷地问道:“你可是智海楼里的学子?”
那人挣扎无果,只得无奈地答道:“是的,这位公子,我正是来参加智海楼考核的学子。若有冒犯之处,还请您多多包涵。”
赵小诗眼神锐利,继续追问:“你是不是故意撞过来的?”
那人急忙辩解:“不是,不是,我根本不认识你们,怎么可能故意撞上来呢?”
赵小诗再次逼问:“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犹豫了一下,赵小诗手上的力道立刻加重,他赶紧回答道:“我叫华月,目前在智海楼暂住。公子若有需要,随时可以找到我。”
赵小诗听了他的名字后,终于松开了手。
月华获得自由后,立刻转身逃离,赵小诗见状,也未再深究此事。
随后,赵小诗回到马车上,东明帝抬头向她询问:“小诗,方才那人究竟是何人?你有何发现?”
赵小诗注视着东明帝,神色凝重道:“父皇,此人极有可能是那些人的棋子,她是我们追查此事的关键。”
东明帝好奇地追问:“何以见得?方才我见你似乎故意按住了那人的头,这是为何?”
赵小诗解释道:“父皇,那人是名女子,她的容貌与母妃颇为相似。”
东明帝闻言,面露惊讶之色:“什么?竟与你母妃相似?难道她是故意接近我?他们是想借此控制我吗?”
赵小诗回答:“她自称是智海楼的学子,此次前来参加考核,名为华月。”
东明帝听后,不禁愤怒道:“你母妃名为月华,他们竟敢给这女子取名华月,真是太放肆了!”
赵小诗继续问道:“父皇,倘若您未曾见到母妃的魂魄,且母妃已病逝多年,您突然遇到一个与母妃容貌相似的人,您会如何应对?”
东明帝陷入了沉思,他缓缓道:“若是不知情,我见到如此相似之人,恐怕难以自持,究竟会做出何事,我也说不准。”
赵小诗提议:“父皇,让小南和秋星去调查,看能不能发现与药物相关的问题。您安排暗卫盯着她。”
东明帝颔首赞同,随即指派了暗卫秘密尾随那位华月。
赵小诗则暗中指派展书南和秋星二人去深入调查此事。
之后,赵小诗与东明帝一同返回皇宫,直至用完晚膳,二人才稍作休憩。
展书南与秋星经过长时间的探查,终于返回宫中,面见东明帝与赵小诗,汇报他们所了解的情况。
原来,那位华月姑娘实则女扮男装,暂居于智海楼中。
展书南和秋星潜入她的居所,发现了一些异样的迹象。
秋星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药香,然而遍寻屋内,却未见药物踪迹。经过一番仔细搜寻,秋星终于发现,那股药香竟是从被褥上传来的。
这一发现令展书南心生疑窦,他结合所知,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东明帝听闻展书南所言,不禁好奇地问道:“展小神医,你究竟有何发现?”
展书南沉吟片刻,道:“陛下,臣曾在古籍中读到过关于药人的培养方法。我怀疑,那位华月,很可能便是一位药人。”
东明帝闻言,面露惊讶之色,追问道:“药人?那究竟是何物?”
展书南便向东明帝解释了什么是药人。
原来,药人从小便被浸泡于各种药物之中,他们的寿命往往极为短暂。
药人的炼制过程极为艰难,往往九死一生。
那些成功炼制出的药人,都具备着特殊体质,他们自幼便服用并浸泡于特殊的药液之中,这些药液逐渐融入他们的血脉,赋予他们异于常人的能力。
不同的药液,赋予药人不同的能力。
有些药物能让药人散发出超凡的魅力,甚至能够操控他人的心智。
这种魅惑能力并非简单的诱惑,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吸引,让目标在不知不觉间完全陷入他们的掌控之中。
然而,这种控制人的能力并非没有代价。
药人在使用这种能力时,需要消耗大量的精神和体力。
若是过度使用,他们便会陷入虚弱状态,甚至危及生命。
因此,药人在运用自己的能力时,总是小心翼翼,生怕暴露自己的弱点。
赵小诗细细听取了展书南的分析,她眉头微蹙问道:“如此说来,若是长期与药人共处,岂不是会在不知不觉中受其控制?可有防备之法?”
展书南自信地笑了笑,回答道:“防备之法自然是有,只是需要一些时间调配药物。”
赵小诗转而向东明帝提议:“父皇,为防万一,先让夏月协助书南研制出防备之药。”
东明帝颔首赞同,沉声道:“防备之药的确应当先行准备,以防不测。”
赵小诗轻轻点头,示意展书南退下。
展书南领命而去,福喜和秋星也相继告退。
此时,东明帝听到赵小诗说:“母妃,此次我们前往智海楼,竟意外遇见了一个与您容貌颇为相似之人。那人似乎有意接近父皇,企图冲撞。”
“是啊,那人长得和你很像,我对人的相貌不是很敏感,但我也觉得你们相貌相似。”
“哦,我把她的脸按在了墙上,父皇没有看到那人的脸。”
“对了,那人还特意取了个名字,唤作华月。”
东明帝听了,一身冷汗,他轻咳了一声:“月华,我可没有看到那人是怎样的相貌,都是小诗处理的这事,你放心,我将这事全部交给小诗。”
赵小诗闻言,替东明帝解释说:“母妃,您刚从外面回来,不清楚,那个华月是个药人,长期与她接触,恐受其魅惑控制。我会妥善处理此事,您且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