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陵听到哮天犬这话，脸上露出了怔愣的表情。
“你是因为我才认识的杨戬？”
哮天犬没说话了，就只是停在他的面前。
卫陵见他默认了，一时间痛苦的发出了嘶吼。
那声音恐怖中蕴含着庞大的妖力，可怜见的黄三毛和冯家村的人，直接被震晕了过去。
这还是隔着结界呢！
简直恐怖。
苏染看着卫陵这样子，有些同情的看着他。
“狗是不是容易钻牛角尖啊。”
她在心里默默的吐槽。
哮天犬似乎也被他吓了一跳，向着他面前飞起。
卫陵伸手握住了那颗狗牙，手都在颤抖。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一醒来就换了地方。我只知道再次重逢，你成了他的狗。可明明在此之前，你我为伴，可一眨眼你成了高高在上的神仙，而我不过是个低贱的犬妖。”
哮天犬闻言也愣住了。
“所以你骂我就是因为你觉得自己不如我？你觉得我抛下你了？那你还吃我给你弄来的丹药？卫陵，我要不是下不来，我真他娘的想咬死你。”
卫陵听到哮天犬这话也心虚了。
他是得了哮天犬的好处，才成为犬妖。
“为什么不吃？我恨你，跟我吃你弄来的丹药没有任何冲突，我只是想弄死杨戬而已。”
哮天犬听到这话惊呆了！
“不是，我现在知道杨戬说你是疯狗是什么意思了？”
卫陵原本说那些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都已经缓和多了。
可是听到哮天犬这话，立马就阴沉了起来。
“我就知道他杨戬不是个好人，装的心善而已。”
苏染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再听到卫陵的话，颇有几分一言难尽的感觉。
滤镜碎了，再好看也白搭。
哮天犬听到卫陵这话，啪叽一下又把他撞倒在地上。
“卫陵，你不要狗眼不识好人心，若不是杨戬的话，你现在早就魂飞魄散了。我求着杨戬将你的三魂七魄分别放入其他的小世界里修养，若你还这般满身戾气，那我就没有办法让你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卫陵听出了哮天犬话中的失望，捂着胸口躺在地上也不说话，默默的望着悬空的犬牙。
苏染看到这一幕，颇有几分庆幸。
庆幸她一开始得到犬牙的时候，就听从了哮天犬的话。
这明明就是上界大人物的恩怨情仇，顺便拿小世界来给卫陵修养一魂。
若是她真的当两人是敌对，顺便再做些什么，那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他了。
偌大的空地上，两人相互对峙着不说话，苏染看得有些无聊了。
“卫陵大人，您既然已经苏醒，不如早日归去。将神魂恢复原样，再来谋划以后。不然就凭您现在这样，若不是杨戬上神心地善良，您连在这叫嚣的机会都没有了。成大事者能屈能伸，就算您心中有万千种想法，也不该在这个小世界里继续消耗下去。”
卫陵听到苏染的声音，转头向她望去。
他看着苏染脸上略显无聊的神色，微微闭下了眼眸。
确实，他继续在这消耗下去，只是平白浪费时间。
他在那地下关了那么多年，若真聪明，就应该早日争分夺秒的恢复神魂。
想到这里，卫陵看上了那颗犬牙。
“走吧。”
卫陵的语气理所当然，哮天犬愣了一下，然后缓缓地飞进了卫陵的手掌之中。
“那只狗怎么办？”
哮天犬有些憋闷的声音，从卫陵的手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