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独自外出,遇到花想容之后,又收到了乜绥的传信。
她过去之后,却发现乜绥给下布下了一个杀阵,想要杀她。
但是她不明白,她已经是不死之身了,为什么乜绥还要千方百计的杀她?
这个问题,她想了两千年,都没有想到结果。
从那之后,姒衣便带着花想容在外游荡,两个无家可归的少女凑在一起,成了一个暂时避风的小家。
和花想容在一起生活的那段日子,是姒衣最开心的日子,比起以前和乜绥在一起修行的日子还要开心。
后来乜绥想蜀王出卖了她,她被蜀王举国之力追捕,花想容死后,她便每日活在被追杀的日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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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家人们,要笑疯了,之前那个什么玩意不是排污水嘛,我朋友跟我说让我女主过去把他们灭了,直接让富士山喷发,我要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
姒衣不知何时回了房间,整个人有些魂不守舍。
她再次坐到了窗边,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就像是她的生活,看不见尽头。
微风吹起她的发丝,忽而觉得眼睛有些干涩,她弯曲着手指,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声音淡漠,“想听小容儿弹箜篌了……”
可惜,再也听不到了。
可惜啊,就差一步——
她红唇微张,哼着那一首熟悉的曲调,一动不动,在窗边坐到了天明。
夜色寂静,唯独晚风吹动树叶,发出声音,就像是花想容在弹箜篌一样。
黎明时分,她感到一阵劳累,揉了揉又酸又痛的后腰,躺回了床上,很快熟睡过去。
螭龙从始至终都盘在姒衣的手腕上,看着姒衣思念花想容时的神情,它也心疼,它也有些想花想容了。
只是斯人已逝,思念只能徒增伤悲。
它爬到姒衣的枕头上,蹭着她的脸颊,躺在她的身边,陪她入睡。
这天,张日山的私宅来了一个老朋友,只是看着有些来者不善。
张启山依旧还就在张日山家,只是今日不在,应该是出去逛街了,张日山看着客厅突然出现的人,心里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你怎么来了?”他面色无常,询问道。
乜绥今日是一个男人的模样,面容普通,但是双眼阴桀,看起来非常狠厉。
“怎么,张启山不在?”乜绥不答反问。
“佛爷出去了。”
乜绥在屋内走了一圈,目光停留在张日山,直直的盯着他。
这目光像是毒蛇一样,盯上了张日山,好似下一秒就要将他吞吃入腹。
事实上,乜绥也是这么做的,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掐住了张日山的脖子,速度快到张日山无法反应,同时用法术将张日山禁锢住,让他只能由他宰割。
“咳……咳……”
很快,张日山满脸通红呼吸不上来,他挣扎无果,只能盯着乜绥看,如果眼神能杀人,乜绥早就被千刀万剐了。
看着张日山露出的表情,乜绥不屑的笑出了声,“怎么?计划好了,想背叛我?就凭你!”
“咳……”
似是看穿了张日山的想法,乜绥道,“放心,不会杀你的,毕竟,你这颗棋子,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呢。”
他捏住张日山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乜绥将一个东西给他吃了下去,随后放开张日山。
“咳咳……”
张日山倒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同时不断咳嗽,想要把乜绥喂给他吃的东西吐出来。
见状,乜绥冷笑,“别费劲了,这个东西,可是我特地给你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