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众人都玩得很晚,尤其是王胖子他们,一边喝酒一边在院子里面谈天说地,放烟花,好不惬意。
解雨臣看着几人发疯,很是无语,不过后面还是把他们带去房间睡觉。
“看你喝了那么多酒,还以为你会醉呢。”
听见声音,解雨臣回头,姒衣站在二楼楼梯,低头对他说话。
闻言,他微微勾唇,道,“见你早早的回了房间,还以为你睡觉了呢。”
身为解家的当家人,他八岁当家,如果没有绝对的理智,他根本走不到现在这一步。
在这个位置,少不了喝酒的场面,他一般能躲则躲,实在躲不了,也不会让自己喝醉,不然很容易就被人算计了。
“睡不着。”姒衣走下楼,“那个唐朝墓,你们打算怎么找?”
“让吴邪去联系之前那个人,他们去过那个墓,看看他们愿不愿意再下一次带个路?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嗯。”姒衣点点头,她走到桌边,倒了杯茶,刚准备喝,杯子就被解雨臣拿走了。
她转头看着解雨臣,眉间有些不悦。
解雨臣转头给她倒了一杯水,递给她,解释道,“你刚喝了酒,喝茶伤身,喝点水吧。”
闻言,姒衣狐疑接过,还是把水喝了下去。
“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说完,姒衣将杯子递给解雨臣,转身走上了楼。
看着姒衣离开的背影,解雨臣眉眼笑意浓烈,直到她进了房间,他才回到客房。
本来按照吴邪、王胖子还有黑瞎子他们三个人的脾性,不闹到天亮是不会消停的,可是他们实在是太吵了,于是姒衣直接把他们几个吵得人弄晕了,小楼这才安静下来。
姒衣回到房间,坐在窗边,月亮逐渐西沉,人影越拉越长。
手中的玉佩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一丝微弱的白光,姒衣看着玉佩上的花纹,出了神,久久想不明白。
第二天,醉酒的几人睡到下午才醒,醒来之后依旧打不起精神。
解雨臣口嫌身体直,还是给他们熬了醒酒汤。
一直到元宵节之后,几人这两天到处逛,主要是带着姒衣体验一下两千年之后的烟火气。
半月后,吴邪从杭州打来了电话。
“怎么样?”解雨臣接起电话,声音平淡。
“解决了,他愿意带路,给点钱就行。”吴邪笑着开口,眸子还有来不及收起的狠厉。
闻言,解雨臣自然懂吴邪的意思,所以颇有些无语,“吴邪,你也不数数你都欠我多少钱了。”
吴邪满不在意的笑道,“那能有什么办法呢,我可没钱。”
解雨臣叹了口气,应了下来,又问,“你把他怎么了?”
“做这一行的,哪一个不是为了钱,多给他一点他就抢着答应了,我能做什么。”
他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呢。
此时吴邪眸子的狠厉已经全部藏起,想起某人,吴邪眉眼含笑,“衣衣那边怎么样了?”
解雨臣,“这段时间乜绥一直没有踪迹,不知道在搞什么鬼?衣衣找不到他,正为这事烦心呢。”
“没事,慢慢来。”吴邪轻笑,“对了,我们这次要去的墓,据他们回来的人说,这墓中主墓室没有尸首,规格也不算太大,应该是一座衣冠冢。”
“衣冠冢……”解雨臣呢喃着,“我知道了。”
“嗯。”
吴邪挂断电话,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将手机随意扔在床上,他就进了浴室。
镜中的男人身上有很多虬结可怕的伤疤,最醒目的还是手臂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