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不急！
林寒还有用。
跟是不是‘初恋’无关，而是要作为一个磨刀石，让陈凡成长。
既然已经选定了陈凡成为自己的白手套，那么这个白手套就要快点成长起来，要独当一面，并且要开始心狠手辣。
这一次陈凡吃了大亏，必然留下了无法弥补的心灵创伤。
加上光环损失25%，来自于林梦洁！
他的心性就算之前是圣母，也会渐渐开始凶狠。
等到主角光环全部消失，或者消失一半，但实力足够强大，再有老曹的帮助，他必然会成为一个合格的白手套。
可以帮曹川处理其余的任何气运之子。
因为陈凡更像是修仙者，动用天雷看似异能，实际上并不比修仙者差多少。
以后来了修仙气运之子，陈凡都能教他们做人，整天让他们天罚，想想就很戴劲！
到了那个时候，曹川就可以正儿八经‘功成身退’，去后花园养老咯！
估计也快了！
陈凡的成长速度快，等彻底的干掉林寒，估计也就成长起来了。
所以林寒现在不能杀，要给陈凡留着。
至于‘柳思涵’体内的那枚超级炸弹，也只是留个后门，以备不时之需。
而且有罗莉实时监控，一旦出现什么意外，曹川也不介意让林寒提前下线。
一切都在掌控中。
优势在俺！
…………
转眼就天明了。
陈凡已经被送到另外一个安全屋，让他这周末休养一下，下周继续去上课，没人知道他这几天经历了什么，除了林梦洁。
曹川这边，林倩雪一大早就来了，带了礼物来拜师。
估计礼物也是林梦洁帮她准备的。
“师，师父！”
小姑娘有些害羞。
也正常，平时都由林梦洁带着，总感觉有人撑她，但是今天独自一人过来，一路上都忐忑不安，站在门口还犹豫了好久才按响了门铃。
在学校里挺自信的学习委员，不过那一股自信也是针对同班同学，并且是照着姐姐的模样，有样学样。
她自己本身的性格逆来顺受，弱的很！
但是她的小模样和性格，其实是有反差的。
她是标准的瓜子脸。
这个脸型怎么说呢，比较有心机的那种才对，比如……前世那个范胖胖，就是搞洪今宝的那个。
或者是，深夜做头发的那个，搞了皮几万的那个女的。
她们的人品咱先不说，就说脸型，就属于比较好的瓜子脸。
林倩雪也是这种小模样，看算稚嫩，但任谁看到她都不会觉得她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小乖乖。
反倒会觉得她应该是心机很重的那种班干部。
她的面相绝对不好惹。
甚至在影视剧中，这样的脸型很容易去当校园爸临的反派女一号，一看就坏！
“你很怕我？”曹川叼了根烟。
“不，不是，没，没有！”
“你是不是当我傻呀？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刚见面就开始骗我？你还想拜师吗？”曹川脸色一沉。
把这姑娘吓坏了。
连忙摆手，一个劲的道歉。
曹川指了指自己的烟头：“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吗？”
林倩雪乖乖上前，手指略颤，强行控制心中的害怕给曹川点了一根。
随后宛如一只受了欺负的小鹌鹑，缩在旁边。
老曹也是服了，之前还挺牛的，估计是仗着姐姐在一边呢，心想着曹川也不可怕，再可怕还能比家姐可怕吗？
可是后来反应过来，连家姐都怕曹川，还主动跟老曹撒娇，捶腿。
这个动作在林梦洁身上显得很突兀。
要知道在家中，面对家里的一些长辈，林梦洁都不可能撒娇的。
所以连在林倩雪心中最可怕的姐姐都怕曹川，她有什么资格不怕？
逆来顺受的性子也出现了。
让她干嘛就干嘛。
反倒是让曹川不好欺负她了。
你这么乖，我咋好意思欺负你呢？
唉，说到底咱们老曹也是怜香惜玉的主儿，至今都没有杀过女人，也没有辜负过女人。
女人如花儿。
尤其是林倩雪这样的女人，属于娇花的一种。
欺负起来可带劲了。
你看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明显是不太喜欢烟味，却还帮忙点烟，一句话不敢反驳。
曹川问道：“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给你最后一个选择的机会，如果你真的很怕我，我可以理解，也不会非要强迫你跟我学什么，并且有你姐姐在我身边，我以后多多少少都会照顾你一点。”
“所以，拜师，或者不拜师，你还有自我选择的机会，要不然一会一个头磕在地上，拜师礼成后，你就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我可不是什么太温柔的师父，轻则骂，动辄打，别怪我没有提前告诉你。”
“……”
林倩雪吓了一跳，心头有了一丝的退缩。
又打又骂的，谁能受得了？
在家里，姐姐虽然凶，但也没有真的打过她。
家中的长辈更是宠着她。
毕竟是小公主来着嘛。
可到底也是气运女主，有一种头铁的基因，越是激将，越是以退为进，她就越是不会放弃。
更何况也不敢放弃，来之前姐姐说了很多。
这不止关乎到她林倩雪的未来，也关乎到姐姐林梦洁，还关乎到整个林家能不能正儿八经的转型，并且稳定下来。
背后有曹川这样的一个人，林家几乎就是绑上了金大腿。
更别说曹川还有‘恩’与她，一下子把她的精神力提升到这个数值。
也就那么一瞬间的退缩和犹豫。
林倩雪做出了决定。
“我愿意拜师。”
“想好了？”
“想好了！”
“不改了？”
“不改了！”
做出了决定之后，林倩雪的眸子中反倒是多了一股坚定，没有那么唯唯诺诺了。
“好，既然你都不怕，那我就勉强收了你，敬茶吧，拜师礼从简。”
林倩雪起身，两姐妹跪的动作都差不多，噗通一下，随后端起茶杯递给曹川。
曹川把烟递给她，她连忙接过。
曹川这次也没有再多犹豫，直接喝了一口，又用茶杯将烟还了回来。
“起来吧！”
林倩雪起身。
本身就是一个到膝盖的学生裙。
下面也没有穿什么嗨丝。
裸腿而已。
这一跪……前后仅仅十多秒，起身之后膝盖就红了一片。
皮肤是真的嫩啊！
也不知道一会泡药浴的时候忍不忍得住，那玩意儿可疼了，林梦洁当时都疼的打颤，现在换成林倩雪这么一个弱质女流，可想而知有多疼。
而林倩雪眼力劲也不错。
见曹川正在思考着什么，她也没有闲着，坐在曹川旁边先帮老曹把茶杯斟满，之后犹豫了一秒，就开始动手给老曹捶腿。
这也是跟姐姐学的。
之前姐姐帮她争取机会，就是这样和师父撒娇的。
姐姐可做，妹妹自然就能做。
再说拜的是同一个师父，以后她和林梦洁不光是亲姐妹，还是师姐师妹。
看着林倩雪给自己捶腿卖乖，曹川恍然，这肯定是下意识林梦洁学的，也可能有一点攀比的小心思。
好习惯啊，不懂就学，学了马上就做，也不管老曹喜不喜欢。
嗯！！
不错不错。
回头找个机会让她看看林梦洁这姑娘到底是怎么哄师父的，估计她也会‘争强好胜’？
寇可往，吾亦可往。
气运女主向来头铁。
“行了，你姐姐是学了一点穴位的手段，看似捶腿，实际上是帮师父推宫活血，你啥也不懂就在这里捶……捶啥呀。”
林倩雪小脸一红，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曹川瞥了她一眼：“真想孝敬师父，就好好学，好好看，以后学点中医推拿再来帮师父按肩。”
“嗯！”林倩雪应了一声。
“行了，去一楼的浴室吧，那边有给你准备的衣服，还有药浴，改善体质，伐毛洗髓的药浴。”
林倩雪连忙起身，她听过姐姐说药浴，姐姐还提醒她很疼，让她无论如何也要熬过去。
只要熬过去了，身体会得到很大的变化，也能够得到许多好处。
林梦洁这个当姐姐的，确实是一心为妹妹着想。
所以也不需要曹川多解释，林倩雪也没有任何疑问，直接去了浴室。
只不过到了浴室，看到衣服，林倩雪就愣住了。
这啥呀？
衣服？
这叫衣服？
这年头，COS虽然早已经搞了很多届漫展之类的玩意儿，但毕竟属于小众。
尤其是对于目前的好学生来讲，这就是离经叛道啊。
更别说这还不是正儿八经的COS，就几根绳子……想上吊都感觉长度不够，并且质量也不够，随时一扯就断的那种感觉。
林倩雪脸色滴血一样的红。
没记得姐姐说过这个，或许也是姐姐不好意思说？
当然她不知道，当时林梦洁第一次泡药浴的时候，连绳子都没有。
毕竟关系不一样。
她林倩雪现在这还算好的，至少有东西。
……
几分钟。
老曹进来了，看着林倩雪两根纤纤玉指提着这东西发呆，眉头一皱。
咋了？
嫌弃布料太多？
“怎么还站着呢？”
“师，师父……”林倩雪吓了一跳，刚才在梦游呢，脑子里全都是穿上这东西之后自己的模样。
林梦洁虽然没告诉她这东西，但是林梦洁告诉她了，药浴会很疼，要坚持住，师父也会在一旁帮忙压着肩膀。
所以她刚才梦游就想着，要是被师父看到了，这……算怎么回事嘛。
“这，这是，衣服？”林倩雪糯糯的开口。
“你姐难道没告诉过你，药浴会激发内热体质，一旦穿的多了会造成筋络的堵塞，散热不懂吗？”
曹川一脸严肃：“你姐当时都没有这东西穿，我是怕你害羞，这才给你准备了这东西，能挡住该挡的地方，但是不紧致，就是怕压住了经络穴位。”
林倩雪恍然……
可是。
明白了，不代表就马上能接受。
她支支吾吾，连头都不敢抬。
“三分钟！”
曹川转身就走：“三分钟换好之后，我进来！”
看着曹川的背影，林倩雪狠狠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