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眸微微眯起,努力的想要看清面前的人,动了动唇。
发出来的声音娇媚至极,“傅…淮舟…”
闻言,男人薄唇微芩。
刚才一瞬间,他还真怕从微微口中听到别的男人名字。
怀中的女人难受的不断挣扎,无意识发出‘嘤咛’声。
“好热,好难受。”
她想要将身上碍事的薄毯扯掉。
“微微,我帮你,好不好?”
他既不想让她伤身,又怕在她毫无意识的时候要了她,会让她第二天清醒责怪。
可看着微微张开,等待来采撷的红唇。
心中那一丝顾虑也被抛之脑后,低头吻上去。
长驱直入,攻城略池。
女人双臂缠上来,如同夺人摄魄的女妖。
十指相扣,唇寸寸往下惊夺。
肢体交缠。
一夜旖旎。
唐知微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好似要散架,每一块都是东拼西凑一般,尤其是腰,仿佛要断了似的,稍微动一下,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昨晚混乱的画面,在她脑海里不断循环。
她想起自己是怎样主动纠缠,不知餍足,拉着男人共沉沦。
而狗男人又是怎样不知节制索取,将她撞击的差点丧命。
靠!
双颊红晕爬满,脸上闪过稍纵即逝的懊恼。
她昨天怎么能那么奔放?
不经意扫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清晰的显示着下午三点。
所以她在床上躺了大半天!?
手机上有好几通未接电话。
分别是安诺跟周屹打来的,还有一通是老宅,另外一个福寿园。
她竟没听见,拿起才发现手机被狗男人调成了静音。
拖着酸痛异常的身子去了淋浴间。
视线落在镜子里的一瞬间,星眸不由瞪大。
雪白的娇躯上,红痕斑驳,没有一处完好。
狗男人!!
是八百年没吃过肉吗?
玩命的折腾?
洗完澡,酸痛感舒缓一些,不过还是不舒服。
随便扯了衣橱里一件衣服套上,她给安康打电话。
“安叔?”
嗓音沙哑不成样。
“唐小姐,您的嗓子怎么了?”
“…最近两天嗓子有点发炎,不碍事。”
有生之年,还要为这种事撒谎。
唐知微无语望天。
“是邵晗的事……”安叔欲言又止,不知要怎么开口,若不是这件事棘手,他也不会给唐小姐打这通电话。
“安叔,我们都是自己人,邵晗是我干儿子,您有事说就是了!”
她了解安康的性格,无关痛痒的事,他是不会吞吞吐吐。
“其实是邵晗今天在学校跟一个同学发生了矛盾,他一时失手,把对方的头砸破了,对方家里不依不饶,不接受赔偿,非要让邵晗当着他们的面下跪道歉。不然就要砸上门,不让福寿园营业。”
唐知微梳头发的动作一顿,“事情原因呢?孰是孰非?”
“我调查过,他同学说他无父无母,是没人要野孩子,还用东西砸他,他没忍住就还手了……”
虽然邵晗才上一年级,可现在的孩子都相当早慧,别看年纪小,很多事都懂。
“所以是对方先动的手?”
“对!”
“知道了,我来解决。”
她给陆靖打电话,跟他说了邵晗的事。
当天下午,陆靖就交给乔若萱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