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右近一手拿着薯片叫着跑进了房间里。我们也跟着走了进去,只见右近的爸爸睡在床上,窗帘也被拉上了一边,让暗暗的房间感觉更压抑了。“你好~”我们走了进去。“哦,大家好,初次见面,我是福永佐门,虽然想欢迎大家,可是看我们身体呀。”佐门说着坐了起来,朋江立刻走了过去,拿了一件外套帮佐门披上了。“没有,请不要介意。”Q摇着头像一个懂事的好孩子一样说道。“对朋江也是很过意不去的。”佐门说道。“请您不要介意。”朋江一副贤妻良母的一样说道。“这孩子和右近不同,很坚强,我不在的时候好好的处理着家事,还照顾我,打扫房间。”佐门看了看朋江一副欣慰地笑了笑说道。“真的,整理的好漂亮啊。”小惠到处看了看说道。“别擅自进来!”突然一个胖胖的女人走了进来凶巴巴地叫道。我们都皱着眉头看着她,这...怎么回事?她又是谁?“对不起能不能请你们回去?荒谬!为那种莫名其妙的信闹得沸沸扬扬,无非就是个恶作剧。”女人还是一副凶巴巴地样子说道。“对不起,并不是恶作剧,这是密码文,而且是非常简单的东西,也就是说在写信时故意要让人发觉,意思是福永之人,随铁炮百合凋零。”流摇了摇手上的信,看了看说道。“铁炮百合?!”朋江有一点惊讶。“铁炮百合对我们福永家来说是很有渊源的花啊”佐门坐在床上说道。“这个就是铁炮百合。”朋江走了过去把放在柜子上的照片拿了过来,递给了我们。“随铁炮百合凋零...难道是说有人会死?!”朋江一副难以相信的表情,但很聪明地猜到了。“听我说,我也画了铁炮百合的画...看这个,看这个。”右近说着,把自己画的铁炮百合拿了过来。“画的有够丑的。”小惠拿着画,嫌弃地说道。“我说这里写错字了吧,福永的永写成了冰了。”我指着画上面的福永两个字说道。“这个呀,是右近小时候就有的习惯。”佐门笑了笑说道。“原来这样呀~那我们先这样吧,我们先走了。”我们向他们道了别就走了。“朋江是不是太有礼貌了?比如对父亲的措辞都不像是一家人。”小惠把双手背在背后边慢慢地往前走着边说道。“好像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父母都是再婚。”Q看了看小惠说道。“朋江是母亲羽月带来的孩子吧,右近和朋江有没有血缘关系呢?”我想了想说道。流突然慢下了脚步,看向一边去了。“流?流发现了什么了吗?”我转头看着流,再往流看的方向看去,是一个植物园。“关于父亲跌落的事故,知道点什么吗?”流抬起眼来看了看我问道。“没听他说过,对了,拜托金太去找一下情报屋的姐姐,啊!今天不在。”小惠说道。“可惜数码也不在也没电脑用。”我说道,我们互相看了看。流没有说话,往春日町海潮植物园看去。“流?怎么了?”我奇怪地看着流问道。“没什么。”流转过头来说道。小惠和Q也把头转了回来。当我们听到羽月被害就立刻赶了过去后,朋江跪在佐门身旁哭着,右近没有精神的坐在地上。流忽然转身悄悄地走掉了,我发觉了,转头过去看着流的背影,跟着他去了。跟着流进到春日町植物园里去了。我走到一棵大树后面藏了起来,探出头来。“我知道你在...出来!克洛柏洛斯。”流背着我叫道。流的音落,一个男人走了出来,是...是那个猥琐大叔?!我瞪着大眼睛惊讶地看着,他...他身上的项链,是那个有冥王星符号的项链!原来脑海里一直出现的项链就是他的!“是你们的杰作吧?”流抬起头看着他说道。“我们可是一根指头都没有碰,只是帮那些迷茫中的委托人出了一些小建议。”克洛柏洛斯笑了一下双手放在前面,做了一个像把脉的动作(?)说道。(泡泡:你这什么动作?为何把脉?)“你们做的事毫无疑问是犯罪。”流继续说道,在这边看不到流现在的表情。他们到底有什么关系?好像...流知道什么一样。“您这气势,像是打定主意像把我们都抓起来啊。”克洛柏洛斯看起来对流还很恭敬的样子。“我是认真的。”流说道。“那...打个赌吧。”克洛柏洛斯说着,抬起眼向左边看了过去,我也跟着看了过去,是Q?!他...然后,克洛柏洛斯又转眼朝我看了过来。“是叫Q,折原悠熙,对吧。”克洛柏洛斯说道,脸上浮现出诡异地笑容。流一下子抬起头来,盯着克洛柏洛斯。“如果流少爷能把我设计的杀人计划全部都识破,我就把一切都告诉警察,乖乖地戴上手铐,如果没有识破,请在您那些同伴面前说清一切,流少爷其实是冥王星的正统继承人,怎么样?很有意思的赌注吧?”克洛柏洛斯奸诈笑道。冥王星的继承人?!流是...冥王星的继承人?!我瞪着眼睛,呼吸都忘记了,被吓得坐在了地上。流不会是的。我摇着头。“我知道了,我接受。”流同意了。不会的,不会的,我摇着头,脑海里回放着一幕幕和流在一起的时候。“现场遗留的信,犯人好像是用这个把羽月叫出来的,今晚在阁楼谈谈你在福冰家所犯的罪。”Q坐在沙发上拿起信念了起来。我和往常一样坐在流的旁边,可是我却没有一点心思去调查,无精打采地不知道想着哪里。“我拿来了,就是这个。”猫田先生拿着一支百合花放在桌子上说道。“这个是装饰在羽月尸体上的花。”站在窗户边的诸星警官转过头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