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甜甜听见了傅言的话,她侧头看向傅言,笑着问:“带出副本送给小月姐姐吗?”
傅言挑了挑眉,微笑的看向身旁的小女孩,“对呀!”
“我很喜欢小月姐姐,离开副本,我一定要去认识认识她。”孙甜甜笑着看向傅言,腮帮两旁的酒窝若隐若现。
傅言笑着摸了摸孙甜甜的头,“小月姐姐也一定会喜欢你的。”
“嗯。”孙甜甜重重的点了点头。
她开心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
下一瞬,就凝固在了脸上。
因为傅言居然揪掉了她的脑袋。
猝不及防!
毫无预兆!
‘咔’的一下,就掰断了她的脖子,揪掉了她的脑袋。
沉默片刻。
并没听到惊悚值到账的声音。
孙甜甜无语的抢回了,被傅言拎在手里的脑袋瓜。
孙甜甜拿着自己的脑袋往脖子上安,对了半天也没对准。
无奈之下,她只能向傅言求助,“叔叔,你亲手摘下来的头,麻烦你再亲手安回去。”
孙甜甜说完,把头放在傅言手里,随即将光秃秃的脖子伸了过去,“谢谢。”
傅言也没有拒绝。
他将孙甜甜的脑袋,对准她的脖梗子,然后狠狠一锤。
“嘭”的一声,孙甜甜的脑袋又被安回了原位。
孙甜甜活动了一下脖颈,虽不如之前灵活,但好歹还能用。
就是不能低头,不然脑袋会掉。
为了补偿孙甜甜的心理创伤,傅言还特意把从刘玉凤那顺来的拐杖,送给了孙甜甜。
孙甜甜‘真心实意’的跟傅言道了声谢,然后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拿着拐杖,费劲巴力的跑走了。
傅言想到了孙甜甜可能不会死,但没想到这脑袋安上还能用。
真是开塞露滴眼,开了眼了。
所以只有银匕首,才能杀死这群人。
一把匕首只能杀死一个人。
而每人只有一次杀人的机会。
这可真是太难为他了。
好想把他们都做掉!
傅言单手拎着刚从墙上卸下来的镜子,摇头晃脑的上了五楼。
路过杨妙的公主房时,顺手把镜子挂在了她房门对面的墙上。
然后趴在门口听了会儿墙角,确定房间里只有她一人后,才不紧不慢的敲响了她的房门。
傅言敲完门,闪身躲在了走廊的拐角处。
不多时,杨妙的房门被打开。
紧接着,走廊里传来一阵女人的呼救声。
少倾,声音消失,房门被人重重的关上。
傅言侧头看去,走廊里的镜子,已经消失不见。
傅言活动活动胳膊,满意的上了楼。
顶层房间内。
沈玉茹正在给尹牛牛上药。
尹牛牛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一眼都不敢看沈玉茹。
沈玉茹一边给尹牛牛上药,一边心不在焉的想着傅言。
傅言让她上楼,但自己却留在五楼。
难道他跟杨妙……
果然男人都只会看脸,亏她刚开始还觉得他跟别人不一样!
想到这儿,沈玉茹的手不由得下重了一些。
尹牛牛在她手下,忍不住痛呼出声。
沈玉茹这才回神,“对……对不起啊,弄疼你了。”
尹牛牛连忙摇头,红着脸道:“不疼不疼。”
沈玉茹尴尬一笑,继续帮他上药。
药上完了傅言还没回来。
没等到傅言回来,沈玉茹不想走。
她借故跟尹牛牛攀谈,旁敲侧击的打听傅言的消息,“你跟阿大哥,是怎么认识的?”
尹牛牛见沈玉茹非但不嫌弃他,还跟他唠嗑,整个人开心的要命,“我……我们也是刚认识……”
沈玉茹疑惑,“可他说你们是好兄弟啊。”
尹牛牛:“可能是怕别人欺负我吧,阿跌哥人很好。”
尹牛牛想了想又补充道:“我觉得他有一种亲切感,明明才见面,却有一种好像很了解他的感觉。”
沈玉茹点点头。
不知为什么,她也对傅言有种说不出的好感。
尹牛牛瞟了瞟沈玉茹,半晌才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道:“还……还有你……我觉得你……真好……”
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
傅言缓步走了进来。
沈玉茹看见傅言回来,立刻起身去迎。
傅言的出现,打断了尹牛牛的话。
尹牛牛红着脸缩回座位上。
傅言看着收拾的板板正正的房间,心情十分舒畅。
他高兴的朝尹牛牛竖了个大拇指,随即又看向沈玉茹,“还没走呢?”
沈玉茹闻言,脸涨的通红。
她不确定傅言这话,是不是在赶她。
她随便扯了个话题道:“我……我是想告诉你们,小心王铁虎。”
“哦?怎么说?”傅言坐在屋里的沙发上,朝沈玉茹做了个‘请’的手势。
沈玉茹:“我刚才在三楼书房,看见好多被撕碎的书,和锤烂的桌椅,看起来不像是情绪稳定的成年人干的,但小孩子又没有这种力道。”
“所以我觉得王铁虎很可疑,而且我出来时,他突然出现在房间门口,恶狠狠的盯着我。牧师说这里有恶魔的线索,这种生活痕迹,我不知道算不算,总之你们多加小心。”
傅言闻言点点头,“说到生活痕迹,我觉得有个人也很可疑。”
沈玉茹:“谁?”
傅言:“杨妙。”
沈玉茹闻言一愣,随即捂着嘴,轻咳一声,掩饰脸上的笑意,“为什么?”
傅言:“你不觉得那条红裙子,她穿起来过于合身吗?我记得她来时穿的可不是这条裙子。”
傅言怀疑杨妙,沈玉茹很开心。
但听到傅言对杨妙的衣着打扮,记得这么清楚,她心里又有些不得劲。
沈玉茹抿抿唇,最后干巴巴的道:“你记性还挺好。”
傅言双腿交叠,身体后倾,“不是挺好,是过目不忘。”
沈玉茹:“……”
几人聊完各自的发现,傅言主动提出,送沈玉茹下楼。
刚下两级台阶,傅言就对沈玉茹说起了另一件事,“我刚才在四楼看见一面特别好看的镜子,本想拿来送你,但半路却被杨妙抢走了……”
“她看见那面镜子时的状态很……”傅言蹙眉停顿片刻,似是在斟酌用词,半晌才继续道:“很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