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锦:“傅言,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傅言:“三长一短选……”
“如果牺牲你一个,能拯救千万人的话,你会怎么做?”江澄锦直接打断傅言施法。
傅言拄着脸,“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呗。”
江澄锦:“你说。”
傅言:“这人非救不可吗?”
江澄锦:“……”
江澄锦:“非救不可。”
傅言:“瞧,你这不是有答案吗,为什么还要问我呢。”
江澄锦点了点头,“是啊,我有答案,那你呢?”
傅言挑眉,“我什么?”
江澄锦:“若是杀一人,可救千万人,你会怎么选?”
“你是会救一人,还是救千万人?”
傅言托着下巴,思考半晌,才缓缓开口,“不是所有的问题都有标准答案。”
“我大概会……都杀了吧……”
江澄锦闻言,低头笑了笑。
傅言侧头看向江澄锦,“所以你已知中的我,给了你什么答案?”
江澄锦:“一个让我视死如饴的答案。”
江澄锦说罢,掏出装备栏里的匕首,一刀捅穿了自己的脖子。
温热的鲜血喷了傅言一身。
江澄锦抽动着握住傅言的手,食指在傅言手心画了个带血的圈。
随后死不瞑目的栽倒在了傅言的怀里。
周围的玩家被这一幕惊呆了。
江澄锦在这个副本中已经待很久了。
她并非是一个心智不坚定的人。
按理说,她不会轻易寻死,还是以如此惨烈的方式。
所以她刚才到底经历了什么。
玩家们将目光缓缓挪到傅言的身上。
傅言抬手,修长的指尖轻抚过自己的脸庞,沾了一手的鲜血。
这血不是他的,是江澄锦的。
好烫……
傅言眉头紧皱,指尖来回搓捻。
血迹淡去,可傅言依旧能感觉到指尖灼热的温度。
傅言拥着江澄锦的尸体,坐在原地,半天没有动弹。
温热的鲜血透过黑色的西服外套,侵入傅言的皮肤。
傅言坐在原地,一动没动。
为什么他们一个两个都要自杀?
那个‘一’和这‘圈’又代表着什么?
傅言的内心没来由的升起一股烦躁的怒火,这个副本可真让他讨厌。
傅言沉默半晌,随后抬手,缓缓拔出横插在江澄锦脖子上的匕首。
鲜血渗出,傅言单手捂住江澄锦脖子上的伤口。
另一只手抽出座位下的毛毯,将江澄锦包裹严实。
鲜血顺着傅言的指缝划落,一滴两滴的滴在地上。
傅言面无表情的做着手里的工作。
他将江澄锦包裹严实,系在了她现在所坐的位置上。
与此同时,那名膘满肠肥的中年人,也从洗手间出来了。
他步履匆匆,双拳紧握的朝自己的座位上走。
神情十分鬼祟。
此时,他的座椅上正放着江澄锦的尸体,而傅言则坐在江澄锦之前的位置上。
男人见到傅言,以及江澄锦的尸体,并没感觉到意外。
他好像提前就知晓江澄锦会死一样。
但显然他对江澄锦的死活并不在意。
他黄豆大小的眼睛,一直在傅言身上来回打转。
傅言察觉到男人的目光,抬头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你有事?”
中年男人被傅言看得脊背发凉。
他咽了咽吐沫,随后迅速从装备栏里掏出了手枪。
男人用枪指着傅言,气沉丹田,故作强硬的道:“我……我要杀了你,你这个……这个扫把星!”
傅言歪头,眯着眼,眸光阴冷的打量面前的中年男人。
男人对上傅言漆黑的瞳孔,只觉遍体生寒。
他的双腿隐隐有些打颤,举枪的手也忍不住颤抖。
傅言拧眉看了他半晌,淡淡的道:“你保险栓没开。”
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拉开保险栓,给枪上膛。
随后将枪口继续对准傅言。
傅言冷哼一声,慢悠悠的站起身。
男人以为傅言要杀他,下意识后退一步。
可傅言却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随即转身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男人有些傻眼,他不可置信的盯着傅言的背影,枪口对准傅言的脑袋,却迟迟不肯开枪。
傅言嗤笑,“怂货。”
傅言丝毫没有压低音量,‘怂货’两个字清晰的传入了每个玩家的耳朵。
男人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两个字刺激到了。
他心下一横,收起手枪,对着傅言的背影就开骂。
“操你妈的!小王八犊子,我是怂货,你就是贱种!”
“我跟你妈偷情生的你!还不赶紧滚过来管我叫爸爸!狗娘养的小杂种!贱比里爬出来的狗崽子!”
傅言舌尖卷了一下唇瓣,回过头,面无表情的冷笑道:“你就这么想找死?”
“那我就成全你。”
话落,傅言一个闪身出现在男人面前。
男人眨眼的动作还没完成,就看见了傅言满脸煞气的脸。
傅言捏着男人的腮帮,单手将人抡到地上。
欺身上前,五指慢慢合拢。
强大的压力迫使男人的嘴逐渐变形。
傅言并没有一下子结果了他,而是一点点施压,让他感受着自己的面骨一点点碎裂。
男人在痛苦的边缘不断挣扎。
傅言的手一点点用力,男人的嘴在傅言手下,脆弱的就如同一颗即将被捏爆的番茄。
男人的脸涨到发紫,皮肤上渗出无数条血点子。
男人的下巴,已经被傅言捏碎,牙齿混着鲜血咽进了肚子。
男人躺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呜咽。
下一秒,傅言五指用力。
男人皮肤瞬间爆裂,鲜血溢出,下巴就像一颗被挤爆的番茄一样,在傅言的手中‘咕叽’一声化成一滩烂泥。
那场面恶心的能让人多吃两碗大米饭。
傅言低头,眸光阴森的盯着男人,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冷声道:“想激我杀了你?不可能,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傅言说罢,从装备栏里掏出一捆子恢复药剂。
吸取上个副本的经验,傅言这次准备了许多稀奇古怪的道具。
男人惊恐的盯着傅言,喉咙里发出抗拒的‘唔唔’声。
他的嘴巴被傅言捏碎,咽不见进去药剂。
于是,傅言好心的撕开了他的喉咙,“既然你想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