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不是吧,陆神,人家都这么低三下四的求你了,你居然叫她自裁。”
“我勒个豆,老祖宗诚不欺我也,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话在理…”
“看来我还是高估了陆神所拥有的道德,所以,我必须批判…
小女孩,是你自己要帮陆神的,这怎么能够怪陆神呢,自造孽,不可活啊。”
“陆神出征,寸草不生,在他叫蔡医生去病房里时,我就知道没好事情发生,果然…”
“这样一来,陆神岂不是获得医生身份了,难道这也在他的算计之中嘛?”
“呃,@全体网友,陆神又有新的动作了,不对,是小女孩开始求陆神了。”
怪谈世界,二楼,202病房。
“为什么让我自裁!”
“爷,我都按照你说的做了啊,是因为我知道的太多了吗?”
泪水弥漫在小女孩眼里,能看得出来,她非常的不想死。
闻声,陆生止不住的叹息,他好像是心软了,伸手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发。
“放心吧,孩子,我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做掉你的,我是个有道德底线的人。”
听到这话,小女孩不由松了口气,满脸感激道。
“谢谢,爷。”
“不用,你该谢谢你爷爷的。”
陆生若有所指的说道。
在小女孩不解的眼神里,他走向凉透的老人,满脸悲悯。
“刚刚你爷爷说他想你了,问你什么时候回家,我不忍心,所以跟他说你马上就回家。”
“回家?”
小女孩满脸木讷,不太理解陆生这话的意思,但她也不用理解了。
下一秒,红光闪过,一颗湿漉漉的脑袋突然掉到了地上。
小女孩死了。
“啊,孩子,你这么孝顺啊,这就自杀了嘛,本来我还想拒绝你爷爷呢。”
陆生满脸惊讶。
看着房间里的尸体,他想了想,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
哐当!
陆生一脚把老人的尸体踹了下去,这样的话,一家人就整齐了,就是人有点少,才爷俩。
“要不?”
死鱼眼微微眯起。
陆生转头看向了地上的徐昆医生。
片刻后,三具尸体被摆在了一起,整整齐齐,很符合陆生一直贯彻的理念。
一家人嘛,就该整整齐齐的,瞧瞧现在的他们多开心啊。
想到这,陆生感觉自己也非常开心,不经意间,又做了一件好事呢。
“哦,我太棒了!”
死鱼眼爆发出强烈的光芒。
旋即,陆生双手窜动,头仰上天,高高兴兴的来一段袋鼠摇手舞。
庆祝完了,他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办正事呢。
咔哧!咔哧!
不一会儿,面具和医生制服到手。
把面具戴在脸上时,一股诡异幽暗的恐怖污染扑面而来,就仿佛世界上最恐怖的诅咒。
然后,就仿佛消失了般,没有一点波澜。
陆生伸出猩红的舌头,奋力在面具上面卷了卷,愉悦在死鱼眼里泛滥。
“蕃茄酱的味道,我喜欢。”
他伸手摸了摸面具,冰冷的质感传来,有点熟悉,好像是人皮。
这面具,不简单。
正当陆生想进一步研究面具时,身后传来一阵沧桑的声音。
“吆喝,你是新来的,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马宝国,保安处的特派员。”
一个斜地中海发型的老头站在他身后,一只手握着手电筒,另一只手拿着带电的鞭子。
“刚刚接到热心病人的电话,这位医生,能为我介绍一下发生在这里的事情吗?”
“当然可以。”
陆生点了点头,旋即指了指地上的老人,慢慢说道。
“他得了脑血栓,嘎了,这倆是他的男女朋友,一起殉情了,就是这么简单。”
眉头微微皱起,这一刻的马宝国感觉自己的智商被人侮辱了,这理由也太特么扯淡了。
“好的,谢谢你的配合,医生,我会通知清洁人员把他们抬走的。”
说完后,马宝国负手离开了,一月才一千块的工资,调查什么真相啊。
顿了顿,陆生放下了自己抬起的手,他没想到事情能这么顺利的糊弄过去。
那么接下来,该去哪里呢。
向左?向右?
向左!向右!
左还是右!!!
死鱼眼扭在一起,陆生逐渐烦躁了起来,妈的,他的选择困难症犯了。
想了想后,他注意到了小女孩的头。
“要不,抛硬币?”
旋即,头颅在高空划过,以完美的弧度落下。
啊呀!!
一声惨叫后,被爆头的马包国被砸昏了过去。
“这……
原来是这个意思。”
正愁没事情干呢,陆生一下子就明白了,本来想放马包国一马的,现在嘛……
不多时。
昏迷的马包国陆生随手丢在了厕所门口。
来到空荡荡的过道上,陆生捡起人头,又抛了一次。
旋即,停下的人头给予了陆生答案,他应该去左边,这是老天的旨意。
于是,陆生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向了过道的右边。
不一会儿。
一个房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是蔡医生的科室,而且制服里恰好有房间的钥匙。
死鱼眼微微眯起,陆生咧开嘴,露出一抹微笑。
看来,老天都要助他找到九江医院的真相啊。
与此同时,厕所,二号隔间。
摊在这里的托尔列夫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环视一圈。
“奇怪,这次的副本出生点怎么这么奇怪,我居然出现在了厕所里。”
眯了眯眼睛,托尔列夫推开隔间的门,诡异的是他居然没有闻到臭恶味,莫非是他已经习惯了这里的味道,不能够啊,他明明才刚出生啊,难道是……
医院的卫生条件好?
带着疑惑,刚走出隔间,托尔列夫突然被隔壁的场景吸引了。
一件护工制服和一个死掉的尸体在隔间里,宛若凶杀现场。
“哦,运气这么好嘛,莫非我的身份是护工?”
托尔列夫捡起这来自大自然的馈赠,把护工制服套在身上,旋即朝外面走去。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我一个六十岁的老同志走在路上居然被偷袭了,不知道是哪个缺德到冒烟的狗东西干的,太不讲武德了,也怪我大意了,没有闪……”
一个鼓起的脑袋背对着他,像是被什么东西敲的。
见到这,托尔列夫心里有了答案,一个木桶旋即出现在他手上,奋力朝那颗脑袋砸去。
“德玛西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