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部分都被藤蔓遮掩住了。
不仔细看还真的就看不出来。
越往里看这种东西就越多,密密麻麻。
在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惊扰到了这些飞蛾,这些飞蛾就开始了骚乱。
“不知这些东西有没有毒,先躲到里面来。”
郑九拿出了一张防水布,几人都把自己包裹了起来。
很快雨林里几乎就布满了这些黑色的飞蛾。
过了好一会,那些飞蛾才陆续飞走。
这时胖子等人就发现刚才被飞蛾遮盖的地方都露出了大片的白色。
仔细一看发现那些全是一团白花花的蛇蜕。
被包裹在植物的藤蔓中,远远看去就像是什么动物的白色肠子一样。
胖子大叫:“这里是那些蛇的老窝吧?怎么那么多?”
这里的蛇蜕非常的多,足有成千上万。
刚才那些飞蛾停在上面,可能是被上面的腥味吸引。
只见大部分的蛇蜕都已经腐烂得千疮百孔了,看着非常的恶心。
几人看着有些呆愣。
这片遗迹规模巨大,要多少蛇在这里生存,才能蜕皮成这样的规模?
胖子挑起了一张看了下,只感觉恶心反胃。
可以很明显的看出这些就是那些毒蛇的蛇蜕。
因为在这蛇蜕的头部可以看到一个很大的鸡冠。
郑九笑道:“胖子是不是觉得很恶心啊?”
胖子把那蛇蜕丢了出去:“不是很恶心,是太恶心了。”
“那我若是告诉你这玩意儿得好几百块钱一斤呢?”
郑九说着,收起了防水布。
“啥?几百块一斤?”
胖子看着前方密密麻麻的蛇蜕,这估计得有好几吨吧?
这里那么多,价值惊人啊。
胖子双眼冒光,不过想想,就算再多也没辙,即便他心痒痒也带不走啊。
“算了算了,恶心的东西始终都是恶心的东西,胖爷我看不上。”
胖子说着还不忘多看了几眼。
潘子摸了摸蛇皮,说道:“这些蛇皮还很坚韧,好像是刚蜕下不久。”
“蛇一般会在它们认为是安全的地方蜕皮。”
“说不定这里还会有隐藏的毒蛇,这个地方不宜久留。”
吴斜催促道:“赶紧走,这里太吓人了。”
就在这时。
身后传来了很多轻微的稀稀疏疏的声音。
几人神经绷紧的,扭头向后看去,但什么也看不到。
“后面似乎有很多野鸡脖子追上来了。”
郑九看着后面说道。
这大白天的就出动了吗?
吴斜几人脸色刷的就白了。
一条他们就难以对付了,如果有一群那咋整?
但想要向前走,就必须要经过这蛇蜕的区域。
几人没办法,时间紧急,绕路不得,只能硬着头皮赶忙向前走去。
希望能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郑九带着几人深入其中。
只感觉这里有一股令人作呕的腥味。
不自觉的都加快了脚步。
等穿过这片蛇蜕区后,几人才稍微放下心来。
原本以为这片蛇蜕区会很危险,没想到他们却安全通过了。
前方,又是遮天蔽日的密林,里面黑漆漆的。
就这样又走了三四个小时。
期间见几人都累的够呛,郑九主动背起阿宁。
减轻了一下胖子和潘子的压力。
原本二人不肯,但实在是体力消耗得过快。
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走着走着,明显感觉这里的地势变低了。
沼泽中的水也湍急了起来。
不久之后,他们终于遇到了一处瀑布。
是一处地上突然变低的断层。
一路走来,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山谷是一个凹底地形。
山谷中心位置应该是最低的。
这样所有的水都将会流向那里。
而西王母宫肯定也应该在那里才对。
经过瀑布时,几人身上都湿了。
瀑布下面又是一个洞天,水似乎都渗入地下去了。
前面的植被更加的密集了,几乎没有通行的间隙。
而且下面更黑了,一丝阳光都投射不进去。
几人钻了进去,挤在一起走了一段路。
前面的树木空间稍大,周围也有淤泥,看来得在这里休息了。
野鸡脖子很聪明,它们看到有人走进来。
如果到时候找不到人的话,不知它们会如何做?
郑九蹙眉,看几人体力都消耗许多,估计再这样走下去。
遇到那些野鸡脖子的时候会很危险,将会连自保的力气都没有。
特别是吴斜,脸色苍白,眼看就要坚持不住了。
看了看时间,发现不知不觉间,都快走了一天的时间了。
身后也没有刚才那种奇怪的声音了。
“停下,先休息一会,看你们都快不行了。”
郑九喊停了三人,怕他们坚持不下去。
三人一听可以休息了,都感觉腿软。
不自觉的找了块石头就坐了下去。
实在是累得走不动了。
一天的急行军下来,就连潘子这个退伍兵都有些吃不消。
毕竟这里的雨林很多年没人来过,灌木丛密集得难以想象。
“他娘的,累死胖爷我了。”
“这简直比下斗累多了啊!”
胖子喘着粗气,轻锤着快没知觉的腿。
几人一坐下,累得就不想动弹了。
郑九看了一眼三人,把阿宁放在一旁的石头上。
现在看来,只有自己动手了。
郑九拿出帐篷找了个靠树的地方就搭建了起来。
完成搭建工作后,在树根下挖出不少淤泥把帐篷覆盖住。
他不知道这招还管不管用,只能试试了。
胖子与潘子休息了一会,手脚能动弹了也走了过来帮忙。
因为他们感觉九爷有一种急切的感觉。
潘子问道:“九爷,看你那么急,是怎么了吗?”
“是啊,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胖子也帮忙把淤泥呼到帐篷上。
“我说过,丛林里晚上会非常危险的。”
“现在马上就天黑了,到处充满危机!”
胖子看了一眼一片黑的密林。
刚才身后那些声音一直在追着他们。
这也让他们坚信了,这个丛林里的确是很危险。
“师兄,这里不是一直天黑吗?”
“哪来的天黑一说?”
郑九指了指潘子手腕上的手表。
“我说的是时间。”
几人合力把帐篷上的淤泥覆盖好,再把防水布盖上。
郑九走进帐篷,在里面也铺上了一层防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