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光柱消散，秦渊首先听到的是妹妹的声音。
在他回归点周围，秦珊珊、丁正浩、李雪松......以及若干提前返回的天选者，都提前在这里等待着他的返回。
在这些人稍靠前的位置，是一个慈眉善目的长者。
这是秦渊之前见过的......一号。
“秦渊，感谢你，现在，龙国的国运，已经超过了初始国运，达到了151点！”
长者上前一步，握住秦渊的手。
“而且，你还取得了史无前例的SSS级评价。”
“这些都多亏你的攻略。”
“这也要感谢丁组长他们的支援。”秦渊应道：“这次怪谈副本的机制比较特殊，丁组长也提供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长者这次专门前来等待秦渊，是因为，他希望能给秦渊一些奖励。
从最开始龙国处于危机边缘，到现在龙国的国运已经恢复到规则怪谈降临的状态，甚至还有剩余。
对比一下之前几个副本，龙国的状态，就可以发现，这完全是秦渊的功劳。
这样的功劳，已经超出了龙国的功勋体系，甚至是特等功，也无法匹配秦渊的功绩。
所以，只能看秦渊想要什么了。
没想到，秦渊并不是很在意。
“特等功已经很足够了。就是......后续对策组研究出关于规则怪谈的内容，是否可以提前告诉我？”
他还是更关心规则怪谈本身。
接触怪谈副本中的力量越多，秦渊发现，他对于规则怪谈本身就越感兴趣。
怪谈副本中的约束和力量，都是来自于规则。那么规则的力量又从何而来？
以及......为什么，规则可以用人类能够理解的语言呈现出来？
“这个没问题！”长者一笑：“本来这些东西，就是需要让你们这种与怪谈副本深入接触的人来参与的。”
他的身后，丁正浩也立刻表示，所有的研究对秦渊都是完全开放的。
无论是什么研究项目，无论处于什么阶段，秦渊都可以随时了解其进度和成果，如果有了成果，在确认安全性后也可以第一时间先给秦渊配置上。
一号的时间非常宝贵，又与秦渊说了一会后，就匆匆离开了。
“哥哥，你看，有设计师给我做了新的玩偶和衣服。”
秦珊珊第一时间，就给秦渊炫耀她的新玩具和新衣服。
丁正浩顺手接过秦渊递过来的封装规则和鸡，转交给旁边负责相关事宜的专家。
他也没有急于跟秦渊沟通，而是笑着看秦珊珊和秦渊先交流感情。
龙国的国运已经达到了151点，处于绝对的安全范围，在这种时候，他也终于可以......暂时体会一下久违的放松。
秦珊珊的设计师，是对策组专门安排的。无论从怪谈副本的表现，还是到了现实中的沟通，都可以发现，秦珊珊对于玩偶的喜爱。作为龙国的守护神明，有专门的设计师，并不过分。
何况，她哥哥秦渊也曾经提过，希望对策组帮助妹妹融入龙国。
“好了，珊珊。”两人说了一会话，秦渊笑着暂停。
“给丁组长还有其他人一个说话的机会，我们一会儿再说？”
秦珊珊点点头。
确实，哥哥从怪谈副本中回归，还是应该及时和对策组以及其他天选者交流一下。
“这次能拿到SSS级评价，也有点侥幸。”
秦渊一边走，一边说着自己在这次副本中的心得和收获。
“我是在第一次循环任务结算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这个副本的评价上限，在最开始选择队友、确定身份的时候，就已经锁死了。”
“如果选择看似最安全的保安，最高可以得到A级通关评价。”
“其他三个职位，也只能得到最高S级的评价，这还是算上通过薪资购买的一级评价加成。”
“只有拿到厂长的身份，才能得到更高的评价......因为厂长是唯一一个可以重复计算循环任务评价的角色。”
“青山市的市民来源问题，已经解决了......但坤山本身的情况，还只能靠猜测，没有足够多的证据。”
秦渊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周边的人。
这会儿他们已经来到了对策组专门为天选者预留的会议室。
这间会议室有着完善的反窃听装置，保密级别也很高。
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之后，秦渊将他的猜测说了出来。
“坤山，是怪谈副本中，所有诡异的来源......”
“也是所有诡异，最终的归宿。”
“如果在怪谈副本中有诡异死亡，那么很可能就会进入坤山，被分解成最基本的规则，甚至是......素材。”
听完这句话，丁正浩没有说什么，而是给了秦渊旁边的秦珊珊，一个询问的表情。
“里面的事情......我能记住的不多。”秦珊珊回忆了一下：“自从离开青山市，我感觉很多记忆都模糊或者丢失了。”
“但是我的印象中，没有死亡后被带到坤山的诡异。”
“他们都去哪儿了？”秦渊接着询问。
“似乎都是直接消失了。”秦珊珊想了想，回答道：“就像是游离在外的规则一样，直接消散在空中，什么都不会留下。”
“不过，青山市所有的小孩，都是从青山市人民医院出来的。”
秦渊点点头。
这种说法，并没有否认掉自己的猜测，反而是对自己猜测的一种佐证。
“我这次本来是计划对邵思雨封神，但封神榜提示我不能完成封神......”
“之前我的判断是，邵思雨不是独立个体。”
“现在我觉得，或许可以更进一步......邵思雨并不是常规的诡异，而是一种现象。”
“只是这种现象聚合成了一种存在自我意识的假象，就像是AI一样......但这无法解释邵思雨为什么会被青山医院的住院科收容，因为如果这样解释，邵思雨本身无论从力量还是从复杂性上，都远不是诡异能够约束的。”
秦珊珊忽然打断了他的话。
“医院的邵思雨，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之前我遭遇她的时候，我觉得，她似乎非常......不自然。”
不自然......秦渊暗暗思考。
“还有一个问题。”他记下邵思雨的异常，询问丁正浩。
“其他天选者的直播中，有没有出现过李东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