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浪?你认识那小子?”花哥看向唐思婉。
唐思婉回忆了一下记忆中的柳浪,脸确实是一模一样,纨绔的感觉也是一般无二。
可仔细分辨一下,说话语气却有些许不同。
柳浪更软,经常都是带着嘲讽。
而面前这位人称的“花哥”,却是充满了权威,不容置喙,仿佛习惯发号施令,也习惯了别人的臣服。
难道是同卵双胞胎?否则没办法解释如此相似的长相和气质。
就柳浪那张脸,帅气是有的,但一定算不上标准的帅,而是带点邪气的那种帅。世界上应该不会有人照着他的脸去整容吧?
“你跟柳浪是双胞胎?他是柳浪,你是柳花?”唐思婉忍不住试探着问出口。
“住口!不许直呼花哥名讳!”刀疤男突然激动起来。
而花哥,不无恼怒地瞥了刀疤男一眼。
刀疤男看到花哥这个眼神,表情很无辜,不知道自己的虎头虎脑出卖了花哥。
“哈哈哈哈,你果然是!”
“浪花?你说柳治民咋想的?”唐思婉笑得岔了气,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你别太得意了,亲爱的78号员工唐思婉……”
柳花不屑地扯起一抹邪门的笑容,对着小晴说:“还不快带她去沐浴更衣?”
“公司的事务还有很多,我们,可是非常需要78号员工为我们发光发热呢!”
说着,大步流星,夺门而出。
刀疤脸也跟出去了,11看了唐思婉一眼,又轻轻向她摇了摇头示意,什么也没说,也跟了出去。
会客室里只剩下小晴,她扶起唐思婉,带她到了一个房间,很像酒店的房间。
她麻利地去把浴缸里放满了水,再放进一颗薰衣草味的海盐浴球,薰衣草的香味顿时充斥了房间。
唐思婉身体还是没有什么力气,小晴想帮她把湿衣脱去,唐思婉不喜欢陌生人的触碰,用胳膊隔开她的手,不似刚才那么激烈地反抗,淡淡地说:“我自己来。”
小晴浅浅一笑:“我只是想帮你,你不用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
唐思婉的防备在她看来毫无意义。
要知道,在这里,本就毫无隐私可言,所有的地方都被监控覆盖,每一个人的每一个行动,都不是秘密。
就连刚才她跟11的一番云雨,上天入地,也都尽然被人收在眼底,如果真要去在意,那就没法正常生活了。
本想出口提醒,但见唐思婉当前的排斥态度,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
毕竟,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她已经成了78号员工,以后的事情,让她自己慢慢去发现吧。
小晴朝门口走去,准备离开。
“等等!”唐思婉突然叫住了她。
“你和我……你和11是什么关系?”唐思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小晴转过身,看着唐思婉,不自觉笑了出来。
“那自然是……水乳交融的关系。”
“你是几号员工?”唐思婉又问她。
“好奇心不要那么重,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
说完小晴就开门出去了,看到房间门口,已经被人挂上了78的号牌。
到底是第78号员工,还是第78号奴隶?小晴也懒得多想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唐思婉又躺了一会儿,盯着陌生的天花板,梳理脑中混乱的思绪。
柳花跟柳浪是同卵双胞胎,哥哥跟柳花他们在一起,怪不得柳浪说要帮她找哥哥,他分明就是知道她哥哥在哪儿。
而哥哥,他的编号是11,是说明他是第11号员工吗?
他看起来有苦难言的样子,在这里恐怕没有多少话语权。
哥哥同她取得联系的方式如此刁钻古怪。也许,事情比想象的更糟糕,别说话语权了,哥哥甚至连自由都没有。
要怎样做,才能带着哥哥一起离开呢?
躺了片刻,唐思婉尝试活动自己的身体,逐渐恢复了知觉,这麻醉针的药效还挺长的,让自己麻痹了这么长时间才完全恢复。
花哥这群人,竟然带着这些随时可以作案的工具,一定不是什么正道上的。这所谓的公司,恐怕干的也不是什么干净的行当。
找了一圈,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唐思婉一拍脑门,傻了,想什么呢!自己潜水之前就把手机托管了,然后被这帮人拐到这里,手机又怎么会带在身上呢!
环顾这个房间,就是个简单的酒店房间,但是没有看到任何电子设备,电话,电脑,甚至电视,一律没有。
身上还有海水的咸腥味,确实该好好洗一下了,时间再长,都要被海水腌成老腊肉了。
唐思婉往浴缸里又加了许多热水,褪去湿衣,抬起修长葱白的腿,跨进了紫色的薰衣草泡泡中。
看到监控中的女人,慢慢拉开了紧绷的湿衣,那一对脱兔蹦蹦跳跳地进入了监控的视野,柳花刚吸了一口的烟都忘了吐出来。
在澳洲这么多年,他好像还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
他把烟灭了,专心看美人沐浴。屏住呼吸,生怕自己的呼吸声惊扰了画中人,却忍不住喉结滑动,口水吞咽的声音让周围静谧的空气都变得缱绻。
这小妞,即使大部分身体都被埋没在泡泡中,令人无法忽视的,胸前那两个,时不时想要蹦出水面的大白织灯,快把柳花的双眼都要闪瞎了。
他设置了一下监控系统,把78号房间内的监控设置成了私密,只有他自己能够看见。
就算她之后不能,或者不愿意给公司做任何贡献,能让他大饱的这等眼福,也算是功不可没了。
及至看到唐思婉不着寸缕从浴缸出来,在淋浴下将自己身上的泡泡冲洗干净。
娴静以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
花哥凝视那光滑白净的皮肤,手上仿佛已经有了触碰的实感。
那柔软的樱桃,波涛汹涌的小白兔,和那一处茂密的丛林,无一不想去探索一番。
看到唐思婉在花洒下面,顺着水流搓洗自己的身体,柳花难以抑制自己那方寸之间的暗流涌动,暗自将手伸了过去……
“花哥,我刚才……”刀疤男敲敲门就直接推门进来。
看见眼前的场景,他下巴都掉地上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忙不迭退出去,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刀疤男站在门外矗立良久,没想明白。
怪事,花哥从来也不缺女人啊,这是咋了?啥片儿这么好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