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重放下了碗筷,来到我身后,“怎么了?”
因为干呕的原因,我眼眶自然而然地就红了,“我不知道……恶心……好恶心……就是想吐,可是我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白重站在原地竟然有些手足无措,他也因为我突然犯恶心感到纳闷。
就在此时,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白了白,“不会……不会是孕吐吧……”
白重立刻开口否认,“不可能,你怀的是蛇胎,蛇胎并不脆弱,而且有我的法力保护,根本不会折腾母体。”
说话间,我又是一阵干呕,白重给我倒了一杯水漱口,我又干呕了好一会儿才从厕所出来。
此时再看着那盘牛肉,也都觉得一点不香了。我又尝试着吃了点别的青菜,可是依旧是才入口没多久就都忍不住吐了出来,然后跑到厕所去干呕。
白柳的身影出现,她跑到了厕所帮我顺后背,“哎呀,不吃东西怎么能行呢,婉姐姐,你还是人,不吃饭可是要饿坏的,要不然……忍着恶心稍微吃点,垫垫肚子?”
我脸色痛苦,“我也想吃,可就是……就算我强忍着恶心吃下去了,过不了多久肯定都会吐出来啊!”
这样继续下去,别说吃晚饭,恐怕我今晚都别想睡个安稳觉!要不然我去医院挂号看看?
我心里冒出这个念头的同时,脑海里却突然划过了白槐的名字。
我吃不下饭,现在又怀着蛇胎,怎么想都是因为我肚子里的这堆蛇闹的问题,我总不能去医院拍片,让医生看着我那一肚子蛇吧!
唯一能求助的,就只有擅长医术的白槐。可是白槐现在……
我忍不住去看了一眼身边的白柳,而在白柳的脸上,我竟然也看到了一丝黯然。
那一瞬间,我就明白了,白柳肯定也是想到了白槐,如果白槐在这里,她肯定能解决我的身体情况。
“白柳,带上这个,回去找白槐。”白重抛给了白柳一块令牌。
白柳慌忙接住令牌,单膝下跪,脸上写满了震惊,“白君,可这是小兴安岭的山牌,您让我动用山牌去强行调遣白槐来,这就意味着……意味着您公开想要吞并莲花河……”
白重淡淡地说,“早晚的事,只不过现在情况特殊,白槐记忆没有完全恢复,你也得把她带过来。”
白柳连忙点头,带着令牌消失了。
我捂着胸口,慢慢站起来,白重给了白柳的那块令牌到底有多重要我不知道,但是如果白槐来,我的问题肯定就能得到解决了。
白重忽然走近了我,把我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
我一下子就有些紧张,每次白重这样扛着我去卧室,我的下场都不是很好。我正乱动的时候,白重瞥了我一眼,“往哪儿想呢?现在天可还没黑。”
我腹诽了几句,好像原来白天的时候他也没少动手动脚过。
白重把我抱进了卧室,“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犯恶心吃不下东西,但是按理来说,应该不是蛇胎造成的原因。”
我不说话,根本不会相信我现在犯恶心、吃不下饭的原因跟怀蛇胎没关系,分明就是害喜孕吐吧!
我因为干呕的原因眼眶发红,此时眼睛又有点湿润,但是白重也只以为我是干呕才生理原因流眼泪,想来是没放在心上。
他把我放在床上后说,“白柳想要带着白槐回来,起码还要一天一夜。我再去给你弄点东西吃,看看如果再清淡一点的你能不能吃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