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番分析之后,对方的目的一瞬间就明确了,极有可能是冲着我肚子里这个孩子来的。
我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他们说什么就做什么,我立刻问白槐,“白槐,这是降头?你有办法解掉吗?咱们非得去找下降头的人吗?”
白槐点了点头,“这降头是特制的,能看得出来对方也是行家,这降头在毒性方面一般,最大的特点就是只有本人特制的解法才能解,其他人想要研究出解药得费很大功夫。婉姐姐,我可以尝试解它,但……我不能够保准需要多少时间。”
白柳此时接话说,“婉姐姐,让白槐先研究着解药,咱们这边行动起来,去见一见那三个人,看他们打的什么主意,必须给他们教训。”
我也是这么想的,就说道,“白重应该很快就要过来了,我跟他说一下这件事,咱们还得再见一见那个送我奶奶进医院的陈叔,从他口里再探听一些消息。”
我把奶奶腿上的纱布重新缠绕了回去,同时白槐也在奶奶身上施了术,这样能延缓奶奶的生气衰弱,有足够的时间来让我们行动。
我在心底呼唤白重,“白重,你回大兴安岭了吗?现在怎么样?”
白重立刻回应了我,“在过来找你的路上。”
我猜到他应该就要过来了,但是没想到他一声不吭就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他接着问道,“你奶奶那边什么情况?出什么事儿了?”
我于是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都跟白重讲了一遍,白重听完后压抑着怒气说,“等我,一会儿就到了。”
白重果然很快就来到了医院,他跑到四楼找到我,一下子就推门闯进了病房,在看见床上的奶奶时动作一顿,眼神转到我身上,我轻声开口说,“现在的情况就是,那伙来路不明的人摆明了用奶奶性命来要挟我去见他们,地点是一个叫薛家楼的地方,至于目的……现在分析,很大概率是冲着我们的孩子来的。”
白重来到奶奶病床边,也检查了奶奶小腿上的人脸,神色冷若冰霜,“是人脸降头,但是又被做了手脚,只有下降头的施术者本人才有独家解法。”
“刚刚我们想的是,让白槐留下来,试试看有没有办法解掉这个,我们则去那个薛家楼看一眼究竟是什么情况。”
“薛家楼离这里有一段距离,那种地方,现在的你最好不要去。”白重说道。
他这番话让我感到意外,“什么?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在哪里?”
距大小兴安岭几十公里以外,崇山峻岭之中,有一处暗谷,那里面有一个村寨,如果我没有记错,里面的人都姓薛。白重脸色冷得吓人,“那地方本属我们的管辖范围,只是那里地脉不好,灵气衰败,又因为一些机缘巧合风水极差,渐渐地就成了一个穷山恶水之地,倒是不少犯过事儿的动物仙会往哪里逃,暂避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