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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朱元璋:竟有人能伤四爷?谁?

丞相府。

李善长正与数位淮西将领悠闲品茶。

在一众淮西将领中,他李善长才是他们的老大哥,无论是徐达还是汤和,都难以望其项背。

就在这时,胡惟庸面色凝重地走了进来,向李善长行礼后,沉声道:“相国,出大事了。”

李善长微微皱眉,轻描淡写地问:“何事惊慌?”

“相国,去国子监的学生回来了。”胡惟庸皱眉,“他们被朱四爷的一番话给震回来了。”

“没闹事?”陆中亨急问。

胡惟庸摇了摇头,眸光森寒:“朱四爷当着他们的面说,要教皇帝陛下如何做事,还提出了七大点。”

接着,他便将朱四爷所说的本朝应该做的七件大事一一道来。

李善长听后,面色剧变。

他始终以为朱四爷是个莽夫,也会几句诗文。

可这七点一出,让他背脊发寒,这说明那朱四爷还深谙朝政,这或许会真正威胁到他这个丞相。

否则,无论朱四爷武道有多强,他李善长都不会放在眼中。

“本相小看他了。”李善长冷哼一声。

“相国,他竟然扬言教皇上做事,让我们的人继续参他。”胡惟庸道,“他以为他谁啊,太上皇吗?”

“闭嘴!”李善长喝斥一声,“休要胡言。”

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大家小心点,他担心府中有锦衣卫的暗卫。

陆中亨狞笑一声,低声道:“相国,朱四爷的事交给末将来办,末将找人宰了他。”

李善长表情明显意外。

因为上次陆中亨被朱四爷那一刀吓出了阴影,之后再也不敢正面对朱四爷,这次是怎么了?突然来了信心?

“好,靠你了。”李善长道。

他求之不得,就算陆中亨失败也无所谓。

“今天也到这吧。”他挥挥手。

胡惟庸欲言又止,他还想和李善长商议如何对付朱四爷。可见李善长面有倦怠,便也退了下去。

李善长见他们退走后,眼中寒芒闪过。

一直以来,无论朱四爷在武道上有多么强大的成就,他李善长都未曾将其放在眼里。但现在,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对手了。

……

文华殿。

锦衣卫指挥使毛骧恭谨地向朱元璋汇报了国子监学生前往玄武书院的情况。他叙述得详尽无遗,每一个细节都未敢遗漏。

当提及朱四爷扬言要教皇帝做事时,他稍微停顿了一下,带着几分惶恐道:“陛下,四爷此言实在是过于无礼了。”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皇帝朱元璋并未显露出任何愤怒的迹象,反而微笑着说道:“四爷是咱的长辈,他这样说也并无不妥。”

毛骧都呆了片刻。

陛下,你还是那个砍人脑袋的陛下吗?

臣心中的你,不是这样的啊。

伱不是最讨厌那些大放厥词的读书人么?以前谁要敢对你这么不敬,早就脑袋搬家了。

“你继续说,四爷说了哪七点?”朱元璋冷冷地催促。

毛骧不敢怠慢,迅速将朱四爷的七点建议复述了一遍。

起初,朱元璋还端坐在椅子上聆听,但随着毛骧的叙述深入,他逐渐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当听完最后一点时,他忍不住大声赞:“说的太好了,这七点,切中要害!”

毛骧:“???”

陛下,臣从未见过你被骂了,还反过来赞对方的。

你变了,陛下。

“没想到啊,四爷对朝政看的这么透彻。”朱元璋感慨。

“陛下,那接下来该怎么办?”毛骧皱眉,“臣看丞相他们是不会放过朱四爷的。”

“你先别干涉。”朱四爷嘴角微扬,“咱倒是要看看四爷是如何接招的。”

他心中暗想,咱的几个儿子经常坑爹。

这回,咱也坑爹。

“对了,陛下,最近京城连续发生孩子失踪的案件。”毛骧一拜,“四皇子那边是不是先请他回来?”

“不用,谁能拐走咱家老四?”朱元璋摆摆手,“你还可以利用他引诱那人贩子。”

毛骧面色古怪。

陛下,四皇子是不是你亲生的?你还真舍得。

……

玄武书院。

朱四爷听道衍讲了半个时辰,终于搞清楚什么是天人之争了。

自秦朝以来,道门因理念分歧而分为天、地、人三宗。

以龙虎山为代表的天宗,主张大道就应该无我,追求太上忘情的最高境界。

而武当山则引领人宗,坚守道法自然,道常无为而无不为。

至于地宗,则显得尤为独特且神秘,他们不隐于山林,反而在红尘中历练心性。

“所谓天人之争。”道衍一笑,“实际上就是天宗和人宗每三年的一次比试,赢了的人能进道门的玄妙洞府。”

朱四爷听后,不禁咋舌:“特么,这是要修仙呢?在历史小说里这么写,可是会被读者吐槽死的。”

道衍没有听懂,洒脱一笑:“贫僧知道的不多,据说那玄妙洞府里面有一本气运天书,道门至今无人看懂。”

噗!

朱四爷一口茶喷出。

啥玩意?气运天书?不会这么巧吧,那跟我脑子里这本气运天书有关系吗?

“院长,你激动个啥?”道衍被喷了一脸。

朱四爷拧了拧眉。

难道因为我穿越而来,这个大明发生了些改变?怎么冒出天地人三宗了呢?

“天人之争,什么时候举行,在哪?”朱四爷问。

“下月初五,京城灵隐寺。”道衍一笑。

“到时候老夫也去看看热闹。”朱四爷道。

“贫僧就在灵隐寺挂单,恭迎院长你到来啊。”道衍起身告辞。

朱四爷目送他远去。

对于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和尚,他还是很有兴趣的。

……

黄昏。

朱四爷从书院出来,回秦淮河小院。

从玄武湖到秦淮河,有一段没有人烟的小路,夕阳西下,只有微微风声。

他今天心情不错,边走边哼歌:

感到一种力量驱使我的脚步

有了滑板鞋天黑都不怕

一步两步一步两步

一步一步似爪牙

似魔鬼的步伐

似魔鬼的步伐

似魔鬼的步伐

摩擦摩擦

摩擦摩擦

“尼玛,这唱的什么?”一个阴冷的声音传来。

走着魔鬼步伐的朱四爷抬眼看去,前方路中间坐了一个人。

这人身披黑袍,双眼深邃如窟,仿佛涂上了厚重的烟熏妆,周身弥漫着一股难以名状的邪气。

“嘿,老头,你这妆造很前卫啊。”朱四爷嘴角微翘,带着几分戏谑。

他心中自嘲,怎么每次唱前世的歌的时候,就有人出来拦路?这回不会又是刺杀吧?

邪气老者缓缓起身,语气冰冷,“你坏本座好事,本座特来取你狗命。”

“碰瓷是吧?老子今天第一次见你。”朱四爷摊开双手,一副无辜的模样。

“那日你在街上,斩了一个老妪。”邪气老者冷冷一笑,眼中闪过一抹寒光,“那是本座的人。”

朱四爷闻言,手中紧握刀柄,脸上却依旧挂着笑容:“是你老伴?人贩子啊,那行吧,老子今天送你去和他团……卧槽……”

他话还未说完。

那邪气老者‘嗖’的一下出剑,攻了过来,剑光如鬼魅般迅捷,让人防不胜防。

铛!

朱四爷居然来不及拔刀,只能用刀鞘抵挡。

“太慢了。”

邪气老者不断出剑,一剑快过一剑,“看你能挡得住本座几招。”

朱四爷面色凝重。

这是他生平碰见的最强高手,比当初的赵缺还要强。对方的剑法不仅快如闪电,而且剑势不断暴涨,这是要将他彻底压制。

“次奥,玩的是先手无敌的路子。”朱四爷咬紧牙关,心中暗自焦急。

他知道不能这么被动下去,否则,最后肯定被他一剑刺死。

忽地,脑海中的气运天书骤然闪亮,他顿感一股浩然气充满全身。

朱四爷嘴角冷冽,化出数丈无形刀域。

那邪气老者见状一惊,出剑的速度顿时慢了一拍。然而就是这短短的一瞬间,就被朱四爷刀气锁定。

唰!

六尺长刀出鞘,一道狂暴的刀意横斩而去。

轰叱!

恐怖的刀刃旋风之下,那邪气老者的剑势竟也陡然飙升。

铛!

两人硬拼一招。

叱!

朱四爷被对方的剑气划破胸前,鲜血瞬间染红衣服。

叱!

那邪气老者被朱四爷的刀气刮中,血肉外翻。

“很好很好,本座舍不得一次杀死你了。”邪气老者狞笑,“下回,本座再好好折磨你。”

说完,他一个提身,飞纵而去。

朱四爷深深皱眉,这突然冒出来的高手,哪来的?来的快,去的也快,真特么够果决。

……

朱四爷回到秦淮河小院,进门就看到朱元璋又在那踢桂树。

“八郎,快过来给老夫包扎伤口。”他有些虚弱地喊道。

朱元璋闻言转头,惊见朱四爷胸前一片殷红,急切地问:“这是怎么了?”

“别提了!”朱四爷一脸无奈,坐在椅子上,开始扯开衣襟,露出胸前那道正在渗血的恐怖剑伤,“老子又碰到刺杀了,真是倒霉透顶,那朱重八都没老子碰到的刺杀多。”

朱元璋见状顿时急了:“有药吗?不行,咱这就去找郎中,四爷你等着啊。”

然而朱四爷却显得十分淡定:“这么点小伤,慌什么?屋里的柜子里有药,老子以前在山里经常受伤,都是靠自己。哪个郎中都不如老夫自己。”

朱元璋急忙进屋,翻找片刻后终于找到了药箱,小心翼翼地端了出来。他处理伤口的手法十分熟练,没过多久便止住了血,并仔细地包扎好伤口。

“八郎,你丫以前不会是大夫吧?”朱四爷打趣道。

“行军打仗,受伤也是常有的事,这点本事其实都是被逼出来的。”朱元璋边包扎边回应道。

处理完伤口后,朱四爷感觉好了许多,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热茶,长长地舒了口气。

朱元璋则紧皱眉头问:“这回是谁刺杀你?以你的本事,对方竟然能伤到你?”

“是一个烟熏妆的老头。”朱四爷回忆道,“那老头是我见过的武道最强者,我还真不一定能干得过他。这个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强者存在。”

朱元璋暗暗记下。

他眼中杀机毕露,一定要找出那个老者。

“四爷,京城已经出现能伤到你的人。”他眼中满是担忧,“你之后行事,要格外小心,不要再四处树敌了。”

“怕个俅!”朱四爷满不在乎,“老子连皇帝都不怕,还怕刺杀?”

朱元璋:“……”

那是因为咱就是皇帝,不然你以为你还能这么狂?

……

直到朱四爷要歇着了,朱元璋才离开小院。

锦衣卫指挥使毛骧驾着马车停在他身旁,恭请他上车,但是他没动。

“毛骧,你锦衣卫是干什么吃的!”朱元璋大怒,“朱四爷又碰到了刺杀,你们居然不知道?咱要你们何用?”

咣当!

毛骧直接跪下:“陛下,臣有罪。”

他心中也很无奈。

跟踪朱四爷?那离近了肯定不行,会被发现。可离远了,眨眼就跟丢了。

我特么既要保护皇室其他人,又要查案,还要暗助朱四爷,我太难了。

陛下,做人可不能既要又要还要。

“起来!”朱元璋冷喝,“咱知道监视朱四爷很难,可你们要把刺杀朱四爷的人给咱找出来。”

“遵旨。”毛骧颔首,“会不会跟丞相他们有关?”

“李善长是不可能直接跟江湖人来往的。”朱元璋冷冷道,“能伤到朱四爷的高手,江湖上不多,哼,咱知道的两个,在宫里。”

毛骧心中无比好奇,但不敢多问。

他是知道宫里有恐怖高手存在的,可就是他这锦衣卫指挥使,也未曾见过。

“既然是如此高手,反而好查了。”毛骧道。

“嗯,查出来。”朱元璋哼一声,“咱派人宰了他。”

毛骧领命,扶着他上了马车。

此刻,朱四爷已经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今夜朱棣不在,他去书院了,这两天带着李景隆炸街。

所以,这秦淮河小院只有朱四爷一人,徐徐凉风吹来,他猛地睁开眼,一笑:“姑娘,来的来了,就进来了吧。”

嘎吱~

门被推开,一身黑袍的奥姑走了进来。

朱四爷躺在床上,摆摆手:“随便坐,老夫身上有伤,不能招待你了。”

奥姑那双锐利的眼睛一惊:“谁能伤了你?”

朱四爷摊摊手:“要不,你也上床?老夫跟你详说。”

奥姑:“无耻老贼!”

卧槽!老夫掉发了,补觉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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