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黎秋白的手一拉,直接把人抱了个满怀。
“哎!”
黎秋白也惊讶,跟顾鸣洲大眼瞪大眼。
随后两眼眼神避开,脸都不约而同有点红。
黎秋白想着抱都抱了,必须抱个够本,捞着顾鸣洲的脖子,把自己贴了上去,指挥顾鸣洲说自己饿了:“去阳台吃下午茶,管家送了好些改良小甜点,已经没那么齁甜了,下次庄园里的厨师还是不要换那么勤了,不然每次来,都得新适应。”
黎秋白紧张就话多,但此刻的顾鸣洲显然没心情分析,他自己也不遑多让:“应该让家里的厨师把甜点配料表发来一份,他自己试太浪费时间了,怪我考虑不周,早该想到的。”
“吃得不多,也没关系啦。”
顾鸣洲就笑笑,把事情记在心里。
晚上顾鸣洲不在,黎秋白自己睡大大的卧室还有点不适应,让想着红酒助眠,黎秋白从柜子里选了一瓶眼熟的,给自己到了小半杯,醒酒的时候黎秋白冲了个澡。
要是管家在这,肯定要阻止他开这眼熟的红酒,毕竟度数高了点,喝了要醉人的。可惜管家没看见,黎秋白自己喝了三四口,剩个底儿没喝就浑身发烫,晕晕乎乎睡了。
顾鸣洲回来,捞到一只酒香味啾啾。
“哥哥,你回来啦,你怎么有两个啊。”黎秋白抱着顾鸣洲的脑袋,眯着眼睛想看清现在的状况。
顾鸣洲刚把人弄醒,想问问难不难受,就被黎秋白八爪鱼似的缠上了,闻言无奈叹道:“只有一个哥哥,啾啾再看看呢。”
“再看看~”黎秋白用力眨眼,眼前还是光怪陆离的一片,只有两个顾鸣洲最清楚,他看准了其中一个猛地亲了一口,含含混混说:“这个是哥哥。”
又迟钝的转头看向另一个,故技重施亲了一口,悠悠地说:“这个也是哥哥。”
两个哥哥的难题他解不开,干脆头一仰,又睡过去了。
徒留顾鸣洲抱着他咬牙切齿,心如擂鼓。
第二天黎秋白酒醒,什么都不记得了,看到顾鸣洲睡在身边还怪好奇,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难道在异国他乡待久了,他第六感退化了?
顾鸣洲见他没有一点点异样,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还有深深的失落,但他什么也没说,一切如常的和黎秋白收拾行李。
“这是给爸爸妈妈叔叔阿姨带的,这是给小许哥哥他们带的,这是给田甜蒋烨带的,还有……”
黎秋白数到最后把他挑的那箱红酒也算上。
顾鸣洲眼尖的看到一个熟悉的酒瓶子,他给管家递了个眼神,管家心领神会,小声给顾鸣洲说了昨天选酒的事。
“等我们走了,把卧室那瓶处理了,这瓶就不用动了。”
反正他不会再让黎秋白喝的。
黎秋白还不知道自己酒品风评被害,就已经失去了在外边喝酒的机会了。
回去刚好返校,黎秋白把礼物给朋友送完,就安安心心等开学了。
中间还陪顾鸣洲逛了逛大学校园,他还自觉表现很好,至少比三年前抱着顾鸣洲大腿不让他升学好。
那时候他太依赖顾鸣洲,顾鸣洲一走,他哭得昏天黑地,好像幼儿园没流的眼泪,都那个时候去流了,吓得四个家长都麻爪了,还是顾鸣洲抱着哄着好久,每天迟到早退给他哄好了。
现在顾鸣洲上了大学,一走一礼拜,黎秋白虽然觉得时间确实有点久,但也不是不能忍受,就算不能忍受,他也不能太黏着对方了,这么一想,顾鸣洲上了大学还是好事呢。
黎秋白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顾鸣洲已经在想怎么翘课来陪他了。
可惜两边的学习任务都挺重,适应了大概一个月,顾鸣洲才找到时间,能隔三差五接去高中校门口接黎秋白回家。
大大的阶梯教室里,顾鸣洲走得最干脆,大步流星一会儿就没了人影。
有跟许祁关系不错的,知道他们高中都是一个学校的,搭着他肩膀问:“大神这么着急是干什么去啊,咱们院最漂亮的女生都连着等他三天了,还一句话没说上呢。”
顾鸣洲到哪儿都有人气,长得好家世好能力还特别强,爱慕者一窝蜂似的涌过来,许祁熟练地替他打发这些人,像青楼老鸨打发恩客似的,许祁被自己这形容逗乐了,哈哈笑着说:“告诉大家别白费力气了,你们大神心有所属了。”
他咂咂嘴,心说自己可不是随便跑火车的,他的火眼金睛告诉他,顾鸣洲和黎秋白黏黏糊糊得过了头,要不是怕被揍,他肯定和老唐老宋两个打赌了,这得赚多少啊。
“啊?大神喜欢什么样的?漂亮吗?和咱们一学校吗?”
许祁摇头晃脑的说:“乖巧可爱吧,特别漂亮,不是我们学校的。”
那人还想再问,许祁却不说了,唐衡彬过来找他吃饭去了。
他一走,整个教室的人都炸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