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她的确不知,碧琪桑琪并未禀她,可想也知道她会不知那定然是樱洛的主意,昨夜她并不在候府,府里守着的人一直都是樱洛,碧琪桑琪找不到她请示自然会请示樱洛。
那个丫头先前花了那么大的力气来劝说她,后来也一直都未死心时不时总会在她面前说这个男人的好话,想要将他们强凑一对儿,大概是暗中又自个盘算打着什么主意。
可她不信他会真的着道,他这是使苦肉计上瘾了?
锦闻言笑:“昨夜心绪不宁一时大意,她扮作晴依偷偷溜了进来,我自是认出了她,本想看在少亭面上给她留点颜面所以并未喝她送来的茶水,只是却未想到她却并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
“药效有些强虽及时摒住呼吸却仍受到一点影响,不过简洛早就给我服了解药所以我并无大碍,
“她不死心我便让人送她去了别处,你放心不会因此影响到少亭,说不得你此次还能因为她有些意外收获,现在你应能猜到她被送去了哪里,当然也是我命白桦守住风华阁,想借此见到阿裳,也想看看阿裳对此会有什么反应,又会否因她而生出几分醋意。”
“阿裳,你现在该知道我亦非良善之辈,对我来说这世上除了你,别人的生死好坏都与我无关。如你所说,她既敢做那也要自己承担后果。”男人说着脸上笑意更深,对他来说需要在意的人只有她,因为她想雕琢纪少亭所以他帮着她去打磨他,也因为纪少亭他对纪语微态度疏离却也隐忍一分。
可这不代表他会无底限容忍下去,他的拒绝明确到未留丝毫余地,她若肯收心便不会因此而有损失可她却不肯反自寻死路。
从子宴身上得知那个消息他便一直心绪不宁,那刻他只想看到她只想听到她只想问清她,从未有过的急切。然则,他并未料到纪语微那个闺阁小姐竟也会如此胆大想要对他下药用这种方法来算计他。
她既来了他总也不能让她白走一趟,所以自是要借此机会用她来刺激一下阿裳看看她对他到底是否有情,也用她来替阿裳达到些她的目的。有些事阿裳不方便做,那就由他来。
他未想到能听到她对他那般的维护,那刻他的心无疑是欣喜异常,就像从地狱突然跨入了天堂,可之后她的反应却又恢复了原本的漠然。那刻对他来说无异于眨眼又从天堂掉入地狱,巨大的落差让他心头隐忍的弦在刹那断裂,最终还是忍不住出了声。
“在候府之中除了哥哥你谁的面子也不需要给,像这种无关紧要的人也无需再让她进来更不用和她们留什么情份,若来捣乱自可命人直接丢出去。你身边只白桦一人,院儿里也只晴依打理难免让人钻了空子,我会再派几个人过来,我的人你若用着不方便也可以自己安排人手,那个皇甫瑜武功不差人也很机灵,你身边像他这样的人应该不少,只是理由和借口你自己想好与哥哥交待。”
安夙撇了他一眼:“以后身边不要再离人,无论去哪儿都让你的人时时刻刻跟着,我不想再看到今日这种事发生,更不想看到我的人被人算计。当然你以后也无需再如此一心想着算计我想方设法来试探我,我也不会因为一个纪语微便对你吃醋,你的怀疑只是你的妄想并不存在,他的确已经死了,所以你不用再把他当成假想敌。至于我为何会与他有关联,这个原因太复杂,等我想好等时机到了我会全部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