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不过一晃而过。
快了吧?
萧烨?
她想着无声掀唇呢喃着这个名字。
莫名的竟是笑了。
锦回来的极快,回来时男子手中多了个托盏还有一个包袱,不止如此男子身后还跟着个人。同样是个男人,最多不过三十左右,身上还背着药箱一看便知是大夫,进屋后便直接打开药箱拿出了药枕,恭身站在一旁。
男子将东西放下这才又将安夙扶了起来:“东西我都已经备好,先让秦凛替你把脉,他是我命子烈提前安排在此的,我已经询问过,月事痛对女子来说可大可小需得好好调理,否则会影响到身子。”
岂像阿裳说的疼过这几天自然会好?
女子来月事确很正常,可若身子健康怎会疼到连向能忍疼的她亦脸色苍白不停的冒冷汗?这样疼又哪里正常?
锦说着微抿了唇瓣强压下心中冷意让开了位置,想到女子说那话时浑然无谓的语气,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疼痛,也就是说此前每个月来月事时她都是这样忍疼忍过去的,还都是一忍便连忍多日,可他竟半点也没有发现!!!
秦凛上前把完脉不过小半刻钟:“主子放心,夫人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身体本就有些寒凉,这段时日赶路又未能好好休息所以才会比较严重,只要好好的调理一段时间便不会再如此,属下先去开药方抓药等煎好再给夫人送过来,另外还有些需要注意的事……”
“你先去煎药。”
“是。”
锦听完方才开口,看秦凛背着药箱出去才将桌上的汤碗端了过来:“这红糖水已经温了,秦凛的话你都听到,喝红糖水可以缓解疼痛,你先乖乖将它喝完后再去沐浴换洗。”
“只是你的身子不舒服秦凛道不能洗太久,衣物熏香还有月事布我全都已经放在包袱里。更有这几日你不能吃生冷的东西否则只会加重疼痛。”
安夙喝着红糖水男子便在耳旁仔细叮嘱交待着,接过她喝完的空碗他这才站起身道:“你身子不舒服,我带你过去。”
“只是肚子有些痛又不是腿受伤不能走路,我自己过去就可以,况且那样会染你一身污血不便于清洗。”见男人作势要抱自己安夙蹙了眉,她又不是生病到不能走路哪需要人抱?
况且他难道没看到她身上染着血?
男子却是不由分说一只手臂径自穿过少女后颈落在肩胛,另只手臂落在少女腿弯处轻轻用力一带便将女子抱了起来:“左右都要沐浴,到时换下让人拿去清洗就是,阿裳,你是我的未婚妻,你身子有不适照顾你我责无旁怠,以前眼睛看不到我便是想照顾你也多有不便,如今能看到自是要多做一些。”
记得她说过既然简洛未放弃,那便证明他的眼定能治好,樱洛试探他时也曾说过他的眼睛一定能治好,或者哪天不用治自己便好了呢?想想竟是被樱洛一语成谶的说中。
能够遇到阿裳是他的幸运。否则他的眼睛怎会这么多年也未能治好,遇到她后却又能看到了?
“所以在楼下千菩提突然出现找你麻烦的时候,你故意激怒他更是反而借机将我变成你的‘男(和谐)宠’?”
他做的难道还不够多?
当然能使的心眼儿他大概也全都使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