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啥都是三天呢?我觉得很奇怪。
我现在可以肯定的是鑫源小区真的不干净。
我安慰郑梅几句,正准备告辞,却见她仰起头,指着下巴说:“这个数字也是脚被砍掉后,出现在我身上的。”
我弯腰,她下巴上的是“十一”。
昨晚在卫生间,我看见李家宝老婆的下巴上有个“十”。
这代表啥?
郑梅先被砍断脚,李家宝老婆后被砍断脚,要是代表砍断脚人数的话,也应该是先十后十一才对。
又跟郑梅聊了会,我瞧着也问不出啥来,互留了联系方式后,我离开了她家。
回到家后,我左思右想,还是忍不住埋怨饶夜炀,“他要是别猴急的直接吃了,让我问问李家宝老婆,没准还能得到啥有用的消息。”
“李家宝的老婆怨气重,已经失了神志,问不出东西。”一缕红丝从石像里钻出来,直接缠到我腰上,将我往后一拽,我直接撞进饶夜炀怀里。
他伸手把我扣在怀里,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仰头,挑眉道:“敢在背后说我坏话,你胆子挺大。”
这下我傻眼了,他咋自己出来了?
他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其实就仔细瞧的话,就跟戴了个面具似的,假的很。
他靠在墙上,姿态慵懒,微凉的眼神锁着我,我很肯定他在等我讨好他。
太过分了,居然以欺压我为乐。
不就是讨好么,谁还不会了?
我堆出笑容,捏着声音撒娇:“人家那不是不知道嘛。”
我是打算故作姿态恶心他一下,谁知道他听后目光倏地暗沉,视线逡巡过我的脸,最后停在我的嘴上。
我好歹也成年了,当然能看出他对我动了心思。
原来他好这口?
正想着,他突然低头,我寻思着怎么着也是个温柔的吻吧,结果他在我竟然在我脸颊上咬了口,疼的我直咧嘴。
扣在我腰上的手更加用力,他道:“不许再这么跟我说话。”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声线沙哑,听的我身子都酥了。
我咽口唾沫,应了声。
经过这么一遭,我意识到他对我有感觉,却不想跟我发生点啥。
我暗暗松口气,再也不用提心吊胆,时刻担心自己会被个鬼给睡了。
不过我这么靠在他怀里,着实暧昧,我就问起了正事:“今天郑梅屋里摆着不少驱邪的东西,我特别害怕,这是为啥?”
“我说过,你不是正常的活人了,你死过一回,体内又养着黄皮子的魂,当然会怕。”饶夜炀说。
我皱眉,“可是我现在能吃能喝,还不怕阳光。”
他解释说:“这便是你的天赋,正常人魂魄缺失命格不全都会体弱短寿,你却不是,这副躯体很好,稍加利用,便是你的武器。”
我摸着自己的胳膊腿,身体还能当武器?
饶夜炀看我不明白,无奈道:“难道你没发现你能碰到阴人么?”
我陡然一惊,终于明白他的意思。
我爷就说过,人和阴人是无法直接碰触的,所以看事的人驱邪都要借助工具,而阴人伤人多半也是恐吓,厉害的能操控物件。
“眼下时间不够,鬼婴快要找过来了,等把它解决,我教你如何利用你的身体去对付阴物。”他说。
我本来还想跟他商量一下鑫源小区的事,听他这么说,也没心思管那个了,活着要紧。
毕竟鬼婴可不是好对付的。
接下来三天,我都是战战兢兢的,却没想鬼婴没等到,我自己差点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