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涛“哦”了声,倒是没再说啥。
为了保险,周轩特地带杜涛去医院去检查。
我想起周轩在给杜涛催眠后,曾经在床头放了盏灯,趁着周轩去交费,往杜涛身上拍了张符纸。
符纸挂在他身上好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摇摇头,把符纸收起来,许是我想多了。
回到红楼,刚进门就被饶夜炀拽着胳膊,压在墙上。
他阴沉着脸,“往后能不能好好听话?”
这次差点拖累他,我也很心虚,低头讷讷道:“我……”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接着说:“不想当我的女人,又不听我的话,我留着你有何用?”
他这话说的我全身直冒寒气,本来想着他特地出来救我,还很内疚,现在却气的心口发闷。
难道他想要的就是一个乖乖听话,啥都不能问啥都不能说的人偶吗?
“那你尽可以杀了我。”我仰头直视着他的眼睛,第一次不怕死的顶撞他,“要是在你心里,你就需要那样的女人,你尽可以杀了我。”
他脸色阴狠,右手覆上我的心口。
一股剧痛席卷全身,我疼的全身发颤,冷汗流了出来。
几秒后,他猛地低下头,动作粗鲁的亲我,我气得不行,一咬牙,索性环住他的脖子,使劲的咬他的嘴,血腥味在我们两个嘴间蔓延。
半晌,他松开我,无奈的轻笑两声,转身离开。
我在墙角站了会,缓缓蹲下,抱着膝盖嚎啕大哭。
“别哭了,打扰我睡觉。”寓言站在西屋门口说。
我抬头看向他,他这话说的无情但脸上却满是担忧。
我吸了吸鼻子,沉默的上楼去把自己收拾好,坐在床上发呆。
滨河县的邪物没有解决,我一直提心吊胆,担心地下会来找我们的麻烦。
可让我意外的是接下来好几天,一切都很平静。
而我和饶夜炀之间陷入了冷战,他每晚都会搂着我睡觉,但我们却很少说话。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苦笑,谁能想到我竟然会跟一只鬼冷战。
姜玲玲看我心情不好,就说一起出去玩,谁知道让杜涛听见了,最后就演变成我们俩和杜涛宿舍的人一起去石河子度假村。
让我不舒服的是吴立阳这次也去了,还带着女友高冉。
不过这次见到高冉,我发现她变了,现在她看向吴立阳的眼睛里带着温暖。
我们刚到石河子景区,周轩就给我打电话,“晓晓,地下来人了,你要小心,这次他们就是奔着你来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要完了。
我越想越忐忑,连门都不敢出。
“晓晓,咱们去后山看花田呗,我看网上好多人说石河子度假村后山的花田拍照很美。”姜玲玲兴高采烈的问。
我不太想去,瞧着外头天也快黑了,大晚上去山上不好,可耐不住姜玲玲磨我,“去看一眼就回来”
我笑着应了。
我和姜玲玲出门的时候,正好碰见杜涛几人,他以前来过石河子度假区,对这里很了解,听我们要去花田,他叮嘱说:“千万不要翻过山头,据说山那头不干净,以前山头上围着栅栏,后来山上着了次火,栅栏烧光就没再弄,你们要注意点。”
他这么一说高冉来了劲头,挽着吴立阳的胳膊,娇笑着说:“我就喜欢去那种地方,还记得吗?咱们两个能在一起,还是因为那次打赌去老图书馆录像,今天再去录一次像?”
她踮脚跟吴立阳说了句悄悄话,脸上泛出红霞,眼中的娇媚别提多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