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就跟他们是一伙的,我可以……”
“不。”我打断曲朝露的话,“那不一样。”
我有种感觉,吴峥和沈佳康知道的更多,接近他们更有意义。
曲朝露和杜涛思考了会,同意了我的做法。
“那你准备怎么做?”杜涛问。
我窝进沙发里,“先睡觉,天黑后去瑞博教育的办公室。”
沈佳康既然提到瑞博教育,说明这地肯定不正常,而黑夜是最容易发现异常的时间。
黑夜危机大,收益也大,我敢赌!
睡了一下午,养足精神,我们趁着天黑往瑞博教育去,
瑞博教育就在黄柳县南区的一栋三层小楼里,一楼是门面,二楼和三楼才是瑞博教育。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八点多,周边的商铺已经关门,瑞博教育却还亮着灯。
曲朝露又给我们塞了几张金符,然后打头阵往楼上走。
“我们这是专业的教育机构,聘请的都是名师,会为孩子量身定做课程。”
“对对,感兴趣的话,明天可以来看看。”
走到楼梯拐角,我就听见二楼有人打电话,声音很大,仿佛在对着手机吼,声音听着还有怒气,跟吵架似的。
“小心点。”我无声对曲朝露说。
离二楼越近,我越是心慌。
“什么收钱?我就是让你们过来试课,没说非得报名。”打电话的人声音更大了,嗷嗷的嚷。
我们三个也悄摸走到了二楼。
“我去!”
曲朝露第一个走上二楼,我听着她呼吸一重,似乎想要转身,可还没等她动起来,身体就猛地往前一跌,我伸手去抓,也被带到了二楼走廊。
来不及细想,我从兜里摸出几张黄符扔过去,黄符轰的一声烧了起来,二楼的灯立马灭了。
曲朝露贴着墙,浑身都在抖。
“怎么了?”我问她。
我刚才根本没看清发生了啥就被拖上来。
她声音发颤,“我其实也没看太清楚,就是莫名的害怕,只是觉得有只手攥住我的胳膊,把我往上拖。”
“灯怎么灭了?”杜涛跟在我们后面,他不知道发生了啥,还念叨着我们为啥跑那么快。
说着话,他打开手电。
灯光一晃,我看见一只流血的血手伸缩进墙里。
曲朝露立即扔过去一张金符,金符燃烧,把墙面都给烧黑了。
“这都烧成这样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杜涛额头都是汗,很是紧张。
我也摸不清是啥情况,按理说金符把墙面都给烧黑了,躲在这房间里的东西肯定会有点反应,可眼下二楼一点声音都没有,仿佛除了我们三个根本没别人。
更加让我疑惑的是,我们在往上走的时候,明明听见有人在打电话,可刚才我们上来的时候,灯光熄灭,打电话的人也没了动静。
巧的是,我刚想到这里,就有个高大的中年男人拿着手电从斜对面的房间里出来,“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连忙说:“我们是来补习的。”
“补习?”中年男人的嗓门大,一句普通的问话都让他给说出找人打架的滋味:“这里的学生我都认识,你们肯定不是,说,你们是不是来偷东西的?”
“我们的确还不是这里的学生,我们是来咨询报名的,听说咱们这里有成人考试辅导。”我镇定的胡诌,“刚才在外面,看着这里还没熄灯,谁知道一上来灯突然灭了,吓了一跳。”
中年男人脸上的防备褪去一些,让我们跟他进办公室,“我们这晚上经常停电,不过别担心,有备用电源,不会影响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