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他就这么走了?咱们还没答应呢。”
我笑了笑,“他看出咱们有答应的意思,否则何必跟他问这么多?而且,他很害怕。”
说到这里,我笑容淡了淡,往院子里看了眼。
沈佳康似乎对这座院子充满了恐惧。
我捏了捏眉心,看来今晚还得想办法把饶夜炀叫出来,问问他关于饶家的事情,沈佳康不会无缘无故害怕一座院子。
曲朝露坐到我旁边,好奇的说:“你真确定要加入这个组织吗?说实话,我现在一想起他们能眼不眨的让十五个正值青春的学生进入诡门,我就浑身发毛。”
“咱们肯定无法进入黄泉和地下,如果再不加入渡生,我们会永远被排斥在外,无法接触到三方的核心秘密。”我说出我的思虑,又劝她:“我有非加入不可的理由,你和杜涛没有,所以你还是仔细考虑一下,等会我也得跟杜涛说这件事。”
曲朝露沉思片刻,无所谓的笑了笑,“我师父现在用不着我了,我也没事干,跟你们进入玩一玩,要是真有进入黄泉的那一天也不错。”
我忍不住皱眉,总觉得曲朝露选择的过于草率。
正想劝她,手机突然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沈大友给我发的消息:你快看看。
下面是一条新闻链接。
我狐疑着打开,新闻中是几张略微模糊的图片,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正在厮打一位青年,青年人脸上和胳膊上被挠的都是血道子。
看清那青年的脸,我腾地站起来,立即给沈大友打电话:“杜涛怎么了?”
图片中被厮打的那个青年就是杜涛。
新闻上只写了打架,没写具体的缘由。
沈大友说:“杜涛家的精神病院出事了,上午有位病人在医院横死,家属打上门了。”
横死……
在我们说话的功夫,曲朝露也联系上了杜涛,问出他的位置,我匆忙挂掉电话跟曲朝露赶过去。
杜涛还在疗养院,我和曲朝露找到他的时候,事情已经在网上发酵了,疗养院外聚集了很多记者。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沉声问。
杜涛刚抹完药,疼的他嘶嘶吸冷气,“他们碰瓷造谣,那对夫妻的女儿根本不是我们院的病人。”
曲朝露皱眉,“不是你们院的病人怎么在这跳楼了?”
“他们预约了今天的专家号,在等待的过程中,他们的女儿上了天台,并且跳了下来。”随着声音,一人走进来。
这人穿着一身考究的西装,一米八左右的个子,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面容跟杜涛有七八分像。
他伸出手,客气的说:“我叫杜浩。”
杜涛也在旁边介绍,“这是我弟。”
我的目光在杜涛和杜浩的脸上走了个来回,心中一沉,面上平静跟他握手。
这俩兄弟……竟然共用一命。
曲朝露似乎也看出来了,冲我使了个眼色,我微微点头,示意她别说出来。
“照你这么说,你们还不知道她的确切病情?”我问。
杜浩点头,“不知道,更加诡异的是我们不知道她是怎么上的天台,我们医院的天台常年上锁,钥匙在保安室,根据保安室的监控录像,钥匙一直在保安室,没人进入拿。”
他顿了顿,脸色有些难看,“而且我们的监控甚至没能拍摄到她上天台的过程,就仿佛这人是凭空出现在天台上,我已经请了专家,他们正在鉴定监控设备和录像是否被人更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