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哪个是宫本煞毕。老实交代,朕可以饶你狗命。”
听到这话,扶桑军如蒙大赦,睁大眼睛,布满血丝,仔细辨认,生怕辨认错。忽然,他找到宫本煞毕,指着宫本煞毕。“他便是我们大人!”章太兆瞪去,皱眉,“陛下,那人应该死了!”“不,没有,他没死,是骗人的!”扶桑军激动大吼,为了活命,出卖上级。躺着装死的宫本煞毕,气到七窍生烟。狗东西,竟敢出卖他。赵玄目光锐利,察觉到宫本煞毕细微表情,嘴角似乎狠狠抽动一下,必然没死。再看他身上的伤和血,并不致命。“宫本煞毕对吧?你是要自己爬过来,还是朕亲自请?如果选择后者,可能看不到今晚的月亮了!”赵玄语气嘲讽,让装死的宫本煞毕,又惊又气又怕又恨,额头渗满冷汗,依然选择装死。“哟,宫本煞毕,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只想装死,是吧?又或者你看错了?”赵玄故意看向扶桑军。扶桑军吓得脸色煞白,惶恐大叫。“没有,我亲眼看到他爬进去装死的,不会死,不会死的,他一定活着!陛下,他没死,您看看,仔细看看。对了,他姐姐是太政娘子,他属于太政嫡系,地位很高,将他抓起来可以威胁扶桑!我还知道,太政真掌控了不少钱财!”听到这话,章太兆等人面面相觑。太政,又是太政,怎么搞来搞去,赵玄总会和太政的人对上?该不会天生和赵玄八字不合吧。“是么?太政在扶桑地位貌似很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手遮天?才家中英才身居高位?”赵玄冷笑。“将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或许朕可以网开一面,饶你狗命!”他故意大喊,让坑里的宫本煞毕听到。扶桑军目光闪烁,努力回想。忽然,像是想起什么,眼睛一亮。“对了,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宫本煞毕的姐姐,乃扶桑阴阳师二把手!一把手乃丰臣安秀,二把手是他姐姐吉野川姬!”闻言,赵玄目光微缩。原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是因为无聊,无意间却套得这么大的秘密。元柔软曾说过,扶桑有阴阳师,非常神秘。旁边的玄妙子眼睛骤亮,至于宫本煞毕装不下了,脸色铁青跳起。“叛徒,该死,该死,去死!”他吼的声嘶力竭,冲杀而去,结果被赵玄一脚踹飞。“不装了?这就不装了?继续装呀!来呀,将这狗东西拖过来!”“是!”章太兆亲自过去,将人拖回。宫本煞毕想抵抗,不过他能成为将军,是靠关系上位,并非自身实力。被章太兆狠狠打了一通,老实很多,灰头土脸的拖上来。扶桑残兵看他这般凄惨,脸色越发煞白,如同死灰。赵玄缓缓蹲下,“是否认识我?” 旁边有人翻译。宫本煞毕头发散乱,嘴里流血,眼底流泻出滔天仇恨。“干老子屁事,你不得好死,我大扶桑不会输,别指望能从我嘴里套到有用的信息!”不用听翻译,赵玄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反手一个巴掌,打的他耳膜嗡嗡作响,“既嚣张,又无能,朕很喜欢你这种玩意儿!来呀,他想玩,咱陪他玩,拖上神岛,慢慢玩!”“是!”将士们行动抓人。宫本煞毕再怎么说都是位高权重、只手遮天,级别的人物,被赵玄当众打耳光,倍感屈辱,不断嘶吼、挣扎,如同厉鬼,甚至还想和赵玄单挑。可惜,没人鸟他,回应他的只有大巴掌,打的他脸肿如猪头,血肉模糊。“你们该死,该死,士可杀不可辱,竟敢打我,我要你们死,八嘎……”“陛下,他们如何?”左宗元询问。赵玄皱眉,看了眼一千多号扶桑军瑟瑟发抖的样子,对猫抓老鼠的游戏丧失兴趣,毕竟阴阳师更有意思。这段期间没啥事做,趁机将扶桑地盘弄清楚,故而干脆下令。“一个不留,杀无赦!”跪着的扶桑人闻言,头皮发麻,恐惧一片。“快跑,大宋要杀无赦!”扶桑军骚乱躁动,想暴起,却被大宋军手起刀落,血液飞溅。回岛,赵玄眺望海战。林略才做得很好,将扶桑军拖进泥潭,无法寸进,却也不甘退去。这一天任务,圆满完成。随着时间流逝,入夜。神岛火把四起,相当壮观。奈川余介等人,着手联络宫本煞毕的队伍。神岛上,妥善安置伤兵,军队来回巡逻,将所有角落防护起来。一盆冰水,浇在宫本煞毕脸上,他猛然睁开眼睛,误以为已经返回本土。当看到赵玄那肃杀且厌恶的脸后,意识拉回。“哟,醒了,来呀,拿张凳子来,怎么能把人打成这样呢?”赵玄人畜无害,笑嘻嘻的,随后话锋一转。“对了,你姐姐吉野川姬,和你为何不同姓?朕很好奇你姐姐,不如解释解释,满足朕的好奇心?”宫本煞毕咬牙,如果不是被扣押着,早起来伤人了,怒吼声嘶力竭。“想都别想,别得意,你会遭到报应的,攻打扶桑,会是你这辈子最愚蠢的决策!”他疯狂咒骂,宣泄,如同咆哮的疯狗。赵玄懒的理他,对这种玩意儿,搞怀柔政策是没用的,要用最嚣张的姿态,最狠辣的方式,将嘴撬开。下一刻,大刀出鞘,爆闪寒芒。幽冥暗探瞪着宫本煞毕,宫本煞毕脸色微变,好像察觉到什么,慌乱大吼。“你想干嘛?就不怕把我杀了,会惹到大麻烦?”赵玄嗤之以鼻:“大麻烦?你算什么玩意儿?太政的女婿、儿子,先后被朕所杀,朕怕多你一个?来,嚣张,继续嚣张,有本事在朕面前继续嚣张啊,现在怕什么?”说话间,大刀割破宫本煞毕的脚。宫本煞毕惨叫,疼痛剧烈,差点晕厥。赵玄却不停手,继续用刀,划往另一只脚上、肚子上,之后是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