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她已经投靠赵玄,而且看赵玄的态度,似乎有几分特别的想法。
韩红柳听到瑞特娜的关切,强笑着回答:“不用担心,不过是皮外伤。”
赵玄指了指旁边,说:“过来。”
瑞特娜迅速走来,整理着裙摆坐在赵玄旁边。
赵玄立刻问:“瑞特娜,朕派你去诺亚维尔找华生,他来了没?”
瑞特娜:“陛下,华生昨天就已经到了,可以随时给贵妃娘娘治疗。”
“好!”赵玄握住瑞特娜细嫩的手,笑道,“瑞特娜,你真是朕的好助手。”
瑞特娜高兴地回应:“谢谢陛下夸奖,这是我的责任。”
赵玄点头后,脸色又变得严肃:“立刻回宫,让华生为朕的爱妃治伤!”
龙车在大不列颠城中行驶,发出隆隆声。
百姓们敬畏地望着龙车,它标志着尊贵的身份。
在赵玄到来之前,大不列颠城由国王统治。
国王性格暴躁,尽管有比特帮助,但百姓还是受到他的傲慢统治,生活水平不断下降。
赵玄打败国王,接管大不列颠城后,推行了一系列改革,使城市焕然一新,百姓生活得到改善。
除了贵族,没有平民认为这是错误。
赵玄匆匆回到大不列颠城。
华生已在行宫准备好医药箱,等待着他。
赵玄小心翼翼地抱着韩红柳走下龙车。
“华生,我们又见面了。”赵玄招呼道。
华生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参见陛下!”
赵玄轻轻挥手,“快给朕的爱妃诊疗。”
华生闻言,忙不迭地让开一条道。
赵玄怀抱着韩红柳径直走入屋内,士兵们紧随其后,抬着郑如冈进入。
华生迅速取出所需医疗器械,开始检查伤势。
经过一番检查,华生道:“观其伤口,正如贵妃娘娘所言,多为皮肉之伤,非致命伤,只要细心调理,自无大碍。”
他用的是西方医术,对外伤颇有研究。
赵玄点头,这和卫婴看法一致。
韩红柳当然清楚自己的伤势并不危及生命,但她一路上只字未提,只是默默享受着赵玄为她所展现的担忧。
因为,这份担忧让她倍感幸福,她愿意多看一会儿。
华生:“但是,娘娘体内气血中隐有一丝躁动。”
“这股躁动隐匿于经络之中,并不轻易为人所察觉。”
“它并不狂乱,亦不四处乱窜,犹如偶尔心跳加速,让人难以捉摸。”
韩红柳听后,点头:“华生所言极是,自从中毒之后,我时常感到心悸,内力也会暂时失调。”
“这是何故?”
华生略作沉思,解释道:“或许是中毒的后遗症,由于我不清楚娘娘所中之毒的种类,因此无法作出确切判断。或许只需静心休养,这股躁动便能逐渐消散。”
华生是诺亚维尔首屈一指的神医,在大不列颠国内也是数一数二的名医,所以赵玄信任他的诊断。
“卫婴,你对这种情况有何看法?”
卫婴曾经试探过韩红柳的经脉内力,皱着眉头道:“这情况难以判断,这股躁动很异常,我在贵妃娘娘的经脉中并没有感受到威胁。或许,仅仅是因受伤严重和中毒的后遗症所导致。”
韩红柳轻握赵玄的手,“陛下,臣妾除了皮肉伤,其他的一概无忧,请陛下宽心。”
华生接口道:“若陛下仍感忧虑,我这里有一剂益脾丹,乃大宋孙神医所传,能清毒养颜,去除体内隐患,正合娘娘此时的状况。”
赵玄:“华生,有劳你了。”
华生略显局促,谦逊道:“陛下,岂敢当此厚礼。”
赵玄淡然一笑,继而言道:“华生,郑将军也受了重伤,去看看。”
“是。”
华生立刻起身,向郑如冈走去。
郑如冈闻言,万分感激。
身为一将,最忌无良主公,郑如冈却无此顾虑。
华生看过后,面色凝重:“陛下,郑将军伤势复杂,内藏暗伤无数,想要根治,非一日之功。”
郑如冈焦急道:“华生,你想想办法,我还要继续为陛下效力疆场!”
“郑如冈!”赵玄声色俱厉,“你既已负伤,便应静心养伤。朕麾下猛将如云,无需你一人独当。唯有伤病痊愈,才能再为朕尽力,你可明白?”
赵玄语气虽重,但郑如冈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是,陛下!”郑如冈点头,“华生,为我治疗!待伤愈之后,我必再为陛下拓土开疆,征战四方!”
华生点头:“自然。”
随即,郑如冈随华生往医疗所而去,准备接受长期而专业的治疗。
赵玄目送郑如冈离去,心中不悦。
塔阿得心机深沉,竟使出此等手段,对己方人马造成重创!
而且,他还伤害了韩红柳!
此仇,必报!
赵玄对韩红柳道:“爱妃,旅途劳顿,你也辛苦了,朕令人先将你送回休息,华生所开药方,别忘了按时服用。”
“陛下为何急于送臣妾回去?”
赵玄一时语塞,看着韩红柳脸色为难。
韩红柳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既然陛下如此关心我,今天我就不计较了。”
赵玄笑着,派人送韩红柳回去。
人走后,赵玄道:“瑞特娜,把近期的政务文件拿来。
赵玄留下是为了处理政务,不是做其他事情。
“是!”
瑞特娜抱着一堆政务文件走上前,放在桌子上时,甚至发出砰的响声。
“这么多?”赵玄有些惊讶。
瑞特娜点头说:“大不列颠城刚稳定,陛下就前往小镇和谈,城中的事务自然堆积如山。”
赵玄心疼地看着瑞特娜:“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瑞特娜没有显露出任何疲惫,反而兴奋地说:“陛下,处理政务让我发现了自己的价值。”
“做这些事情让我感到快乐,所以对我来说一点也不辛苦!”
赵玄一时语塞,然后带着一丝悠闲地看着她:“朕没想到你竟有如此强烈的事业心。”
“事业心?”瑞特娜一愣,不解地问,“陛下,什么是事业心?”
赵玄笑着说:“事业心就是事业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