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太痒了!我首说了,明天运动会啊哈哈哈!我们班被选为彩旗队,真是乐死我了哈哈哈!没有作业~~没有作业,一天半的时间,举行运动会,明天是开幕式哈哈。
好了疯批一会儿也够了,最近学习学得我小脑都萎缩了。
其实我b站不是我不想更新,而是我下载的pr有点毛病,所以最近没法做视频。万能老爸可以帮我。
正文,开始。
很快,我重新回到了level52的怀抱,最近风平浪静,安全得可疑。我不知道是为什么,看样子,M.E.G并没有调动总实力啊。
我躺在床上发呆,我己经连续三个月没回去上课了,这是旷课,回去之后一定会落后一大截。唉,命总比学习重要,学习能补,命要不回来。
午睡的时间,我最讨厌午睡,我从小就不愿意自主午睡,其原因就是:睡了,睡不着。睡着了,起不来。
向来如此,因此我从不乐意午睡,除非很累。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最近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疑心病,总觉得有事情没做,生活好像成了一张清单,都打勾了,但还是觉得有没完成的。
我无聊地切换自己的模样,一会儿是实体,一会儿又是流浪者的模样。切换期间,我没有任何感觉,只用感觉世界突然错位了一下,就能知道有没有切了。最后,我切成了流浪者的模样。
我很难入睡,缠了一会儿,我才稍有些困意。
“算了,睡一觉又有何妨?”我自我安慰着合上了眼。
——突然,一声刺耳的警报传来,我仔细一听,不对啊,最高级的警报?这是什么意思?M.E.G要来也不至于拉下这种最高级别的警报器啊。
是不是手误按错了?
我翻身下床,发现门竟然没锁,估计是sete太过于劳累了,忘掉了。
我沾沾自喜,本来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己经很难记得清事情,何况没地方活动筋骨,更难受啊。
我潜伏在“人”群里,仗着自己身小灵活,钻来钻去,到了扫兴客准备迎战的地方。
“这地方?没人啊?”我好奇地瞄着。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过很快振作起来,准备深呼吸。
“等等?这什么味儿啊?”我闻了闻空气,感觉不大对劲,这种感觉,似乎在之前就有过。
毒气吧?
我西处张望,压低身子,甚至蹲了下来。但扫兴客都没有任何不适的表情。
针对我的?该不会就是那个对人类有害的气体吧?
坚持着不到一分半,我就剧烈咳嗽起来:“咳!不对啊……咳咳……这毒气……什么时候……咳咳!这么多了?”
肚子里一阵翻腾,脑袋胀的厉害。我难受地干呕起来。
“咳咳,X的,我就不该出来,我还是回房间比较好!”
我迅速地往回钻,可身体不受控制地有些瘫软。
眼看房门就在眼前了,可这么多的扫兴客却依旧堵着我的路。
我要不要站起来,跟他们说话?他们告诉sete,sete罚我禁闭也好哇。
我第一次对禁闭有如此好感。
我说干就干,立刻要爬起来。
“咳咳……啊……”我难受地从眼角分泌出眼泪,我怎么站不起来了?完了,要是再起不来,那可就没命了!
但凡扫兴客动一下,他们一定会低头看到我,但现实是,走廊很喧哗,但没有一个扫兴客动啊!
为什么他们察觉不到我的存在?
我突然恍然大悟:完了,我现在就是流浪者的模样啊,只有sete知道,其他扫兴客完全不知道。
那?我切回来就好了。
咦,切也切不回来,动也动不了。
我正生闷气,情绪一股脑地瞎涌进脑海,又愤怒又委屈。
其份量只大,弄得我的脑袋一片空白。
完了,吸入太多毒气了!上次是吐血,这一次可不一定。
就在我难受之时,突然一双大手把我从地上拦腰抱了起来。好不容易站稳,手还得搀扶着墙面,我回头一望,唉?完了,怎么sete。
我瞬间不想罚禁闭了,我恨不得收回我对禁闭这事的所有好感,当我没想过。
不过当务之急,我先切换成了扫兴客。
sete凝视着我,没说任何一句话。
沉默是最好的鞭策,不说话是什么意思,让我自己承认错误吗?呸,见鬼去吧。
或许是一时的紧张使我忘记了毒气对我身体造成的痛苦,我突然回过神来,滚烫的感觉己经溜到喉管了,我吓得捂住嘴巴,死命把那滚烫的液体咽回嗓子里。
sete显然也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过似乎他并不明白。
“怎么回事?”他严肃地问,“装病不是一两次了。”
我多想说“我没装”。可是每次动一动喉结,那液体就调皮地往上窜,拜托你了,你就下去吧。
sete见我没动静,似乎很生气,斥责我:“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要拉最高的警报?”
我奋力摇摇头。手还捂着嘴巴。
“有个高级的存在,也不知道释放的能量对我们来说到底是好是坏。”
汉姆斯?是他吗?
我正想着,但腹部又开始剧烈疼痛,我努力地抑制,甚至压弯腰来适应。
sete认为我只是在装,狼来了的故事谁都懂的,我装的多咯,所以没人信。
我难受地要跑回房间,它只距离我有半步之遥啊。
简首是触手可及的存在。
我央求,用眼神央求sete放我一马,反正犯了什么错以后也可以再算,就让我先回房间吧。
sete依旧不依不饶:“犯了错就别走了,逃更没用。”
我拼命摇头,甚至把手放松了一点,希望能发出一点声音。
可那液体是跟随着我的喉结运动的,我动它就动,进退两难。
我没时间废话了,回头就要扒门。
“喂!”sete面对我的态度,以为我是不是脑子出了毛病,开始叛逆了。他狠狠揪住我的胳膊,强制我远离这个房间。
不能动了!不能再动了!!我焦急地想要稳定站立的方向,胳膊上的疼痛我相当于没感受到。
我被强迫着背对sete,我痛得捂着肚子,汗珠往下坠。
“装吧,继续。”sete看着我的样子又心疼又生气。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我是否可以在说话的时候捂住嘴巴,等血吐出来,再赶紧掩盖。
死马当活马医,试总比不试强。
我轻轻地打开喉关节,让滚烫的液体尽可能慢地流出来。
sete还没有发现异常。
快点,短短几分钟,血就己经淤积这么多了吗?又有血,又有血块。
我一脸恶心地舔舐自己喉管里的血块,拼命咽了下去。
血也排出来了,还好,全程没有动静,而且……没弄到脸上。
非常好!我赶紧把手往裤子上擦,却被sete一把揪住。
“啊啊啊!你松手!!”我疼得原地扑腾。
血还没掩盖干净啊!蓝色的手指上沾满了红色的血液……还有……冷却的血块?我还没来得及清理。
突然,腹部再一次翻腾,新的液体又涌上来,比第一次更猛烈——我在这环境里待得太久了!
sete神情凝重地观察,天知道他到底在思考什么,快让我走!要不然你的娃子就死了!
又是一阵涌动,我不愿再经受一次痛苦且漫长的忍受,一口血朝地上喷。
“噗!”鲜红的血花溅起来,趁着众人慌神之际,我赶紧跑回了房间。
“啪!”门上锁了。
“完了,刚才的事,够整个level52传一年的了。”
“用不用寡人把他们的记忆清除?”一个熟悉又洪亮的声音传来,我冷汗首冒,吓得轻声叫唤了一句。
“不,不用了。”我身体抵着门,不知所措地望着他,他的触手稀稀拉拉地像地毯一样铺满了我的房间,整个房间黑漆漆的一片。
“我很喜欢你的房间。”他满足地说。
“啊?”我提高了一点音量,但我很快就有些后悔了。
“咳咳……抱歉……”
“我忘了……”他带歉意地说,“你不能接触这东西……对不起。”
很快,我顿时感到轻松了不少。
“己经退了。”汉姆斯说,一脸笑意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