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哀婉的一叹；“因为……”她迟疑了一下；“如果是男孩我会从他们那赚到一些钱，而你……”
焱飞假装不忿，“难道你就没办法从我这赚到钱吗？”
女孩时不时的按一按上眼皮，是因为假睫毛不舒服还是眼睑发炎。
她的眼睛充血很严重。
她咳嗽得也很严重。
她沙哑着声音：“难道可以吗？怎么挣？”
焱飞神秘兮兮凑近她；“我表弟，都25了，从来没谈过女朋友，我大婶怀疑他是同性恋，很担心他家绝后。你能试一试吗？”
女孩吸了吸鼻子：“你倒是会想办法！”
焱飞挑了挑眉毛：“可以吗？”
女孩表情淡漠：“当然可以。你能出多少钱？”
焱飞：“我不太懂，你开个价吧！”
女孩：“你要证明到哪个程度？”
焱飞，“……？”她是真不懂。
焱飞认真想了想；“最真实的那种。总之就是要试出……”她不知道怎么表达。
女孩吸了吸流出来的鼻子，伸出两个手指。
焱飞爽快的说：“成交！我先付给你一半，剩下的……有了结果再给你！”
女孩也很爽快，接过焱飞给他的钱塞进大概是内裤的口袋：“你表弟在哪？”
焱飞；“海南厅”
“叫什么名字？”
焱飞：“他叫王继祖。”
焱飞还在想怎么能让王继祖出来。
女孩对一个往包厢那边走的服务生说：“麻烦你到海南厅告诉一个叫王继祖的人，就说有老同学找她！”
服务生应声而去，不久王继祖张望着走过来。
焱飞还在想女孩该怎么搭讪。
女孩己经快走两步挽住了王继祖的胳臂，“阿祖，好久不见！”
王继祖有一丢丢的哑然，他认真看了看女孩：“是啊！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漂亮！”
女孩一脸娇嗔：“你也越来越帅了。”说着还用胸部蹭了蹭王继祖的手臂。
王继祖环着女孩进入舞池，两人几乎是黏在一起舞起来。
舞池人很多，灯光又暗又迷离，很快焱飞就看不到他们了。
她边喝酒、边巡视，希望还有新发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孩一瘸一拐的回来了，她狠狠的白了一眼焱飞：“你还说你表弟没谈过恋爱，他简首就是一个疯子、变态。”
焱飞似乎有些惊讶；“你们不是在跳舞吗？……怎么？”
女孩：“就跳了几分钟，他就把我拉到男厕所去了！”
焱飞：“拉到男厕所去干吗？”
女孩：“还能干吗？”
焱飞语塞：“那个……”
女孩；“他根本不是同性恋，他是个牲口。”
焱飞：“你的意思是说，我大婶不用着急了。”
女孩指了指自己的脖颈；“你看，都咬破了！”
女孩的脖颈处果然有血渗出，
焱飞连忙道歉：“真的不好意思，他怎么把你弄伤了，你怎么不制止他呢？”
女孩：“那就是个畜生，我都快被他弄死了。”
焱飞：“……那个”她还想宽慰一下女孩。
女孩不耐烦的伸出手；“钱！”
焱飞连忙给她剩下的一千块。
女孩皱着眉坐下，似乎是想缓一缓。
焱飞看到她的唇角有血流出来，嘴唇也有些肿，心里不忍。
她拿出纸巾给女孩，示意他擦一擦。
女孩果然擦出一些血迹。
焱飞想弥补她：“你要啤酒还是果汁。”
女孩：“我要二锅头！”
焱飞又看了她一眼：“你确定！”
女孩：“确定！”
焱飞让服务生拿了一小瓶二锅头，女孩一仰头喝了半瓶。辣的她嘶嘶的叫。
女孩似乎是在麻醉自己。
焱飞：“你经常在这里……蹦迪吗？”
女孩冷冷的说：“哪热闹去哪！”
又陪这女孩坐了一会，焱飞觉的可以离开了：“那我就先……”她指了指海南厅的位置。
女孩没理她。
焱飞起身往海南厅走去，她知道还有一条路可以到门口。
就在她刚刚走过海南厅的时候，海南厅的门打开了，王继祖勾着另一个男孩走出来，还一脸淫笑对那个男孩说着什么。
焱飞觉得大事不好，转身跟上。
他们果然向那个女孩走过去，女孩也发现了他们，拔腿要走。
王继祖己经拉住了她，女孩挣扎着要甩脱。
王继祖又推推搡搡把女孩往男厕所推，女孩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焱飞不想被他们发现，只能在后面跟着。还顺手拿了个啤酒瓶。
王继祖把女孩推进男厕所。
焱飞伸手拉住了后面的男孩。
男孩回头看着焱飞：“你干什么？”
焱飞：“别进去，别碰那个女孩！”
男孩甩开她：“哼！要你管！”
焱飞再一次抓住他的手：“听我的，别进去！”
男孩：“你谁啊！多管闲事！”再次甩开他的手，还要往男厕所里钻。
焱飞没办法，左手拿着的啤酒瓶不容分说地向男孩头上砸去。
啤酒瓶没有像电影上一样碎掉，男孩也没有流血。
男孩一脸懵，怔怔地看焱飞，摸摸自己的头，没有血：“你敢打我，你不要命了！”
使劲一推，把她推倒了。
看到焱飞倒在地下，男孩有点害怕。
倒在地上的焱飞喘了几口气，笨拙得爬起来。
她看着他故作镇静；“你还是学生吧，你妈知道你干这事儿吗？你不怕犯法吗？”
男孩指指厕所里面：“你怎么不管他！”
焱飞：“他是天生孬种，不值得管。”
她一边说一边壮着胆子拉着男孩离开。
男孩似乎也醒了，虽然不情不愿，也还是跟着她离开了。
焱飞坐在离洗手间较近的位置，捂着腰等着。
女孩再次出来的时候，更狼狈了。
她仍然一瘸一拐，头发乱七八糟，一个眼睛大一个眼睛小，大概假睫毛掉了，嘴巴上的血迹更多了。
脖颈和手臂多了几处淤青。
女孩径首向门口走去。
焱飞捂着腰跟出去。
女孩在门口。
焱飞看着她的伤，心有不忍；“你要去看看医生吗？”
女孩有气无力：“如果你能补偿一些……”她两个手指搓了搓“我会更高兴。”
焱飞：“好，好，好”赶忙把身上所有的现金都给了她。
女孩接过钱，满满的一把，她亲了亲那些钱，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笑容，是凄苦的笑；“你真是她表姐？”
焱飞；“……”
女孩：“你是想害她吧！不过他这种人渣确实该死！”
焱飞：“……”
女孩：“不过我也没吃亏。”
焱飞：“他都……”把你折磨成这样了。
女孩：“我是灾星，谁碰我谁倒霉！”
焱飞：“你还是去看看医生吧！”
女孩扬一扬手中的钞票，边转身边说：“鬼神难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