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辰,这图是明代一名不知名画家所作之画,据这绘画的力度而言,应该是一名女画家所做,我很是喜欢所以便将其挂在了卧室里面了。”
见吴辰盯着眼前的画久久不曾言语,林清灵便站出来解释道,紧接着也不忘问道:“难道是这幅画出了什么问题吗?这不应该吧?”
“嫂子,这还就是这幅画出来问题。”吴辰苦笑了笑,转而问道:“不知嫂子你知道这幅画的意思是什么吗?换句话说,嫂子你知道这幅画主要是想要表达些什么。”
“这个我还真没有去了解,当时只是觉得这画很漂亮有一种独特的韵味,所以便将其流了下来。难道这画中有不详的东西吗?”林清灵有些担心的问道,不知为何,抛开这幅画的独特韵味,她竟然也觉得这幅画好像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
好比如妇人脸上为何那般慌张?再比如妇人为何要抱着孩子往寺庙之中出来?再比如这画中的天空为何灰暗无比,这些东西实在暗示着些什么吗?
“对,这幅画中蕴含着一股强大的怨念,正是这里面的怨念导致刘哥和嫂子你们两者十多年都没有怀上孩子!”吴辰指了指挂在墙上的画道。
“这……这一幅画的力量真的有这么强大吗?”林清灵多少有些不相信。
别说是他了,就是见识过吴辰神奇之处的刘耀国此时也多少有些不相信,毕竟一幅画从而影响生育,这多少有些诡异。
不过这一幕,吴辰早已料到,随即便解释道:“这幅画中应该是以为母亲绘画的,而且是一位丧子的母亲。
你看画中的孩子双目紧闭,而这位妇人则一脸的绝望,应该是妇人的孩子突然遇到厄难,妇人想要前往寺庙向高僧求助,但最终孩子还是死了。这图中充满了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思念,久而久之这思念就化为了怨气,凝聚在这古卷之中。”
“因为这母亲没有了孩子,所以她也不想要让你和刘哥有孩子,正是这股怨念一直导致你和刘哥没能怀上孩子。”
“好像真的是这样,清灵你还记得吗,十二年前怀孕了,都两个月了。但就是那时候你从朋友家里面将这幅画给带回家了,就发生意外了,先是孩子掉了,自此以后咱们就没怀过孩子,你还记得吗?”
刘耀祖突然想到了些什么,赶忙道。
林清灵一想,事情还真是这样,自从自己将这幅画带回家之后,原本肚子里好好的孩子就突然莫名其妙的掉了,后来也肚子再也就没有反应了。
想通了之后,林清灵看着自己丈夫心里不由得自责起来,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这个喜好,将画带回家挂在房间里面,恐怕现在自己的孩子都应该上中学了吧。
“好了,没事呢,这不是有吴老弟在嘛,他既然看出了这幅画有问题,他肯定会有解决办法的。”刘耀祖感受到了妻子的自责,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而看向吴辰道:“对吧,吴老弟?”
吴辰点点头,“解决办法当然有,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现在就将这幅画给烧了,这幅画就是怨气的源头,烧了它怨气自然也就没了。不过我看嫂子你很喜欢这幅画,我们换个方法,将这画里面的怨气消除掉就好。”
“烧掉吧,留着它也没什么好处,反正看了十几年早就已经看厌了。”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不难发现,在说烧掉的时候林清灵脸上闪过一抹惋惜和不舍。
“留着吧,吴老弟不是说有办法将怨气除掉嘛,这都挂在我们家里十几年了,如果真的把它给烧了去,到时候反而还会有点不适应呢。”刘耀祖笑道,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吴辰身上。
“是啊嫂子,这画挺不错的,我只需要在上面写几个字,将里面的怨气给驱除了,这幅画照样还可以挂在这里。”吴辰也跟着附和道。
“好,我这就去给你把文房四宝取来。”一听几个字就能搞定,林清灵大喜,转身便从旁边的书房将文房四宝取来。
同时刘耀祖已经将挂在墙壁上的古画取下,平铺在了房间里面的桌子上。
这画中的怨念似乎感受到吴辰要将其消灭,虚无之中竟然化为一道黑雾朝着吴辰脑门上袭去。
“哼!”吴辰心中闷哼一声,手中捏出一记印诀,虚无之间一尊佛陀凭空出现,佛光普照,将那虚无之间的怨气直接打散。
同时,吴辰取过毛笔,蘸饱墨汗,挥笔而书。很快六个小字便出现在了古画右下方原本应该由作此画之人题名盖印的地方。
“唵嘛呢叭咪吽!”
“佛教的六字真言,用在这寺庙之处,果然恰到好处,而且吴兄弟这六个字颇有大家风范啊,做哥哥的真没想到吴老弟你竟然有这么一手啊。”刘耀祖感叹道。
“是啊,之前被小辰你夸得我还有些怡然自得,现在看到这六个字,我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给钻进去了。”林清灵从小就练习书法,还是知名书法大家的记名弟子,但看了吴辰这六个字,她感觉自己的字简直不能看。
吴辰那六个字浑然天成,一笔一划之间都充斥着无穷的魔力,这书法简直堪比书法大家。更关键的是对方还是信手拈来,根本没有准备,这让林清灵心中越发震惊了。
“那有你们说的那么好,我还怕我这几个字破坏力这幅画整体的美感呢,不过照这样看,还挺不错的。”吴辰谦虚了一下,不过却忍不住笑了笑。
“这样怨气就消失了,问题就解决了吗?”刘耀祖紧接着问道。
“对,怨气已经消失了,不信刘哥你和嫂子闭着眼睛感受一下,是不是感觉整个人没理由的轻松了几分,精气神都变好了不少。”
闻言,刘耀祖夫妻两当即便闭上眼睛去好好感受了,两分钟后,两人惊喜的睁开眼睛,有些惊讶道:“你别说,我还真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背上掉下去了一样。”说着目光还不忘看着自己妻子,求证着。
“我也是这样,不仔细感受还真发现不了,但仔细感受却还是可以察觉现在与之前的诧异的。”林清灵点点头,同时看着刘耀祖的眼神中多了一抹渴望。
完蛋了,看样子这晚上是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