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一脸诧异,老院长要亲自给病人做手术?这可是难得一见的。
“老院长,我能观看您做手术的过程吗?”
“敏而好学,行吧,你等会好好看。”袁渊很喜欢真心想学医术的人,对于这样的孩子。
这个负责人满脸激动,跟得到糖果的小孩子似的:“老院长,您需要什么,我立刻去给您准备,您需要哪个医生做助手,我立刻去联系!”
“我需要一根槐树枝,要离地三寸三!”
在几人说话的时候,吴辰已经用血玉瞳看清楚了陈平安妻子的病情。
半个拳头大小的脑瘤长在了陈平安妻子的脑子里,而且还在以缓慢的速度在蚕食她的大脑和小脑,虽然缓慢,但如果再耽搁两天,即便是吴辰也都无能为力了。
“你说啥?”负责人这才注意到吴辰的存在,听到他的话更是觉得出现了幻听。
“他说需要一根离地三寸三的槐树枝,立刻去找!”袁渊重复了一遍吴辰的话,他知道吴辰又要使用祝由术了。
冯靖国听袁渊讲过吴辰救治一个心脏里长肿瘤的患者,早就想见识见识这种传说中的医术,眼睛里直放光。
“好,我这就去找!”负责人脑袋懵的,给病人治病难道不是应该要手术刀,银针,药草什么的吗?要槐树枝有个卵用?但袁渊的话他不敢不听,麻溜的去找了。
“吴辰,你要槐树枝干嘛?”陈平安百思不得其解,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当然是给你老伴儿治病了!”吴辰理所当然的说,嘴角挂着灿烂的微笑。
槐树枝能治病?陈平安一万个不相信,为难的看着吴辰,提醒道:“吴辰,我老伴儿的性命交在了你手里,你可千万不能儿戏啊。”
袁渊对吴辰是充满了信心,对陈陈平安说:“老哥,你放心,吴辰之前就用槐树枝治好过患有肿瘤的病人,我亲眼见到,他绝对能治好你老伴儿!”
冯靖国也对吴辰的医术深信不疑,半开玩笑的说:“老哥你就放心,如果吴辰治不好,我们两个老头子给你老伴儿偿命,这总行了吧?”
虽然两个国医圣手这么说,可那毕竟是自己老伴儿,陈平安心里还是打鼓,但他想到人家都拿性命打了包票,应该没问题。
一会儿的工夫,负责人就找来了槐树枝。
“老院长,槐树枝找来了,还需要什么吗?”负责人馒头大汉,气喘吁吁,在他身后,跟了一票人。
听说老院长要给患有脑瘤的病人做手术,很多没有手术的医生都跑来了观看了。
医院用西医手段治好何种肿瘤的病例有不少,但用中医手段治好过的,还从来没出现过。来的人之中,还有副院长,以及教授级别的医师。
“你们都静静的观看,不许吵闹!”袁渊拿出院长的范儿,红光满面的脸上不怒自威。
难得有这个机会,袁渊也想让那些自命不凡的所谓的西医博士教授好好领略一下中医的高超技术。
“老院长,我们都静静的看着,绝对不吵!”副院长比老院长小一轮,满脸堆笑,态度十分恭敬。
袁渊从负责人手里接过槐树时,毕恭毕敬的递给吴辰:“小辰,你请!”
除了冯靖国,所有的医生都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要给病人做手术的不是袁渊,而是一个少年?而袁渊却对这个少年如此恭敬?为毛?
“他谁啊,居然是他给脑瘤患者做手术?”
“我见过他,之前给孙大少做过手术,据说比老院长的医术都厉害!”
“吹牛逼吧,老院长可是国医圣手,皖南医林的头把交椅,老院长认第二,我还真不相信有人敢认第一!”
“唉,你看他拿着槐树枝在做什么?不要告诉我,他是在治病!”
“老院长怎么会让这种人给脑瘤患者治病,真搞不懂!”
众人的议论虽然很小声,但人那么多,跟苍蝇是的,嗡嗡嗡的。
袁渊深邃的老眼望了过去,似一个即将发怒的师长,这群人立刻就闭嘴了。
这时候,吴辰也动了。他结果袁渊递来的槐树枝,缓缓走到陈平安老伴儿胡美菊的面前。
袁渊不再理会那些医生,想必他们不敢再胡乱发声了,和冯靖国一起,目不转睛的盯着吴辰的一举一动。
吴辰一只手把槐树高举在胡美菊的头顶,另一只手放在胡美菊的脑袋上,手掌鱼脑袋里的肿瘤垂直。
吴辰运转体内的真气,真气从丹田处运转到他手里,在通过他的手凝聚在槐树枝和胡美菊的脑袋上。
如果能能力和吴辰相当的话,可以惊奇的发现,在槐树枝与胡美菊的脑袋上中间,有一个由真气凝聚而成的空间隧道。
真气到了胡美菊的脑袋里,一部分形成了保护膜,护住了胡美菊的大脑和小脑以及神经系统,一部分真气化作了一把把无形的手术刀。
吴辰操控着真气,将胡美菊脑袋里的肿瘤给“切”离了胡美菊的大脑。幻化成手术刀的真气立刻变成了一张网,猛然一缩,肿瘤立即被压缩成了一条线。
“走!”吴辰放在胡美菊脑袋里上的手朝着头顶的槐树枝一指,肿瘤顺着那条无形的真气隧道,瞬间被转移到了槐树枝里。
于此同时,槐树枝上旺盛的生命力被吴辰引到到了胡美菊的脑袋里,似生命的泉水一帮,将她受损的脑细胞很脑神经给修复了。
说时迟,其实吴辰做完这些,只用了不到十秒的时间。
袁渊只感觉吴辰周边的真气忽然多了不少,他的气场有些不一样了,还没来得及仔好好感受,已经完事儿了。
当他看到吴辰手里的槐树枝的时候,大吃一惊。
原本翠绿翠绿的槐树枝,忽然变成了枯木,黢黑黢黑的。
“这就是祝由术?”冯靖国也发现了,长大了嘴巴,呆呆的说不出一个子儿,只剩震惊了!
“老爷子,您老伴儿的病已经治好了!”
吴辰脸上带着笑意,对陈平安说。
啥就治好了?一没检查,二没开刀,三没针灸,四没用药,用槐树枝比划了几下,就治好了?这要在几十年前,早就被当作跳大神儿的给捉去游街了。
陈平安嘴角一阵抽搐,有些不满的说:“你要治不了就说治不了,我不怪你,你挺好一孩子,咋拿我老头子寻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