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的确得过心脏病,但五年前已经彻底治好了,这小子居然敢拿这种事儿开玩笑,真是找死!”
蒋天朝周明海望去,他本以为周明海会愤怒,但周明海却目光如剑的盯着吴辰,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
蒋天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这家伙说的是真的?这怎么可能?如果周明海得了不治之症,即便是他不想退,上面也会让他退!
“你说我得了不治之症,能说说我得了什么病吗?”
周明海目光如炬,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威压,他好奇这个少年为何有这种胆魄和自信这么说。
在吴辰眼里,周明海和普通人没区别,那一点点的官微在他面前丝毫没有作用。
“每当阴天下雨,你的肺腑就会会剧烈疼痛,就跟有人拿冰凉的水在上面浇,我说的对吗?”
周明海一来,吴辰就感觉到一股阴煞之气,开启血玉瞳之后,看到了周明海的情况。
看他一身正气,头顶泛着红光,吴辰决定出手救一下这个好官。
周明海纵使懂一些养神之道,喜怒不言于表,但此时也满脸震惊。
他当年被提拔市长的时候,有一个竞争者,对方见争不过自己,居然买凶行刺,因为当过兵,没有被凶手刺杀身亡,但因为对方是习武之人,拖到警察来的时候,他挨了凶手一掌。
自从那天起,他一点凉都不敢沾,每当阴天下雨,尤其是在圆月之夜,他的肺腑就会通体发寒,生不如死。
他去医院检查,医院只说他得了心脏病,就连袁老给出的也是这个诊断。
按照心脏病治疗了一段时间后,他走马上任当了一市之长。
但他肺腑的秘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他心系市民,想为百姓谋福,便将肺腑的秘密隐藏了起来,生怕走漏风声,连他相濡以沫的妻子都没告诉。
如今却被一个少年一语道破,他如何不震惊?
不仅仅是他,就连袁渊都满脸惊诧!
“吴先生能治吗?”周明海满脸激动,充满希望,声音发颤。他以身体不适为由,找了很多名医,都没检查出他这个问题。
就像一个漂流在河里即将淹死的人,忽然看到了一根木头,他能不死死抓住吗?
但说完他就后悔了,这无疑是承认了。
“周市长怎么会得癌症?”周市长的秘书比任何人都吃惊,他可是知道的,周市长把工作看的比命还重要,难道他是为了在临死前为老百姓多做点实事儿?
这样的市长,令人敬佩,令人敬仰,
秘书的眼眶不由的红了。
刘耀祖的心思和秘书一样,周市长才四十多岁,正是干事业的巅峰期,怎么就?
蒋天的心思则活泛多了,立刻悄悄用手机把这件事儿告诉了一个副市长,这个副市长是最有希望将来接替周明海的。
“吴先生,如果你能治市长的病,还请您仗义出手,我们皖南不能没有周市长!”
秘书扑通一下给吴辰跪下了,目光真诚的恳求。
“吴老弟,如果你有办法,一定要救救周市长!”
刘耀祖也有些动容,满含希望的看着吴辰。
“吴神医,请你救救周市长!”
有些市民也开口了。
周明海自从当市长一来,带动全市经济发展,拓展全市各项产业不说,光惠民政策就制订若干条,着实为了老百姓办了不少事儿,每个市民说道周市长,都竖大拇指!
此时,最能彰显一个市长的民心了。
蒋天有心挖苦吴辰,但却不敢造次,看吴辰淡定的坐在那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小子不会真的能治不治之症吧?
他刚刚给另一个副市长递了投名状,如果吴辰把周明海治好了,周明海知道了,有自己的好儿吗?
他期待着,吴辰就是一个庸医,但他很快就失望了。
“一点小伤,小意思!”
吴辰说的轻描淡写,就跟说“你吃了吗”那么随意。
周明海则心中震荡,他感觉自己撑不了多久了,最多三个月,他就得主动退下去,但如果吴辰能治好,至少还能在干十几年,十几年能为百姓做多少事儿啊?
“真的?”周明海神色激动。
“把上衣脱了吧!”
吴辰说道。
“吴先生,这里是不是太简陋了,要不还是找个病房吧!”
让市长在大庭广众脱了上衣,那是有损全市形象的。
“我今天就在这里坐诊,过了今天我兴许就没空了!”
吴辰说了要坐诊到下午五点,那就到下午五点,别说市长,省长来了他也不会挪动地方。
“只要吴医师能治好我的隐疾,在哪里都可以!”
周明海也是果断的人,立刻把上衣脱了。
原本大家以为堂堂市长,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出门车接车送,应该细皮嫩肉的,但当他脱了上衣的时候,跌暴了一些人的眼球。
古铜色的肌肤,八块腹肌,勾勒出的人鱼线,有着柔美阳刚两种属性,吸引了一片少妇少女的目光。
平日里穿西服打领带,不苟言笑的周市长,居然也有如此强健的体魄,用一个字来从容:太man了!
“吴先生,请开始吧!”周明海无视了别人惊讶的目光。
吴辰的屁股这才离开了座椅,站了起来。李芬已经乖巧的把一包新的银针打开,像个侍女似的站在一旁,手里拖着针包。
吴辰在行针之前,一脸笑意的看向袁渊:“袁院长,周市长是阴煞入体,所以你们用普通医学手段查不出来,我现在用北斗七星逆命针的星辰之力把周市长体内的阴煞之气引出来,你看清楚了!”
袁渊一脸激动,这是要教给他更深奥的针法啊,星辰之力,光听名字就让人心生向往。
袁渊一个箭步走了过来,一双老眼里透出两道明亮的光,一动不动的盯着吴辰的手和周明海的心脏的位置。
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到吴辰出手的,冯靖国也像个学生似的过来了,眼巴巴的瞅着。
李芬更不用说了,虽然以她现在的能力,不可能学这套阵法,却比两个老头儿更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