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公子,请坐。”
关锁极尽谄媚,一副点头哈腰的样子
用袖子,亲自替楚渊的座椅擦拭一番。
待到楚渊坐下,这才不紧不慢的询问:“不知楚公子要喝点什么。”
“随便来点清茶吧。”楚渊淡笑道。
关索赶紧点头,随后挥了挥手命令侍者,立刻下去准备。
随着楚渊的到来,整个大厅都变得安静起来,与先前的热闹非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此之前,整个宴会现场,气氛都十分的隆重。
所有的富家子弟,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高谈阔论,丝竹管乐之音,不绝于耳。
而今,因为楚渊这位顶级公子哥的到来,在他强大气场的震慑之下,这些富家子弟即便是交谈,也是窃窃私语,将声音压得极低。
虽然楚渊刚才言,不过是一场平常的聚会,让众人随意发挥。
现场众人也不是傻子,并非并不会因为楚渊一句随便发挥,就真的随便发挥,真的放飞自我。
这些人无不是端着架子,尽量表现出自己涵养的一面,希望能够入得了楚渊的法眼,在对方的心中,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当然,整个现场也并非是鸦雀无声。
有一处地方,倒是显得比较嘈杂。
此处地方不是什么特殊之所,乃是叶云所在之地。
叶云可没有将楚渊放在眼里,他堂堂幽冥殿之主的冥王,哪怕因为魔都楚家的缘故,无法对楚渊动手。也没有将这富家公子当做一回事。
他便将酒店当做自己家一样,依旧肆无忌惮在那里大吃大喝。
梅凤顺着声望过去,那个令人厌恶之人,出现在他的视野当中,令梅凤眉头紧锁,
叶云这该死的家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进了宴会现场,
还在这里大吃大喝,倒像是十辈子没有吃过东西一样,简直就是丢人丢大发了。
她现在也不敢上前。去呵斥叶云。
生怕现场众人知道,这丢人的家伙。乃是自家的保安。
至于其他的富家子弟们,在朝着叶云的方向望了一眼之后,不约而同选择远离对方。
无形当中,叶云直接被所有人排挤。
能够来到这里的,都是魔都有头有脸之人,表面上的修养功夫早已经练到家了,来这里的目的,压根就不是为了吃吃喝喝。
怕是只有叶云一个人,敢在这里肆无忌惮,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一副从来没有吃过饱饭的模样。
主角就是主角,为了彰显自己的个性,与那些普通的人,自然是有所区别的。
他这种做法,想不引人注意都不行。
自然而然,叶云的突出表现,也引起了楚渊的注意,不经意的往叶云方向瞥了一眼。
对于这样,无论走在哪里都喜欢装逼的主角,楚渊也是一脸的无语。
“也罢,既然你非要装逼,那本公子只好成全你了。”
回过头来,楚渊将目光放在关索的身上。
”关家主,你可知道旁边那大吃大喝的人,是什么来头。”
闻言,关索愣在当场,心里还在嘀咕:
不就是一个臭保安吗,对方能有什么身份,居然还让楚大公子,亲自过问对方的事情。
思索片刻之后,关索实在想不起来,这保镖有何身份,只好硬着头皮道:“楚公子,我看他不过是个有神经病的保镖罢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闻言,楚渊呵呵一笑:”区区保镖,关家主你也太小看对方了,那家伙可是国外第一大佣兵组织幽冥殿的首脑,号称冥王,手下拥有着十万雇佣兵,声势浩大。”
听到这里,让关索彻底傻眼了。
他还以为,对方不过是一个脑子不正常的保镖,才敢在这里放肆。
没想到,对方居然有如此深厚的身份。
只是还未等关索多想,楚渊又爆出一个惊天大料。
”除了幽冥殿首脑的这层身份,他还有一个身份,乃是当年叶家残存的余孽。”
“根据本公子所知,叶云这次隐匿身份回来,就是为了调查十年前,叶家被灭门的惨案。”
“什么,他……他居然是叶……叶家余孽?这次回来,是……是来报仇的?”
关索彻底坐不住了,下意识地站起身来,一脸不可思议,支支吾吾好几句,就连四肢都在颤抖。
对关索所会做出这等惧怕的行为,楚渊并没有丝毫的意外。
关索作为当初覆灭叶家的元凶首恶之一,在得知叶家余孽叶云,强势归来,要找自己报仇血恨。
他的内心自然是无比的慌乱,生怕下一刻,被对方要了小命。
关索心中惊涛骇浪,一时之间压根就无法回过神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关索的内心,才逐渐平静下来。
他的一双眼眸,死死的锁定着,正在那里大快朵颐的叶云。
思索好一阵之后,他这才将目光放在楚渊身上:“楚公子,我这边还有些急事,你看……”
“你去忙自己的事情,不用帮管本公子了。”
楚渊点点头,一脸淡然。
得到了楚渊的许可,关索这才朝着宴会的走廊而去。
此时,他找到了一名女子,双方似乎在交谈什么。
女子长相倒是极为婀娜多姿,颇具吸引力。
然而身上却有几分风尘味道,与那些千金大小姐,有着不同之处。
关索小声的在女子耳旁嘀咕几句,女子这才点了点头。
二人不知道的是,这一幕完全被楚渊尽收眼底。
在见到二人的交谈之后,楚渊貌似已经猜到,关索这小反派,究竟有何打算。
端起旁边的茶水,楚渊一饮而尽。
“不愧是叶云剧情当中,最后一个被叶云收拾的人,不仅仅厚颜无耻,更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关索作为十年前覆灭叶家的一员,却是最后一个被叶云收拾的。
除了他那厚颜无耻,做任何事情都没有下限,就数他最为阴险狡诈。
剧情当中,关索曾经多次设计陷害叶云,甚至差点要了叶云的小命。
虽然这一等下三滥的手段,楚渊压根就不屑为之,但也不介意看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