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总,我知道你先前说的那番话,全部都是气话,甚至是说给楚渊那群人听的道:“
“你是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我明白梅总的良苦用心,都是我叶云的过错。”
面对梅凤的冷嘲热讽,叶云并没有太过于在意,依旧嬉皮笑脸:
“希望梅总再给我一次机会,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惹祸,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保护好梅总,贴身保护你的安全,不会让梅总受到半点伤害。”
经过莫仇一提醒,叶云内心已然认定,梅凤先前之所以当着众人的面,说出那番绝情的话,甚至将他开除,完全就是在保护他叶云。
就是为了避免,他一时冲动之下,不自量力的与楚渊硬碰硬,伤及自身。
正是因为猜出来梅凤的一番良苦用心,叶云在被打的半死扔出去之后,才没有离去,反而在此等候梅凤的到来。
一来是为了向梅凤表明自己的态度,二来也是感谢梅凤拐弯抹角的帮助。
叶云如此自恋的话,令梅凤一脸黑线。
对方不过是区区一个保镖罢了,还用得着自己良苦用心的去维护他。
至于对方口中的贴身保护,听到这几个字,就让梅凤有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她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这叶云后居然厚颜无耻到这等地步。
为了彻底与叶云了断清楚,也为了对方不再纠缠自己,梅凤咬牙切齿,一脸正经道:
“叶云,我先前的话没让你听明白,现在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
“从今以后,你不再是我的保镖,你我之间也没有任何的关系,请你以后滚得越远越好,若是再继续纠缠我,就怪我下手无情。”
“梅总,你……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吧,难道你真的要我滚蛋?”
看到梅凤如此决绝的态度,叶云愣在当场,就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莫非,这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领会错了梅凤的意思。
梅凤冷哼一声:“我懒得跟你废话,赶紧滚蛋。”
在二人说话的同时,梅凤身后的两辆豪车,十数名保镖也全部下车,直接将叶云给围了起来。
保镖队队长拿出电棍,一脸不爽道:“你小子怎么像个狗皮膏药一样,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垃圾罢了,还敢纠缠梅总,你若再不走,弟兄们就打爆你的狗头。”
保安队长原本就看叶云这个装逼放犯,有些不爽,
如今见对方像个狗皮膏药,还在这里纠缠不清,自己背后又有梅凤撑腰。压根就没有将叶云当做一回事。
叶云也没有将这群保镖,放在眼里,一些跳梁小丑罢了,他的目光,始终都放在梅凤的身上,
眼见梅凤眼神中,充满着坚毅,一股毅然决然的模样。
到现在为止,他也恍然大悟,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梅总,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放心,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告辞。”
放下这番话,叶云扭头离开。
“徐雪,放出话去,叶云窃取公司机密,已经被开除,任何能够捉拿叶云,为我梅氏集团挽回损失的,梅家必有重谢。”
梅凤闭着眼睛,说出了这番话语。
除了用这样的方式,彻彻底底的与叶云撇清关系,他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将自己与梅家摘出去。
被梅凤彻底的抛弃,叶云带着沉重的心情吗一脸悲伤的返回龙组在魔都的总部,五华山。
一脸惆怅的叶云,独自一人在院子里喝起了闷酒。
似乎觉得待在房间里面,太过于压抑,叶云抱着一坛好酒,踉踉跄跄的出门,也不知道目的地是何方。
以叶云如今的实力,这点酒对于他来说,完全就像是喝开水一般,并没有任何的影响。
但有句老话说的好,借酒消愁愁更愁,酒不醉人人自醉。
但凡有人遇到伤心难过之事,借酒消愁反而是最好的抉择。
别说叶云不过是刚入化境之人,即便是神仙,在心情不好之时,也有喝醉的可能。
“这到底是为什么,上天为何要如此折磨我叶云。”
“既然让我遇到了苏明月与梅凤这些奇女子,又为何要让她们一一从我手中夺走。”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世界上两大无解的仇恨,为何要让我叶云碰到。”
叶云双目通红,双眼睁大的如同染血的铜铃,一股说不出的悲伤与绝望,充斥着整个心头,
一想到自己的妻子苏明月,此时可能正躺在楚渊的怀中,与对方打情骂俏。
一想到那将自己无情扫地出门的梅凤,心心念念的,都是楚渊这位富家公子哥,说不定两人还暗中眉目传情。
叶云感觉,自己那脆弱的心灵,正被人用小刀,一刀刀的切割,如同千刀万剐。
那种痛彻心扉的痛楚,占据着整个身心,令原本心境不稳的叶云压根就难以承受。
“师傅,徒儿累了,徒儿真的好累。”
“不过是十年的时间,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苏明月,居然抛弃了我,投入楚渊的怀抱。”
“我亲生女儿叶小玲,不仅不认我这个父亲,还认贼作父,认了那该死的楚渊做干爹。”
“好不容易遇上了梅凤这么一个绝代佳人,仅仅因为一场晚会,就将我无情抛弃。”
“师傅,徒儿想你了,你来看看徒儿吧,徒儿想见你了。”
伤心欲绝的叶云,今朝有酒今朝醉,只想用酒灌醉自己。
拿起手中的酒瓶,便一口一口朝着腹中灌去,永无止境。
也许是酒壮熊人胆的缘故,借着喝醉的功夫,许多隐藏在心中,不是不愿意表达出来的秘密,也随之浮出水面,并且含糊不清的在叶云脑海当中重现。
“师傅,你不知道你有多美,十年前见到你的那一刻,你便在徒儿的心中,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象,我的心里,就充斥着你的身形,永永远远的留在的心里。”
叶云一边狂灌酒,一边说出那些个大胆的表白。
这些话,他平日里压根就不好说出口,甚至就连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