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国四王八公十二侯中,清乡侯府等与皇室东方家的联系千丝万缕,当年为了支持圣武帝太祖东方胤,五家倾尽所有,人丁伤亡惨重,至今仍未彻底恢复元气。
没人想到,皇会因为一次北征这几家侯府没有派出嫡子,就剥夺了他们的爵位,发配到辽东的苦寒之地。
“奇怪,怎么没有史侯府?”
修国公府的一等伯侯孝康疑惑地问道。
在这些开国勋贵家族中,除了提到的五家,史侯府也没有派人出战。
第一代史侯因开国之功被封为一等侯,元丛一战后再立功,又被封为三等侯,因此有了保龄侯和忠靖侯两个爵位。
一家两侯,在朝廷中极为显赫,但他们却连一个嫡子都不愿派战场。
这种罪行岂不是比前面提到的五家更加严重?
为什么保龄侯府和忠靖侯府没有受到任何惩戒?
众人很快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齐齐看向贾钰,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看来各位叔父、兄长已经明白了。”
“我家老太君是受到太祖、太皇的敕封诰命,当今皇也对她礼遇有加。”
贾钰面对他们的目光,带着一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说道。
“皇这笔交易做得真是高明。”
牛继宗脸色阴沉地说道。
不仅是他,侯孝康、柳芳、岳钟琪和年羹尧的脸色也都非常难看。
利用姻亲关系作为借口,明明是对贾钰的不公,现在却变成了贾钰为保龄侯府和忠靖侯府背锅。
这一手策略真是天衣无缝。
“年兄。”
“你耗费了半生的心血才获得三等云中伯的爵位。”
“今天来到我府,却可能断送了你在这一朝的仕途,你后悔吗?”
突然,贾钰直视着年羹尧问道。
在场的五人中,牛继宗、侯孝康和柳芳早已与贾家结盟,岳钟琪也在那天的宣府之夜与贾钰达成了协约,唯有年羹尧是不必前来的,但他还是来了。
这一刻,其他四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年羹尧的身,他心中百感交集,思绪万千。
最终,他下定了决心,紧咬牙关回答道:“年某敬佩贾家的忠诚和义气,也赞赏虎贲侯的勇猛。”
“既然今天来了,我就从未后悔过,即使仕途从此晦暗不明,甚至葬送,也在所不惜!”
“说得好。”
听到这话,贾钰的脸露出了微笑。
年羹尧此人,潜力非同小可。在原本的历史轨迹中,他由一名进士逐步攀升至川陕总督、抚远大将军的高位,更被赐予太保、一等公的荣誉称号。
他在平定藏地动乱、镇压罗卜藏丹津的叛乱中,战功显赫,威名远扬。
如果说岳钟琪是历经三朝沙场的宿将,那么年羹尧无疑是雍正朝军中的坚强支柱,地位举足轻重。
如今,这两位杰出的将领都已归入贾家的阵营,这使得贾钰对天下的未来走势握有了不小的掌控力。
“既然年将军愿意涉足这趟浑水,我自然不能辜负你的信任。”
“现在的皇尚未稳固其九五之尊的地位,他未必会给予年将军应得的前程。”
“我贾钰愿为年将军撑腰,开国勋贵中的侯位现已出现空缺,是时候该有人填补这一位置了。”
“感激不尽,虎贲侯。”
年羹尧闻听此言,心中激荡,立刻站起身来表示感谢。
他深知,即便他满心报国之志,但面对性情凉薄的雍熙帝,不知何时才能从三等伯爵晋升为侯爵。
而贾钰则不同,他年仅十六岁初次从军便建立了封狼居胥般的伟业,战功卓著。
这位看似年少,却已隐隐成为开国勋贵中的领袖,他的信誉甚至超过了当今皇!
“此次大同战役,鞑靼军受创甚重,车臣部全军覆没,残余势力已不足为患。”
“扎萨克图汗和土谢图汗率领的残兵已逃向北海,而北海之外还有罗刹人虎视眈眈,他们暂无暇南侵。”
“喀尔喀部和土默特部占据了河套地区,直接与宁夏镇、榆林镇对峙。”
“瓦剌各部在漠西活动,他们的目标更可能是固原镇和甘肃镇。”
“然而,科尔沁部、兀良哈部、察哈尔部被驱逐到漠东,与女真相邻,这使得辽东镇和蓟州镇的防卫压力剧增,山海关的形势也变得非常紧张。”
“岳家和年家在宣府、大同有深厚的基础,且已加入开国勋贵集团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