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号大杂院里的住户顿时都被田枣受伤给惊动了。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秀兰,秀兰你快点起来,你枣姐受伤了!”
“大婶,贵叔,枣姐把韩庆奎给杀了!”
“啥?真的啊?”
这是郑朝阳临走的时候吩咐他们几个这么对外宣扬的。
但是仅仅是对他们院里的人提起。
保不齐郑强那些人会不会找上门来。
“快快快快快,秀兰,好好帮枣儿看看啊!”
“哎哎哎,你们都是大孩子了,不能进去!交给我就行了!”
将门帘子放下,几个大孩子都焦急的在外面打转。
“大勇,喝点热的,在哪里找到枣儿的?”
“大婶,我还是跟您说实话吧!”
大勇过不去良心这一道坎,将他们今天抢了一个人,顺走了他的配枪一直说到田枣决定一个人去截杀韩庆奎。
但是几个孩子都有了默契,没把郑朝阳的事情说出来。
“你们几个孩子怎么都跟着枣儿一起胡闹啊?我说没说过,别去惹带枪的人?”
“哟哟哟,贵叔,轻点,耳朵都要掉了!”
“等你们的小命掉了才会害怕?”
被贵叔这么一提醒,几个孩子都面露惧色。
想到被郑朝阳杀光了的韩庆奎那些人,他们其中几个年纪小的,抖得跟筛了糠似得。
“喝点热的吧?没发烧啊?怎么抖成了这样?”
“大婶,就是背着枣姐回来,太累了。既然枣姐没事儿,我们几个就先回去了!”
大勇知道继续待下去就要坏菜,顺势将几个人带走。
出远门的时候,刚巧撞见鬼鬼祟祟的傻柱往里面张望。
“小子唉,做什么的?”
“我就是看看,怎么了?”
“哟呵,挺横的嘛!知道这里是哪里吗?给我揍他!”
早就憋了一肚子气没地方撒的几个人,听到大勇一声号令,就将如今势单力薄的傻柱,未来的四合院战神一顿胖揍,外套棉衣都被人顺走了。
刚回到95号院前院,就遇到阎埠贵出来,连忙双手捂脸朝着游廊跑去。
“谁家的孩子?大晚上的不睡觉,到处瞎跑?解成,看清楚是谁了吗?”
“爸,没看清楚,刚才是不是中院的傻柱出去了?”
“傻柱啊?就说怎么鬼鬼祟祟的呢?”
傻柱来到中院,见到自家屋里还亮着灯,不敢回家,只能去后院老太太屋里躲躲。
“太太,太太,您睡了吗?”
“是谁啊?谁啊?柱子,你这脸怎么了?怎么穿得这么单薄?你那个爹又打你了是不是?这个挨千刀的狗东西,我这把老骨头去找他评评理!”
“太太,不是他打的,我刚才去外头上厕所,遇到几个小叫花,他们打了我还抢走了我的外套。我不敢回去,怕我爹打我。能让我在这里待半宿吗?”
“可怜的孩子,刚死了妈,爹又是那样的人,快点进来吧!”
中院里,何大清嘴里吐着热气,哈着双手,站在门口,“这个死孩子,撒个尿都跑没影了?大晚上的跑哪里鬼混去了?”
想到了熟睡的闺女,何大清的心思顿时活泛了起来。
对门贾家的屋里漆黑一片的,不知道小花妹妹今夜是不是会想起我来?
等了良久,都没等到傻柱回来,何大清打着哈欠就要准备回屋。
外头实在是太冷了。
忽然对面门被轻轻推开了。
那具婀娜多姿的背影,何大清每每在梦中想起来,第二天依旧兴奋。
“嘘!”
似乎是知道何大清要说什么,贾张氏故意绕着游廊过来这边,这么做,起码不会留下脚印,惹人猜忌。
“傻柱不在家?”
“这个死孩子不知道死去哪里了!不再更好,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小花妹妹,我想死你了!”
贾张氏每次半夜出去,老贾就醒过来了。
他憋屈的攥紧双拳,但是又无可奈何。
谁让这个女人太过强势了呢?
看着对面床上的儿子,他决定还是忍了。
起码老贾家有后继香火了。
同时他又开始想念那个短命的女人了。
第一次在院里见到的景象,第一次邂逅,第一次说话。
那个女人的一颦一犟依旧在他的脑中,久久不能消散。
还记得那一晚上的荒唐!
让他一直耿耿于怀,久久不能原谅自己。
他责怪自己太过懦弱,太过得过且过,逆来顺受。
连这个张各村的张小花,也是后院老太太给他找来的,为的就是绝了自己的念想。
那个可怜的女人去世的那一天晚上,老贾哭成了泪人,但是贾张氏问起来的时候,他只说得了感冒,鼻子不畅。
这是他这辈子唯一真正爱过的女人。
就是因为狗血的家仆爱上小姐的戏码,才会让这个女人年纪轻轻就英年早逝。
好在,他知道,这个女人给他诞下了一个闺女。
如今的老贾很满足,有儿子也有女儿,比他何大清不知道好了多少?
关键他何大清还要给他养闺女,每次想起来就非常解气!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屋门被人轻轻推开,他知道这一对野鸳鸯分开了。
立马紧闭双眼,假装打起了呼噜。
【任务进度11/max】
...
【任务进度17/max】
趁着夜色,四处无人的时候,郑朝阳又疯狂锁定了几个目标,造成有人无差别攻击的假象来。
第二天清早,果然到处都戒严了。
保密局的人四处搜查,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队长,核实过了,死的都是党通局的下线。显然这伙人的名单被人给掌握了,会不会是郑朝阳干的?”
“他能有这个胆子?就不会放任他唯一的亲大哥被我们抓了都不出来了。”
郑朝阳:听我说谢谢你!
娄公馆里,娄振华保持这个站姿已经有好久了。
“振华,想什么呢?”
“没什么,想事情呢!晓娥上学去了?”
“外面这么乱,还上什么学啊?听说昨晚又打枪了?”
“按理说姓傅的都投诚了,还打什么?直接开门就好了。”
“好像就在附近吧?”
这个时候大门被人敲响。
娄振华朝着几个女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独自一个人去大门呼开了一条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