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仿佛被冰冷的利刃狠狠割裂,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目光空洞,望着空荡的城墙,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却又似乎什么都找不到。
风轻轻吹过,一滴泪在空中划过一道孤独的弧线,然后悄然落地。
他缓缓地转过身,脚步沉重得仿佛每一步都在撕裂着他的心。他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离开。
你看,他还是懦夫,他甚至做不到骑马掉头再冲进城门去找她。
......
夜里魏池本来将要睡下了,却听见帐外有人通报,接过信使递来的急报,魏池眉头紧锁,京城的风云变幻莫测,这些日子到底发生什么了?二皇子亲临边境,这是何意?他望向远方连绵的山峦,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焦虑。
魏池的思绪飘向远方,脑海中浮现出殷瑾的身影。她是否知道这一切?京城发生了什么,她是否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担忧?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愫。他蹲坐在榻上,环住自己的胳膊,轻轻叹了一口气。
好像,好想念阿瑾。
之后魏饮山没超过十天就到了,也不知道这老头怎么来的,比预计的时间快了半个月,再看他身后的那群骑兵,一个个脸如菜色,好像在路上丢了半条命一般。
看着魏饮山像个没事人一样,魏池大大的问号,他以为是又有北狄的漏网之鱼没被发现偷偷溜到了边境线:“爹你们碰到北狄军了?”
老头笑得和弥勒佛一样和蔼:“没呢,没呢,我们全是抄近道过来的,怎么样,很快吧。”
胡子挠挠脸,道不就那样吗,抄近道是咋个抄法呢。
魏饮山的到来,打破了营地的宁静。他身后跟着的骑兵们,虽然面色苍白,但眼神还算坚定,胡子估么着可能是赶路累的。
魏饮山转过去从身后马匹拖着的一车干草里居然拖出来一个巨大的盒子,魏池迎上前去,只见魏饮山手里捧着那个巨大的木盒子,那盒子之大,几乎可以媲美一口棺材。
胡子心中一惊,疑惑地望向魏饮山,他也没有忘记皇帝下的旨意是魏饮山等同从二品武将,便也恭敬地称呼着魏饮山:“老将军,罗星尺,不是个尺吗,怎么这么大啊。”
魏饮山抖了抖眉毛,笑眯眯地拍了拍木盒,道:“东坡肉里没有东坡,罗星尺也未必就是把尺子啊。”他在装着罗星尺的大盒子上面又扣又转。
胡子这才看见那盒子也另有玄机,只见魏饮山的手指在盒子的表面轻轻地敲打着,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突然,他用力一按,整个盒子竟然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机括转动之声。紧接着,盒子的顶部缓缓裂开,露出了一个暗格。
暗格之中,静静躺着一件闪着寒光的长条状物品,它虽被层层绸布包裹,但依旧难掩其锋利之气。胡子凑近一看,只见那物品上刻着精美的花纹,似乎还闪烁着淡淡的蓝光,显得异常神秘。
魏饮山小心翼翼地取出那物品,轻轻揭开包裹的绸布。
是一个有一人高的铁筒,口径也大,能有半人长。
这个大筒能干什么,总不至于把人抡死吧?这玩意上战场不用人抢都能自己滚走,真是什么传说中的制胜法宝吗。
魏饮山看他就知道胡子他不相信:“你不要小瞧了它,里面装的东西能一下子大众一群人呢,保证北狄的军队对上它吃不了兜着走。”
“啊?”这下轮到李奉义纳闷了:“这里面像弹弓一样装的东西吗?”
魏饮山点点头。
李奉义接着问:“那万一,我是说万一,北狄军人实在太多,这个罗星尺没那么大拢住所有人,那怎么办。”
这下轮到魏池耍宝了:“哼哼,你不知道了吧,罗星尺厉害的可不是它里面的东西,而是它本身,它本身就算是装了沙土也能破军千里。”
魏饮山转头看他:“我只知道能装别的东西,你怎么知道能往里填沙子?”
呃。
这下魏池又不说话了。
他们把罗星尺抬到主营帐内,魏池把装着罗星尺的盒子垫在床下面,这下白日里帐篷里有人看着,晚上除非把他挪开,不然谁也摸不到罗星尺。
魏池又给魏饮山讲了这几日的安排,这几日他用了独特的方式训练士兵。
他毕竟是个土匪,教导起来除了正经兵法之外,他叮嘱士兵要尽快的解决敌人,在让其失去行动力之后,要立即一击毙命。
当然最快的方式当然是下三滥招数,
迅速补刀的方式他也教了,并且他还让所有士兵拿长矛或是长剑的在刃下绑上布料或是拴着杂草,这样当击杀一个敌人之后,血液不至于直接留在手柄上,抓武器的时候容易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