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看到的？”
酒馆小包间内，明鹤叫人在桌上摆了一堆调配酒水，此时他正在一边尝试调配，一边听林雨分享她昨天在医院看到的异象。
“嗯。”
“那也不奇怪啊。”明鹤嗤笑道，“这些技术本来就不成熟，我……”
“嗯？”林雨，嘴里还含着一块柠檬片，抬头疑惑地看着他。
“不酸吗？”明鹤用手拿着柠檬片另一边，示意她松嘴。
林雨松开后，还嗒了嗒嘴巴，回味着那柠檬片的味道。
“还行。”她跪在沙发椅上，双手搭在桌面正准备寻找下一样古灵精怪的东西。
“你去医院干嘛？”
“嗨，老毛病了，脖子疼，肩膀疼。”
明鹤抬头，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脖子与肩膀上。
他刚要开口说点什么，林雨却抢先一步道：“你知道外出资源采集吗？”
明鹤怔了怔，然后轻点了一下头。
“你有参加过啊？”
“你要来集团内部培训吗？”
“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报名上的吗？”
明鹤配合她，嘴角微微上扬，轻声道：“怎么报名上的啊？”
“哈~”
林雨跪着，他站着，林雨抬眼，他低头，是一个居高临下的视角；而林雨俏皮搞怪，明鹤宠溺配合，非常和谐的一个画面。
培训为期一个月，期间鹤立集团安排吃住问题。
约束外出、约束上网。
每一个被培训的人员，都分开待在一个密闭空间里，听着全息屏幕上，培训员的安排。
有时候需要练习工具实操，有时候是纯听理论。
不出三天，这种生活就开始变得枯燥乏味。
幸好她能在内部网联系到阿鹤……
“培训那边情况如何？”
孟允一边整理资料，一边回答他：“一切正常，目前没发现有跟不上培训节奏的。”
“有一个在休息期间经常登录公司内部网。”孟允用一双犀利的眼神盯着他看，“浏览的内容我都没有权限看到。”
“我给她登录权限的。”
“这……是什么意思？”
明鹤抬头，象征性地微笑了一下，“怕她无聊。”
“疯了吧你！”孟允简直不敢信息这话居然是从明鹤口中讲出来的。
明鹤并没有做过多解释。
孟允随后给他传送了一份加密文件。
“你让我调查的，目前百合医院确实是明舟研发异肢接口技术，其中一个秘密基地。”
“我也找高级财务部核对过，集团他负责的那一部分资金，被他以开发研究的理由取走。”
“而经过我找的黑客调查，取走后，他移交给了外部账户，在通过地下钱庄的方式转走，一部分流向百合医院，另一部分外流。”
“又是差不多的手段……”
明鹤早有预感他会也这么干，只是没想到他居然直接与医院勾结，这跟拿人当试药小白鼠有什么区别。
“外流去向能查清楚吗？”
“这个需要时间……我觉得，百合医院那边才是最麻烦啊。”
明鹤深叹息了一口。
“还有你母亲。”孟允虽然很不想给他一件一件细数这些糟心事，但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必须要想办法解决的问题。
明鹤食指正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主屏幕上，是百合医院人员分布结构。
一家医院大小工作人员也有上百号人，除去外包工作者……
明鹤淡道：“我知道。”
孟允退出副屏后，他翻了一下林雨这些天浏览过的东西……
真的就如同她承诺的那样，“我就上网看东西而已，啥也不干，求求你啦给我权限吧，真的快无聊死了。”
当然明鹤在给她权限前，就限制了很多东西。
浏览记录又在增加，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原来这天第三轮培训已经结束。
“你还挺乖。”
林雨：那当然。
“你一看员工请假就不无聊啦？”
林雨：可有意思了，给你看。
她用意念给明鹤展示了眼前的画面。
“请假理由，被房东赶出来。”
“好惨哈哈哈哈哈哈。”
明鹤被她的嘲笑给逗乐，无奈地摇了摇头。同时，主屏幕右下角弹出一条，五分钟后会议开始提醒。
他把需要用到的材料的都放在了主屏幕上后，也没过多理会。
“哈~”
林雨：“你笑啥？”
“你怎么连主播被爆家暴、出轨，这种东西都关注。”
“你不觉得这种东西很气愤吗？”
“是，当然。”
林雨：“但是这破公司还保护他，也不开除他，是不是有病。”
明鹤若有所思地点头道：“嗯。”
林雨接着用他内部权限，在网络上漫无目的飘。
会议结束，明鹤还有很多材料与合同需要协调、整理。
直到傍晚，他才有时间喘口气，小休息一会儿。
正当明鹤享受着忙碌过后的宁静与安逸，突然，孟允一条加急信息让他重新回到忙碌当中。
而信息的内容更如同一道闪电在云层间劈裂下来！
“出事了，生物药剂生产部，有一批材料被木马病毒污染了！”
这一批生物药剂是需要运到玫瑰区救命的，该区一小镇在一年前，出现传染性病毒，如果断了生物药剂，后果可不堪设想。
前面大量的救治与防疫工作也会白费。
为了让生物药剂顺利产出，按时送达小镇，集团立刻在当晚临时调派了处理木马病毒的工程师，另一边也不放过投毒者。
果不其然，林雨在当晚过后，她与明鹤又断开了联系。
直到培训期结束，而本来说第一站前往地球的飞船，临时改变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