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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游戏竞技 > 驭灵先锋 > 赤色筹码【赌徒位面虫 登场】(转)

应雄闭上眼睛沉思,要从这千丝万缕中寻找到这个物种的底层生存逻辑。以及,几个月之后就要降生的,由人类和这些生物结合的宝宝们。

雌性有着远超人类女性的生育能力,同时又有大量的适龄女性未婚先孕,同种之间却又不进行结合……就像是故意让人类的生育能力为它们服务一样。

这么想着,应雄赶紧建立了一个数字模型进行测试,其结果令他如坠冰窟——不出三代,崇陵市的年轻人口中,这种杂交生物会以压倒性的数量占据人口占比。

到那个时候,民众的组成,都不能说是人类了,整个物种都被换……它们的目的就是这个?

一个月,没看见碧瞳人有参加多少生产劳动,却早早地和人类绑定在一起了。

各种匿名调查问卷,实名采访,都能发现男人女虫结合的家庭幸福感和稳定性要超过正常人类家庭,但男虫女人的组合,男方的出轨率奇高,脚踏多条船都是常态。

如果是为了保证新生人口的杂种占比,雌雄双方截然不同的表现就完全可以理解了:

雌性为了确保人类男性的生育能力不会转移,自然会想尽一切办法让男性死心塌地,同时由于雌性自身的生育限制,增加配偶数量并不会提升后代数量,因此表现出来的忠诚度较高。

雄性则是大相径庭,由于没有雌性的生育周期影响,便可以毫无顾忌地同时和多个配偶交往,以便最大化自己后代的数量。

披着和人类相似的皮囊,其底层逻辑居然是只知道繁衍的野兽。如果真这么下去,整个人种都会被它们替换掉。

它们是,易种位面虫!

但是,现在能怎么办呢?大量民众已经被绑定了,整体的工作积极性,如果这个报告没造假的话,他们也比之前高上不少。这时候说要遣返,就是在拔苗助长,适得其反。

照这样的形势走下去,他们迟早要和己方叫板,而那些不知情的,成为他们家人的民众,就是他们的筹码!

“组长,组长?”谭安楚三人发觉应雄的状态有些不对劲,出声喊道。楚易宇更是直接掏出探灵仪对准应雄,上面的数值飙升。

“组长!组长!”

听到安凌叶的大声叫喊,应雄如梦初醒,看着面前三张担忧的面容,刚想说没事,只觉得忽然一阵腹痛,让他发不出声。

细心的谭若菲最先凑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了应雄腰上的限制器显现出来,那驻灵笔的角度,还是中限制模式。

应雄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顿时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离得最近的谭若菲连忙伸手去扶,却因为体重差距险些被应雄扯倒,还好运动神经发达的安凌叶立马从后面托住了二人。

紧急联络的铃声响起,谭若菲赶紧接听,切到免提。

这是异情部相关人员的上报,说神启教不经申请便开设了一个地下赌场,而在其中,出现了不少其他地方的有名人物为其站台。

“你们先去看看情况。”听到神启教三个字,应雄悠悠醒转,肌肉却酸软无力,“我随后就到。”

这些俊男靓女真是上好的鱼饵,轻轻松松就能钓这么多人过来,不枉自己耐着性子一步一步诱骗他们赌上自己的一切。

当然,赌徒位面虫也不是只会画大饼,手里的中低端鱼饵早早就放了出去,场上不少人都搂着百依百顺的男伴或者女伴,这就是诱骗他们接着赌的蝇头小利。

看着精心准备的核心区,时不时有人认输投降,变成卡片。让想要排队等候的人望而却步,富少不禁开始想着要不要放水,出现个赢家。

找人当托儿,富少不懂,也不需要。自己手头的筹码够多,而且,人类的欲望也够大。

好像也不太需要,光是看着赌局的奖品——最多赢得十个明星的归属权,就有不少人愿意豁出命来参加富少所设计的游戏。

游戏规则如下:

对局双方会进入一个隔绝信号且隔音的透明箱子里,以确保赌局的公平公开。

拿到手里的十张卡牌,要用自己的各种东西填充,其中五张必须使用必需的人体内脏,剩下五张则可以用其他不致命的物品填充。

点数为一到十,排序方式由自己决定,一旦确认后将不再允许观看卡牌正面,直至整场赌局结束。

双方对坐,每轮出牌数量根据掷出的骰子决定,双方同时打出相当于该轮骰子点数数量的牌数。

卡牌永远是背面朝上,对局双方都看不到自己出的是什么牌,由富少亲自验牌宣布双方结果。

如果有一方点数相加超过二十一点,那么将会把打出的所有卡牌输给对面,判负。

双方都超过二十一点或者双方点数相同,则互换打出的卡牌。

在二十一点之内,谁更接近二十一点,谁赢。

同样都是二十一点,则可以将打出的卡牌收回,无需交换。

从打出到给予对方时,牌的先后顺序不会变动,且会到达对方卡牌队列的末尾。

赌徒位面虫会保证双方至少有一套完整的一到十,会用空卡牌在队列末尾补充,顺序不定。

除此之外,也会有目标骰子点数加减一、目标卡牌点数总和加减自定一至六,双方点数总和反转,特殊效果失效的四张效果卡,游戏开始就会发给双方。

效果卡的时间不会被对手知道,但在结算时会将具体内容公布。

每偶数轮结束,双方都可以强制拿取对方一张卡。

赌局只会在一方赢得了二十张原生卡片自然停止,也可以在四轮之后由劣势方投降结束。

筹码只在赌局完全结束时结算,不会出现第一轮把大脑输掉立刻变成痴呆的情况。

“看起来是位面虫的手笔。”来到这地下赌场的楚易宇轻扫一眼游戏规则,喃喃道。

“是物理意义上的掏心掏肺。”安凌叶调侃道。

要真是开刀的话,这里也不会聚这么多人了,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彻头彻尾的赌徒,起码现在还不是。

等他们越陷越深了之后,那时候就救不回来了。

“帅哥,想玩什么?”一个清秀女子走了过来,递过来一杯红酒,盈盈一笑,问道。

“我先看看,毕竟这里我还比较陌生。”楚易宇接过酒,礼貌回复。

“那让我来带你转转吧。”那女孩直接拉上了楚易宇的手。

“不用了,我和我朋友自己转转,自由一些。”楚易宇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你也不用跟着我们,不然我们可能都比较拘束,放不开。”

“花言巧语,说出来一套一套的。”安凌叶鄙夷道,随后谈论正事,“那个赌局,能看出来什么蹊跷吗?”

“就算完全按照规则所写,不钻漏洞,不玩阴的,也很难全身而退。”

最保守的玩法,就是保住自己那最重要的五张牌在游戏结束时不会落在对方手里,这样在结算时不至于当场暴毙。

那些变成卡片的人,基本都是输掉了自己的脏器,别无他法,只能选择连带着把自己全搭进去。

成为别人的拥有物,总比横尸当场强一万倍。

但这样玩,是纯亏本,除非被逼无奈,不然参与赌局的人肯定都是奔着赢点什么……

“是异情部的人!”

“又要来搅我们的好事!”

“打死他们!”

楚易宇还在思考时,突然有教徒叫了起来,把全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安凌叶见状扯住楚易宇胳膊就要往外跑,却被一个年轻男人随手一推,两人双双摔倒。

神启教徒们一下子围了过来,马上要有动作时,那富少制止道:“来都来了,不如玩一盘。只要你玩,就算我的朋友,之后在此出入将毫无阻碍。”

“可是神使,他们恐怕会把驭灵先锋叫过来,那时候可就麻烦了。”有人出言劝诫,“特别是那个捷蔚,疯狗一样的。”

“不管是谁,只要肯上赌桌,我们就是朋友。”看着安楚二人狼狈地爬起来,富少指向核心区的玻璃箱子,“请吧。”

“哪那么多废话!”安凌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探灵枪,马上就要扣下扳机时,富少掏出一张卡片:“我赌你不敢开枪。”

“那是什么?”看着富少手里那张有人像的卡牌,安凌叶确实不敢轻举妄动。

“这样的大美人儿,你有本事的话,可以赢走十个。”

富少将卡牌掷出,随后那东西便在空中悬停,如同仪器一般将扁平的二维图像投射出来一个三维的人类女子。只是那女子目光呆滞,面容僵硬。

“他们被你做成了人偶?”

“怎么,觉得这样没意思?”富少爽朗大笑,“只不过是她的一切所有权归我,包括记忆,性格,人际关系。”

说罢,富少打了个响指,那女孩立刻表现得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只不过那女孩越活跃,安楚两人的脸色就越难看。

“你这家伙,把人当成什么了!”安凌叶火冒三丈吼道。

这一声喊叫,反倒把女孩吓了一跳,躲到了富少身后。富少瞥了一眼,冷笑道:“这个地方,于我而言,就是个宠物市场。如果你想把他们救出来的话,就请吧。啊,只想逃跑的话,也得留下点东西做抵押,要么我来选,要么你自己选。”

“让你来验牌,很不可信啊。”

“你不会以为,你们还有得选?”

安楚两人商量之后,最后还是脑袋灵光的楚易宇还是坐上了透明赌桌。他环视了一圈,自己的现状,还真就和笼中金丝雀一样。

看了看桌对面那个人,楚易宇叹了口气,金丝雀还是想得太美了,实际上就是个蛐蛐罢了。

双方都被发了十张卡片,楚易宇拿起一张,皱眉想了想,那五个必需器官是什么是真无所谓,要是输了出了这透明盒子就死,没得救,剩下的五张倒是得好好考虑一下。

除了钱之外,其他物品好像都不行。最终这第一张缓缓浮现出纸币的图案。

头发也占了一个,那就还剩下三张。楚易宇苦思冥想了一会儿,必须得是自己想要但不重要的东西……

最后三张卡牌,分别用了部分记忆,部分知识和部分情感填充。那关键的五张,楚易宇选择了自己的五脏。

按照游戏规则推算,六到十用的次数较少,但就算是用的最少的十,也就比一少那么几次。单纯从这方面来看,似乎把五脏放到六到十最稳妥。

可是偶数回合后的强制换卡,能无视之前的所有防守,强行取走你所珍视的卡,一旦被拿走,就得想尽办法拿回来,这么一来,就得让该卡牌的点数尽可能小,提高流动性。

那应该放到一到五吗?流动性同样代表着不稳定性,很有可能很多回合下来五脏都没拿回来。

不能这么想。

楚易宇摇摇头,不要去考虑劣势怎么拿回,现在刚开始,就该考虑均势的情况,也就是效果卡和强制交换,那么也就是自己最想保住的卡,会被轻易取走,接下来要用两轮之内把卡拿回来。

接下来就是牌序了,一旦赌局开始,卡牌将不再翻面,之后就纯靠自己的记忆力了。

“红方准备就绪。”楚易宇长叹一口气,“开始吧。”

五脏血肉组成的赤色筹码,同时也作为赌具的赌局,正式开始。

虽然说这赌局近两天内看了不少次,但这次不是一般的赌徒,而是异情部灵探小组的人坐上了赌桌,众人都很是期待,全场鸦雀无声,静静观看着这笼中困斗。

骰子掷出,赫然是个六!

“嘻嘻,有好戏看喽。”

“猜一猜,他会把哪个内脏送出去呢?”

这不公平!

安凌叶在心底咒骂,对方手里的牌是十个人,无论输了哪一张都没有任何影响,全输光了也无所谓。对于坐在自己身边的赌徒位面虫来说,十个人更是没放在眼里。

“你如果救人心切的话你也可以上,不过这会让赌局消耗更多的算力,就看你行不行了。”富少享受着身边美女的喂食服务,“赌注只能增加,不能减少,也就是说,你一旦参加了就不能退出。”

以安凌叶的脑力,上去就是在害楚易宇的命,如今也只能鼻翼扇动,妄图把气都撒出来。

富少根本不享受什么服务,做这些只不过是给欲壑难填的人类看的,奴仆言听计从的模样,足以将大多数人心底最深的黑暗给挑拨出来。

笼中的楚易宇沉思了一会儿,把前六张卡牌挑了出来,推了出去。

“是一到六!”

“只有傻瓜才会这么出,你出一到六,难道对方不会出?”

双方打出的牌已经确认不再变动,接下来进行结算。

不行,第一回合如果只靠卡牌的话就是平局,双方就要互换卡牌,这对楚易宇来说是不可接受的,一旦大量的原生卡牌落到对方手里面,想要拿回来就是难上加难。

万一那里面有楚易宇的脏器,劣势就更大了,之后的几轮,他必须运用白板卡牌,对方原生卡牌和非脏器卡牌来替换回脏器卡牌。

也就是说,第一轮,就要使用效果卡,来保证第一轮是赢的。

双方都是二十一点的话,那就给对方动手脚吧,加减一些点数,破坏掉对方完美的二十一点。

“小兄弟,第一轮你有没有舍得用效果卡啊?”对手推出卡牌之后笑眯眯地和楚易宇搭话。

“当然用了。”不需要思考的时候,闲谈两句也没啥问题。

“不会是给我的总和加点数吧。”对手笑道,“那咱们俩可真是心有灵犀啊。”

“那倒不是,我用的无效化。”楚易宇也洒然一笑。

“帅!”

观众能够听到对战双方的交谈,安凌叶激动地为楚易宇呐喊一句——虽然他也听不到。

可是,现在不又回到同一起跑线了?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对手嬉皮笑脸,“差点以为我一不小心误点的无效化要浪费了,谢谢你啊。”

什么?!

对方居然猜到楚易宇会使用无效化,提前对爆了?

“没关系,我的卡牌点数总和减六。”楚易宇依旧是沉着冷静,反问道,“大叔,你给我加的点数,不会刚好也是六吧。”

“我这个人,心眼可是很小的,特别抠门,就给你加了一点。”对手打着哈哈,笑道。

安凌叶一怔,这就是防守方的劣势所在。

双方碰撞,如果都不管不顾地向对方阵地里开炮,只会两败俱伤,作为挑战者的楚易宇不能这么做,他只能防守。

可防守,只要有一丝疏漏,自己的阵地就会受创。而眼下,楚易宇只能去赌自己减少的点数和对方增加的点数相同,概率很低。

这一次,他赌错了。

这也就意味着他拿出来的六张牌总点数之和只有十六点,而在没有动过对方点数总和的情况下,这下子就是必输局了。

“哈哈,小伙子,别那么紧张。”对手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我用了反转卡,替你弥补这次过失了,下轮可没人给你擦屁股了。”

什么,对方使用了反转卡?

这好心话语中的阴谋意味扑面而来,目睹多次反转的安凌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分析其中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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