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还好,一说陆源更起劲了。
特别是那欲拒还迎的样子,更是刺激着陆源的神经。
早就想给她一个名分了,苦于没有机会,今天这种大日子,必须把名分定下来!
陆源见她湿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便热情的取来了浴巾,将她裹在里面。
红姑被裹在里面也不敢动弹。
见过无数险恶人心的红姑,杀过无数不义之人的红姑,此刻却不敢去看陆源的眼睛。
“外面有脚步,骆姐来了.”红姑无力推搡着,在陆源眼中更像是调戏。
“陛下,夜宵好了!”
“进来!”陆源道。
骆冰推开门,便看到屏风后面好似有两道人影缠在一块,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顿时捂嘴轻笑起来,“大老爷,夜宵我给您用保温盒子装着,别忙太晚,趁热吃!”
说完,便飞快跑了。
“都是你,我方才听到骆姐偷笑了!”红姑窘的不行。
“食不言寝不语!”陆源道。
“你的夜宵在桌子上!”
“不,我的夜宵就是你”
“唔~”
有道是洞房隐深竹,清夜闻遥泉。
陆源这一次总算是得偿所愿。
强如红姑,此刻也如同小女人一样,蜷缩在他怀中,好一会儿似乎是缓过来了,她强撑起来准备洗漱。
陆源却道:“顺其自然呗!”
“不行,现在还不能有,我要是有了,谁道。
大秦建立后,陆源要面对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子嗣问题。
欢欢并不适合当这个国家的继承人,陆源也不希望她承担不该承担的重担。
要是陆源侥幸实现了大一统,如此广袤的国家,需要一个能震慑四海的君主。
如果没有,那么也需要一个守成之君来维持现状。
女帝就是最好的例子。
遥想武则天本过侄儿给姑姑扫墓的。
便彻底打消了武则天的想法。
“倘若真有了,你还要打了不成?”
“这”红姑迟疑了一会儿,“就算要怀,也要等我找到能接替我的人才行!”
“放心吧,你男人不是那么无用的人!”陆源起身,打开食盒,“来,吃点夜宵补充体力!”
红姑也不矫情,但还是将染红的白巾收好,然后坐在陆源身边,大快朵颐起来。
陆源笑了,他就喜欢红姑这一份坦诚。
但凡端着的,无不是有自己的小心思,跟这样的人过日子,太累!
第二天,红姑难得起晚了,经过半夜的休息,虽然没那么难受,却也不好过,感觉小肚子像是被人用刀子捅咕了几刀。
不过刚起身,骆冰就端着鸡汤进来了,“哟,你怎么起来了?”
“得守着陛下!”
“你昨夜刚破瓜,需要静养,陛下
特地交代的。”骆冰打开食盒道:“昨夜就开始炖的鸡汤()?(),
最是滋补了!”
见红姑不说话()?(),
骆冰一眼就看穿了她的窘迫?()_[(.)]???。?。??()?(),
“姐是过来人()?(),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了,男欢女爱本就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姐只是高兴,这后院空了这么久,总算迎来了女主人!”
“我?我当不了女主人,我这么笨,写个字都歪歪扭扭的,就会杀人,也不会阿谀奉承,更不会管人,哪能当女主人!”红姑摇摇头。
“傻妹子,想那么多做什么?”骆冰将鸡汤递过去,随即走到她身后,给她梳理头发,“是你的,不要推,不是你的,咱们也别抢,你对大老爷真心实意,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不会可以学吗,再说了,写字不好看怎么了,咱们能把陛下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不就行了吗?
咱们努努力,给陛下生几个大胖小子,我看谁能撼动你的地位。”
红姑脸红的厉害,“我没想过这些。”
“傻妹子,姐知道你不争不抢,但是,大秦立国后,陛下身边肯定会有无数的女人蜂拥而至。
我虽然只是一个见识短浅的女人,但我不希望她们骑在你头上。
姐知道,你不是那种勾心斗角的女人,但是你千万不要觉得自己好像抢了谁的位置一样。
哪个人本来谁也无法撼动她的位置,可现在出现在大老爷身边的人是你。
这难道还不够吗?
别人弃如敝履的,咱们珍惜如宝。”
红姑知道她说的是谁,叹了一口气,“谢谢你,骆姐!”
“咱不比任何人差,也不比任何人丑,反正这后院里,我只认你,谁来也不好使!”
骆冰说道:“即便我知道她是个好人,也是个苦命的女人,但是从她抛弃陛下父女的时候,在我心里,就是客人,而不是陆家的主人。
就算陛下生气,我也是这么说的。”
别看骆冰温温柔柔的,从不说闲话,可好坏都在她心里。
同为女人,她可怜赵蒹葭,但并不意味着,她认可赵蒹葭。
这天底下可怜人多了去了,比她凄惨的大有人在,可她凭什么这么肆无忌惮的?
还不是仗着大老爷的忍让和宠溺?
红姑没接话,只是默默喝着鸡汤,“骆姐,谢谢你,鸡汤很好喝!”
骆姐笑了笑,替她盘好了头发,而且,只有妇人才会盘发,这也是提醒其他人,红姑名花有主了。
随即,她又提醒道:“老夫人让你一会儿去见她。”
红姑身体一僵,“老,老,老夫人知道了?”
“别紧张,这是好事!”骆冰笑了笑,眼中有羡慕也有寂寥。
“我,我该说什么?”
“老夫人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就在红姑忐忑不已的时候,陆源正好放下石锁,接过流苏递来的毛巾擦汗。
而这时候,乌孙弓着腰,快步走到了陆源的面前,噗通一声跪下,“奴才参见陛下。”
陆源好奇的打量他,“也先呢?”
“奴才兄弟二人商量了一夜,大哥说让奴才在陛下跟前好好伺候。”乌孙趴在地上,心里很是紧张,成不成,就看陆源会不会让他当‘奴才’了。
“那你大哥呢,把他叫过来!”
乌孙心里咯噔一下,莫非自己猜错了?